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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零零七

先来说人吧。
年初姑姑去世。他是我游荡多年却一直都在刻意挂念的人,如今,不知不觉,阴阳相隔也一年有余了。。。昨日,姐姐问我,可有中意的女子,我才忽然记起姑姑一直想帮我带大的孩子。人就是这样,总有一些东西一辈子都在遗憾,却回去不得。
这一年和自己瓜葛的人很少,吴斌,黄鹏,周根华,雅逸。两个在开春,两个在冬至。彭光,白建强,都是插曲。
经历了前些年的风雨过后,我一度以为斌就是我梦里长出现的那个人。因为他也姓吴且名也是个单字。生日在九月十日,正好与夏相隔三月。后来接触过后我才知道爱情不是赌博,不合适的依然不合适。也是自他以后,我对爱情便不再做过多追求。根华很好,与雅逸也几乎都是同时出现的。根华朴素却欲望很大,雅逸可爱又那么锐利。他们都对我很好,让我在这个冬天心不至于太寂寥。很多时候,我都在想爱情到底是什么?是干柴烈火然后被伤得体无完肤?还是平淡如水却依然甘甜绵长?在这一年,我明白了许多许多。所以,现在在想起彭光的若即若离,白建强的事事无常,或许,这些都是爱的滋味。
这一年工作停停续续,但干得却依然还算开心,同事们很照顾我,虽然我木那且大多数时候都毛毛燥燥的。年中动了两个大的手术,感谢忆,感谢继东,感谢师阿姨,你们带给我的照顾与欢乐。
记得零六的时候想了很多计划。一个人徒步中国边境线,到白马雪山支教,和继东去寻找中国最美的秋天。却一个都没有完成。上半年和忆在南昌,下半年和忆又回到了这个小城。谈不上幸福,却也谈不上失落。毕竟,我也已经不再年轻。
下午,旁边坐着一个奶油孩子,就又想起了根华九十的年华。晚上,和雅逸说,过年了,我都二十四了。。。。
这是一年没有电脑,没有相机。但我却收获了web2。如今的我用flickr存储相片,del.icio.us做书签,box存文件,google docs处理文档。然后用rss把他们全部协作起来。原来很多时候,你失去了一个东西并不意味着你就要失去全部。或许在前面,还会有更加合适的。回想过去的三年里,自己一直都未能接触到这些东西。互联网的沧海桑田让我仿佛隔着两个世界。而今年,我明白互联网的趋势是开放api,无聊也并不等于没有价值。应该说,除了雅逸,这就是我零七里最大的收获了。
最后该到零八的展望了。老实说,刚才我想了许久。可就是想不出来。房子?车子?票子?或许我最想的还是要个儿子。再就是个长久的男子,但这些都强求不来。和雅逸今天终于开始安静,波澜不惊,我希望一直都这样,对于未来,或许我们都在疑惑,但我还是期待我们能坚持就坚持,直到幸福。另外一个儿子,我一直都狠不了心,看着女子那无邪的眼神,心里的影子。。。
呵呵,儿子,男子,我的二零零八。

墨脱

就在那西北的西边,很远很远,
藏着美丽的墨脱
它是路的尽头,城市的眼,
快乐沐浴的乐园

从那年我在墨脱边上走过,
从此以后就魂牵梦绕。
也许你们不懂得这种思念
除非也去那里走走

看那,说那,墨脱
想那,念那,墨脱

每当故事再在,心中搁浅
天边又出现墨脱
每当棒棒担担,掠过耳边
仿佛又再到墨脱

我的心里有那深情无限,
墨脱是否依然
如今我也再慢慢改变
他是否也换了容颜

回顾2007:我最爱的互联网服务

每到年底,总结就成了必须要做的功课。想了好几个口子,最终还是觉得从在线应用上开始吧。
大概翻了翻2007年的Blog写作历程,虽然facebook已被炒到150亿美刀,twitter第二笔融到的风险投资也不少。但不得不说,这一年的热点实在太少太少。那些大放异彩的服务也都是前几年积累下的能量。套用一句谢文的话说:这一年的确是web2的灾年。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便是,国内的服务大大跟不上,而更多的还不是技术问题。gmail大面积的oops,flickr两个图片服务器的封锁,youtube两天的不能访问,twitter对国内的im基本不支持。所以一般我都是两个服务一起启用。以下的这些在线服务及软件只代表我个人的意愿,有不同喜欢的人欢迎留言列出。
Google calendar+rememberthmilk:两个都是国外的工具。最近两年gtd工具很热,现在我基本拿他当作个人微blog来使用,备份短信,安排日程,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提供了免费的电话短讯息提醒,让我在不使用电脑的情况下也能及时获得提醒。gcal什么都好,只是wap端支持并不好,还有就是to do list功能很难用,rtm这两方面都做得很好,并且对twitter指令集支持也很好。
Google Reader:最早我是使用bloglines,后来转到抓虾,八月开始,出于对google的信任,我开始使用gr。他的阅读效率很高,功能简单,一目了然。快捷键的设计也很人性化。唯一的遗憾就是刷新后对cpu的占用有些大。
Google Notebook:简单的笔记本,google总是向人们展示它的实用哲学。以前读到好的文章只有两个选择,要不就是收藏到del.icio.us,要不就是分享到gr,notebook把念书时那种圈圈笔记的习惯搬到了网络上,并且还可以自己贴上标签。
Google Docs:年初在北京工作的时候,经常采的一个稿子传给别人一般都是通过email,这样就意味这接受方全部要从新编辑过。而相隔两地,为一个文件就跑来跑去也实在不划算。docd的出现让这种协作功能变成了现实。多人合写一个文档,出门在外还不用带上笨重的笔记本。如果再配合可让微软Office文档时刻同步到Google Docs中工具Docsyner一起使用的话,那更是能方便不少。
Blogger+百度空间:它很老牌,却一直藏在深闺无人识。插件的无界限支持,自绑定域名,看不出半点bsp的影子。这就是我使用了它五年的原因。最近才开始使用百度,老实说,仅仅是图它稳定,blog是一种精神,不仅需要作者坚持,同样服务提供商也要稳定。虽然百度空间不提供html的修改,也不支持widget,但作为掌握中国第一数据源的它,还是很让人信任的。
Gmail+Tom+QQ:和去年前年一样,集成了gtalk依然是我的最爱。目前来说,它在我心里的位置依然是no.1,无论是不限容量的yahoo mail,还是启用新域名的live,它已让我彻底放弃了oe,不能不说,这是一次伟大的革命。用tom是因为他的免费邮件提醒功能,来了邮件短信通知,这就是免费的push-mail。而QQ是因为它现在也还是我主要的交流工具,它的pop3做得很好,这样我就可以直接可以通过它查看新邮件得情况了,而不用开Gmail帐号。
Flickr:年中flickr被封锁后,我曾短暂使用过yupoo和picasa。不得不说,目前它还是图片类的王牌。yupoo的国外访问速度实在是不敢恭维。picasa虽然背靠google这颗大树,却一点都不好乘凉。低劣的照片质量,不佳的社区交流,让人第一次对google失望。而flickr则一直都那么努力改进自己。无论是email端还是wap端。
Twitter+叽歪的:Twitter无疑是本年度最火热的互联网服务之一,这种新型的社区站点几乎让很多人如痴如醉,包括我在内。它虽然想法简单,结构却并不简单。国内一度出现过copy它的饭否,做啥,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叽歪的作为twitter的补充。和twitter的无缝连接,及对yupoo,yobo的支持,让twitter一样子无所不能,现在,只要你能发短信,能上QQ,能写email,就都可以唠叨,当然,还有aol,icq,skype,openid,水木等等。。。
Del.icio.us:仅仅是一个在线书签就让人却带给人许多热点,它已火了好几年,结合如Vodpd等一些网络服务就可轻松利用Wordpress架设微博客平台了,因此Del.icio.us是我必用服务之一。

十年*两段

昨天晚上逸和我聊起了他的同学及那些往事。
一个个稚嫩的面容,一段段不经意的过往。老实说,我很羡慕。我总是在对别人说自己经历过几个男子,可很多时候,那不过都是在掩藏内心十分空洞的情感缺失。七岁,我便被送人做了别人的儿子。在那个异常排外的城市,我曾被当成过小偷,也曾被当作一种破坏人为的与同龄的孩子们隔离。我的座位不是靠后墙就是平行于老师的讲台。而无论在哪里,都是单独的放着一张桌子。与他们的那条界限便失日后我与这个世界的距离。哪怕是后来我念了大学,我也总习惯缩在离他们最远的那个位置。我的第二个父母是两名古板的教书匠,他们认为去和学校理论这些事情实在有掉他们大学教授的身价。所以,慢慢地,当我在孤独中逐渐张大,那些如逸般清醇的往事便一点都没在我的脑中留下。这些年来来走走,漂泊不定。才发现这种距离已渐渐成为了自己的习惯。大前年,在成都再遇见夏的时候,他看我一脸的茫然与邋遢。说,对不起。而我摆摆手,事实上,当爱与恨都渐渐沉淀,我对他有的还是那些感谢。同窗十年,只有他会真心怜爱我。每天早晨叫我上学,每个夜晚送我回家。夏天每瓶的冰水以及那个寒冬里卧雪的冰糕。封存的是这些年不变的记忆。
今天早上起得很早,想想逸,翻开那些录音,找着可能得到的某些关于他的信息。忽然间,我想若那天出现的是我?。。。
零四年是个暖冬,我的身体如今年一样夜夜难挨。生日那天,小华给我发了四封email。无数的pushmail通知打扰了正常的工作安排,这个男子开始走进了我的世界.凭良心说,他很好,哪怕是如今我们分开多年,我也依然找不出他的不是.每天电话不断,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但即便如此,我也并没想道会与他发生什么.有次,他说每次都看我视频不好意思,他买了我们可以互看.但却被我拒绝了.老实说,我不喜欢四十岁的男人,但我更不喜欢让这个梦就此破碎,我想,等时间走了,我们也就陌路了...他没坚持,意会了我的意思.只是我很高贵,从不曾想过有天会被自己拥有.我什么都说不上来.那时年少,长相对于我来说,十分重要...二十五号,他过成都,发了个消息给我说年后就离开拉萨了,以后就越走越远了,叫我保重.正处在情感低潮的我一样子竟然有与他见面的欲望.二十六号,我买好了西行的车票,二十四小时的颠簸让我难受异常.下车时,他在站台等我.一纸红色的油伞.夜灯下,微胖的身子站在那对我笑.二十二点.他说坐公交车走吧,我却说可以散散步.夜里迷离下的贵阳沉醉的几分动人,南明河婉绕在此一圈又一圈.虽然冬至已过,成片的法桐却还不曾凋落.在雨的润泽下显出几分深情.他说,喜欢这个城市吗?我说可以.到家的时候,他掏出两张去昆明的车票,说怕我身体难受,早去早归.看着他圆圆的面庞.忽然间,我想就此找到了一个能够爱慕自己的男子却倒也是件幸福的事情.那夜,我们同床,中间有几次,我的手都试图伸过去,最后却又藏了回来.他是个朴实的人,对于我,也很尊重.就这样,他不勉强地,我们开始了一段后来我一直都想试图去承认的感情....
此后的三个月,他都对我很好,虽然我从不抱他,当着他的面手淫.但他每次都只转过脸去.那段在高原的日子,我没有工作.在他看起来,我很无所事事.终于有一次,他说,其实,现实里,我并不那么完美...此后,我明白了许多许多.原来他也是一个喜欢把梦当作现实来做的人.第二天,我不说话,悄悄的回到了拉萨.半月后,他追了回来,问我可否陪他回去.望着他一脸的茫然,我又陪他回到了格尔木.后来的日子我依然不工作,不说话.看自己的书,逛玉器市场.慢慢地,我们的关系越来越淡,甚至于,我到成都找工作,每天一个的电话都跟任务似的.或许,那段的他感觉就像是穿上了一对新的鞋子.好看却并不好穿.第二个春天,我们在贵阳很平静的分手.走的时候,他说他爱我,却并不知道如何去爱.我们之间像一台电视,彼此可以看见,却触不进彼此的心.
去年,我走外采,过贵阳.与他有过一面.他的电话是sharp v902sh,仔裤是levi's,ipod,aquos电视,高山的绿茶,蓝山的咖啡.sony的crt,三抢的投影仪....他说,你走后,东西全部是你曾经提到过的......

平安夜,想你。

今天平安夜,忆说去新开的永盛百货看看。来这个城市三月,除了那座公园和那条老桥,我几乎对任何东西都不敢兴趣。忆也从来都不责怪我,他明白许多事,也知道我们之间许多无奈。
人很多,到处都是圣诞的气息。又到一岁年末时,四处飘散的彩带像那些年的飞雪。人与人之间寂寞的擦肩,只有那些孩子快乐的玩着电玩。角落的深处,一对情侣砸着气球,忆也知道,我又在想逸了。很多人,很多事情,我们都知道不能去想,不能去做。下午意外收到蓉的回信,他与老公正在南非旅行。说年底帮我找找看。其他的便也都没有多说。南瓜意外的加我QQ,祝我平安夜快快乐乐。我挂电话过去,问他与他是否幸福,他凶我一句说挂电话问这些做什么?我赶忙借口挂断。末的时候,他问电话号码是否是我的,我赶忙说公话。。。许多时候,许多未来的事情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地判断。去年冬,他到北京来。在我再三邀请下,他曾在我的住处歇息一晚。我们一人一边,两条被子。同一张床,却做了两个梦。早上起来的时候,他问我,睡一头好说话,我没有拒绝,他搬过来后,却依然是两条被子。后来的两天,他借口搬走,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一上网,忽然就很想听一生爱你千百回,昨天晚上逸唱了这首歌。虽然只那么几句,但无意间我们却聊起了关于死亡的问题,也知识寥寥几句。我第一次觉得,逸的歌声是那么自然,原来很多事情是需要你慢慢体会的。

Y的冬天二

从昨天什么到今天凌晨,和Y打了五个小时的电话。谈音乐,话情感,说人生。虽然最后他还是叫我给他两天时间,但我还是愿意等待,虽然我也能感觉到某些暗涌在向我袭来。但没有办法,我做得太有限。而他的要求也仅仅是个面容娇好的男子。。。。
我们又讲到超了,第一次,我们说到他能心平气和,心怀感伤。看着一段美好的感情悄悄流走,是没有办法不让人感伤的。但那又很无奈,当他为他燃尽了爱情所有的光华,就算是无尽的东西,也必须承受,虽然心里还会有他。早上,枕头湿的。我坐在钢琴前弹唱起了《夜夜夜夜》,不知不觉得,左手就变成了《夜夜殇》。想叫逸不要远走,却又想起了昨晚给他空间的承诺。十点,忍不住,我拨了一次,感谢中国移动,无法接通。而事实上,自我们又认识以来。我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害怕揭忆带给他的伤疤。所以,我忍住不打电话,不上QQ。他是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学生,虽然也有帅哥幻想症,虽然也是那么地有些自傲。但哪个人不还没有半点追求呢?我以为,他拒绝了忆的面皮就会对他死心了,可事实上,这些日子我极度失眠,不吃。甚至有时候我都想不该这么绑着他,毕竟爱情不是占有。虽然我会伤心,会流泪,但只要他幸福,或许也就都不重要了。
前天,我给那些最好的朋友们发短信,骗他们说我将去美国治病,然后把彩铃换成了关机提醒。这两天,他们的短信都没有段。那种感觉让人辛酸。我伤害过许多人,但他们都无一例外地对我很好。刚才看twitter,东东总是每天一次地来浏览我的文字。但也就在刚才,我设置了秘密状态。其实现在我所做的,连我自己多年后再想起来,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米米说下午可能传段vcr,我拿了TF卡等。。。现在是中午1点。

双生花

和雅逸处以来第一次早睡早起。忆发消息问我,这样子有意思吗?他说,他都太入了,觉得过分了。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切都看起来那么完美,原来大家都太入戏了。。。但忽然间,我也挺失落,至于是什么原因,说不上来。。。我曾一遍遍地说这个圈子不好,然而,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做过的那些蠢事可能对别人的伤害。最开始是vivi,后来是白宇,现在又是雅逸。开始连我自己都觉得丧心病狂了。他们对我都是善意,我却连环套式的排演着双生花。连忆都觉得烦躁了,不再为耍到某个人而雀跃。虽然,我一直都忘记他的好,避讳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我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毕竟,自夏离后,他便一直都在我的身边。 也放弃了许多应该放弃的机会。。。而我现在却在利用他的善心。。。昨天雅逸睡得早,我彻底把他激怒了。发出的短信全部处在服务器停留状态,我想,够了,到此吧!

无事

冬天就这么来了。很晚睡觉,很早起床,一个人吃早餐,压马路。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习惯以及所有的情感都还没有改变。早上给亮亮发一个短信,过了五分钟状态灯依旧没有闪。看发送报告才发现是失败的,想打个电话过去,最后还是对自己说冲动是魔鬼。算起来,我们认识也整两年了,除了东东,他是我记得最深的人。有好几次,我都害怕他的那个号码消失,然后惊出一身冷汗,接着天亮。昨夜,我答应雅逸上床后再接他的电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失眠甚重的我竟然倒头就睡了。到二点廿五的时候,老虎显示有十七个他的未接电话。我拨过去,无人应答。他睡了,电话静音。的确,这段时间,我们都太累太累了。早上和中午我又拨了几个电话,还是没有起床。窗口的白茶败了,姐姐说是前夜被老鼠咬的,恰巧天又寒了,它也就过早的谢了。我除了热烈和苍凉想不出其他的词来,虽然它不曾美丽,虽然它不被拥有,但能执着地为理想绽放,就是美丽。电话卡到30W了,我希望今天能够结束,然后我就可以不用来上网了。这对我来说,就是在坐牢。看来,不管什么,都成了必修的任务,是不会快乐的。
gmail加了五个标签,calendar导出了xml,笔记本丢失后,我的工作全部托管给了google。用gr看blog,calendar排计划,docs.google保存文件,gmail收发信笺,flickr保存相片,del.icio.us保存书签,rememberthemilk保存事情。渐渐地,我也都习惯了,甚至于我都想以后我就算我买了电脑,我都不会再做相关资料的转移,我对google的数据保管能力比对我自己的硬盘更有信心。米米昨天发消息说,现在flickr pro帐号买一年就送三个月,叫我赶快行动。但由于我的双币信用卡是在外地,不能美金付款。很郁闷,在掏宝上找人购,却被告知不能买一送三。这里的朋友如果有双币信用卡可以联系我,我可以用人民币还给你。招商银行的就可以,或者是paypal的帐号也可以,我一分都不少。最近接雅逸的电话手软,头还难受,想买个蓝牙,也被过多的功能搞得头疼,其实我的要求简单,小一些,信号好一些,造型美观些就好了,至于其他的功能就算了吧。然后就是仿造的太多,我在南昌的时候曾经买过一个,但是对于听话一方来说,简直就是折磨。掏宝上尽是这种,所以朋友们还是睁大眼睛,不要再做我这样的小白鼠了。

"南京大屠杀"七十年祭

今天是“南京大屠杀”七十周年,从早上一直想写一点什么,却发现一切都苍白无力。
年中的时候,我在blogspot写过一篇关于《南京》放映的文章,来批驳国人对于这段史实的冷淡。而如今,更因为福田首相的亲华访华,所以任何的翻旧帐的行为都是有悖和谐的。所以在今天,大陆的黎明静悄悄。记得许多年前,国人有过一次剧烈反日游行。烧日本人的汽车,砸日本人的餐馆,国人大呼过瘾,找回了失去已久的尊严。然而,那样的情绪的忽然起伏又突然匿迹。我们是否应该反思一下,我们所谓的爱国情绪真正用对了地方了吗?还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呢?而事实上,这些年,“南京大屠杀”几乎都和“民族情绪”十挂上勾的。近而变成了仇日,仇西方的工具。无数的“大中国”主义者表面上正义凛然,而事实上,我在南京念书的那些年,真正自发的去纪念馆走一走的人少之又少。甚至不少南京本地市民也忘记了去纪念馆的路。
九月缅甸僧侣走上街头,当国外一致发出谴责的时候。我们的政府却在联合国投下了极让人反感的一票,而我们的电视媒体则完全忽略这个事件的发生。就连还基本算得上自由得国内论坛也多半充斥了大国利益美国阴谋论。我在yupoo和flickr转载了同样多得图片,结果是yupoo无人问津,flickr的朋友们纷纷询问。一个国内的,一个国外,这就是区别。某种程度上说,“番红花革命”和“南京大屠杀”的性质完全相同,任何屠杀平民的行为都是整个人类的耻辱,与国家,与民族没有任何关系。有人会说,缅甸是一个民族的矛盾,日本侵华是一个民族对另一个民族的屠杀。那试问,满清的“扬州十日”呢?这样的事件怕是没有人会再提及吧。当然,如果你非要扯什么“民族大融合”的大旗出来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国家就是这样,分分合合,本来十分自然的事情。就非要抬一个爱国主义出来,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日本侵华的理由不也是“大东亚共荣”吗?我们总把自己估计得很高级,然后忘乎所以,从而犯下了一些连野兽都不齿的罪行。最近在读宋辽金夏史,感触最深的便是民族主义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大利凛然,一旦有了利益冲突,便一文不值。西夏的梁太后是个汉人,却在国内废除汉礼,并大量屠杀北宋俘虏。辽国的萧燕燕也是个汉族女子,却帅大军亲征北京,杀宋子民,这就是民族主义者吗?我看,不过是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吧。
再翻“南京大屠杀”,我们应该感到的是某种人性的缺失,从而培养自己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而不是,成天在历史的年轮中翻来覆去,讨论它是否存在过。或者把冲动的怒火随意浇洒在日本及日本人身上,说那是个猪狗不如的民族。世界上,没有哪个民族猪狗不如,也没有哪个人天生就应该为谁做出牺牲,一生过贫困的日子。任何大谈道理的大义凛然者都是别有用心的。
在这个日子,我只希望,屠杀少一些,再少一些,不管是一个民族还是多个民族之间的事情。毕竟,有了生命才谈得上发展,莫让悲剧重演

那一年在胶东

早上六点开窗的时候,一片灰楞楞的。我问姐姐是不是可能要下雪了,她说那就好了。原来,我们都一样想起家乡的雪。只可惜,这是在南国。记忆里的那些冬天,十月刚过便漫天飞雪了。而我们总在窗前守一个晚上,第二天和爸爸上山打雪仗。那时的兄弟很多,玩起来也很带劲。大姐是最厉害的,我们三个小鬼联合起来都不是她的对手。爸爸就会经常帮我们,那时他还很年轻,姐姐当然就不是她的对手。所以回家以后就会在妈妈面前打小报告,爸爸得到妈妈的数落是肯定的。但是他总是憨憨一笑了知。晚饭后的爸爸总是很忙,妈妈就提着灯笼带我们堆雪人。她是个很强的女人,一会儿功夫就把房前屋后的雪铲来给我们做素材。深夜爸爸回家,总是能见到五个小萝卜头在风雪中迎接他。
不知道,那时的爸爸会不会觉得很感动。反正,有一次,我看〈兄弟姐妹〉,自然地就想到了那五个雪人,转眼,算算,十五年真的就这样过去了。后来,我去了不见雪的江南。再后来,大姐说家乡的雪也一年比一年少了。偶尔的几场大雪,也是游客为患。
去年回胶东,母亲拿出那些年仅有的几张照片。如今一个个都各自奔天涯。二哥在海南,三哥去了日本,四哥留胶南,明年我也定在了岭南,老六一直都在外面,只有大姐留在青岛,却也不在母亲身边。她也老了,再也不是那个堆得雪人的强女人了。记得今天春,我曾许诺带她去看塞北的雪。以后的每次电话,她总提及此事。弄得我经常有些愧疚,我知道她不和我一样,只惦记那牛羊的风光,更多的是一种远行的经历。
我们家穷,孩提时,母亲为生活奔波。爸爸就算有机会带他出差,也不可能走得太远。而母亲唯一的旅行也还是年中我在北京工作的间隙她来看望我。虽然,她对那些老房子评价很低,也说门票贵,不值。但走后,她还是时常与人提及此行。有时候,老人的梦想就是这么低。。。。

白茶的星期一

我还是换回移动了,但是随之而来许多问题。我必须再次面对诸多资费骗局,再一个个实验,看哪个组合拳最适合自己。之前算好的联通号码也随之作废,一切重新来过。而移动的加密方式也让人恼火。扫了一个下午,颗粒无收。本来压缩好的密码文件到晚上下载又发现莫名其妙的丢失,一切从零开始。。。电脑丢失后,给我带来了许多的不便,首先是近五W的歌曲,收藏多年的成果付之一炬。再就是近W张的旅行照片也全部没有了。高清视频对我来说也几乎是不可能重温的旧梦,就连算sim卡的ki我都必须长时间做在网吧里。期间想过再买一台本子,最后还是被自己否决了。虽然之前我的本子已算顶级,但还是满足不了我所有的需求,所以到现 ,我还是怀念做在sharp大屏前的感觉。昨天晚上雅逸捐助了我1K魔币,我订阅了《国家地理》和《三联生活周刊》。早上躺在被窝里翻完了这两份杂志。忽然又想《南方周末》了。如果你是gprs用户,并懂得安装java,请免费送我1k魔币,我保证不会扣您电话一个子儿,谢谢。
虽然虽然没有天天上网,却感觉非常累。也或许是被一些东西束缚了手脚吧。起码,我的主blog暂时处在关闭的状态,还有就是我的播放器实在满足不了我对听歌的需求。想再买一台ipod,但一想到电池问题,我实在不想再看到近千首歌一下子就成了垃圾。换了microblog了,却没有人发现,其实是有些无奈的。窗口的白茶终于开了,只是下午的一场大雨把它弄得七零八落。落白的瓣儿微微卷,像一个极美的女子,几缕清香,在这个初冬,那么轻舞。往flickr[m]传了张照片,告诉亮亮白茶开了。晚上我才发现短信没有发出,他的回复却来了。凄凉,短短两个字,我已能想象隆冬的安阳。昨天晚上姐姐玩我的电话,不小心把杜先生演奏的埙删除了。想再下来截取做铃声,却发现什么都懒得做。选来选去,还是觉得田原的《soldier》不错。不至于那么深沉,让人觉得乌突突的。下午对雅逸发神经,他说闹心。其实我们都是孩子,都需要别人来宽慰。晚上我因为银行卡的事就对他发火,他很不开心的走了。其实后来我也觉得十分难过,毕竟他是个想接近我的人。昨天晚上,姑夫说电话坏了,我把我的电话换给他,却拒绝帮他设置。中午,他说还是把电话换回去,我却发大火骂他如此保守。直到他坐火车北上我也憋在房间里。最近,我很容易就发火。我很霸道,总喜欢把自己的想法放在别人身上,不认同就发火放弃。也可能是有很多事情没有办好憋的吧,请你们原谅。

蘼*往事

很早就想写点类似的文字,只因为后来工作的忙碌,加之情感的反复渐渐都忘记了。今天和王健聊天,他说了一句:是不是很多同志都是忧郁型的啊?我说:其实人性的弱点,肮脏与罪恶在这个圈子里表现得最明显。才想起来这个自己一直想写的东西。
首先,由于我的家境贫寒,自小到大我没有阅读过多少名人传记。所以那些在文学艺术界传说的gay大佬们我并不了解。所得的猜想也是诸如梵高一生穷困潦倒,好吃懒坐作。培根,尼采异常自负这些众人皆知的名人个性。而我叙述的所有关于脏脏或者虚伪的事情全部仅仅来自于我的经历及对那些经历猜想,如果错了,请不要追究,毕竟,我只是个学新闻的,并没有研究过思想史。
还是回到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很多同志都是忧郁型的啊?我理解的忧郁是个褒义词,指那些对理想不懈追求却又被现实所困的人,如梵高。而我后来说的那句话,则多了几分世俗的味道。就拿梵高来说吧!对于艺术,他是杰出的。但对于如我这样的艺术白痴来说,我更愿意把他作为一个公众下的gay来看待。首先,他是执着的,其次,他是一个懦夫。且不管他弟弟为他所做的是否乐在其中,但就靠人养活这点而言,他算不上一个品行完美的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要完全否定梵高,人毕竟都是双面的。中国人的长期关键就是非左即右,没有共存的概念。所以,现在诸读好书先学会做人这样的伪命题就登大雅之堂了。在我看来,有好的学问和好的人格之间非但没有一点因果关系。相反,历史上,那些做大事的人往往都是如岳不群一样卑微的伪君子。这些隐形的例子我不想举出来,毕竟这是个讲gay的文章,我只想埋下的伏笔是请大家用理解的眼光来看待这个社会,不要一棒子打死。因为下面牵扯出的一些事情可能及其肮脏。
半年前,我认识的一个朋友。起初是想和我谈感情的,后来出了一些事情,渐渐地,他转向了别人。十月,我发现那个人后,瞬时的嫉妒化做了野蛮的要求。我及其阴险地对他说,只要他们分手,我就和那个曾追求我的人在一起。当时我自己都把谎言当做真理,甚至假惺惺的为他彻夜哭泣。可是,当第三天,他选择了我以后,我瞬间就变了脸色,推翻以前所有的承诺,还叫他们和好。这就是妒忌。尽管当时我想到了自己的冒失,但这也仅仅是在我胜利之才做出的检讨。可见弱点对人的影响。而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失利之后,马上回头一转,又回去找了那个男子,帮他换了电话,对我说已经散了。这就是欲望及其欲望下的虚伪。它很容易就让人迷失方向。十二月初,他忽然打电话给我说,看起来也并不太幸福,他除了整日玩着网游,不散步,没有家庭生活。我说,那是你自己的选择。因为,在此之前,我有过警示。但人就是这样,偶尔的一小片风景就很容易让我们找不到方向,以为得到了整个世界,后来才发现其实不是是掉进了半个水塘。同样,在我年春在南昌呆的时候。一个朋友和我说他的朋友的一些事情。A和B是朋友,B和C是情侣。他们的生活平淡又无趣,但同时两个人都没有新的增长点。一次A和B同去见一个三十岁的老板。老板喜欢A,想留A在身边,B怂恿着A答应,A却在老板面前极力推荐B,结果B和老板在一起。第二天,B哭着回来对A说,他不过是个假老板。这样的事情很多,从某个程度上说,其实B和老板都是一类人,大家都在被吃,不过用的手段,想得到的目标不同而已。我有一个朋友经营着一家很大的家族企业。他有一个穷酸的bf,前些年,大家都年轻的时候。他动用自己的资源,给穷酸的bf介绍客户,开公司。慢慢地,大家都忙了。有一次,穷酸的bf半夜回家撞见他和两个mb在玩着叠罗汉的游戏。当时的状况肯定是立马就走,可是后来他还是原谅了他。因为他依然很穷酸,支撑不起他给的那些钱。而我朋友也坦白对我说,许多时候,他们都无趣的生活着。有时候,爱情就是这么廉价,也许十万,也许二十万,只不过,我们都不要醒来吧。我曾经找过一个爱人,四十三岁,胖子,很矮很C。因为我发的一篇帖子,后来他找我的blog,迫不及待的想见面。可当真正生活在一起的时候,却发现一点都不合适。他说,我并不如想像得那么完美。因为我贪财,也好色,我甚至宁可在成都停留几日也不愿与他同飞贵阳,而那时,我还叫他bf。结果可想而知,后来散的时候,他要挟说要我还他的那些钱,到后来真正算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其实谁都不欠谁。后来自己再想,对于他,不能说不爱,也不能说爱。或许,他的单纯打动了我,也或许,我的完美打破了彼此的美梦。我曾经有过一场四角恋爱。我爱着甲,甲爱着乙,乙是丙兄弟,丙爱着我。我用物质去诱惑甲,尽管那时我才拿三千块的工资。他是一个初中生,美貌模糊了我估计我们之间的差距,我从上海两天一次到赶到杭州。冬天的海边异常寒冷,他听着我推荐的草莓。坐下的时候,我说要摸XX,他很羞涩,我却用现在连我自己都厌恶的强追式问法说什么时候。。。最终,我也没有摸成,从那以后,我们只在网络上聊聊而已。这是虚伪,所有的出发都是有目的的,不管我当时标榜得爱情多么崇高。他依然钟情他远在南京的bf,而那个爱着我的人也多次跑到杭州,后来他终于忍受不了独自出走了。那一年,他高中毕业,却没有去高考。再后来,甲去了南京,失望浮现于面。再后来,他南北奔走的接着各种生意。到南昌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和甲有类似经历的人。见面以后我们聊了一个夜晚,他同意与我在昌安顿,但当我租了房子以后,他便消失了。或许是还没有考虑好吧。有一次,我在一个mb的网站上看到他的照片。我记得他带我去过他的家,在一个农村,我以为我能带给他一点帮助。结局是,我们都看不远,往往被一些看起来纯洁的东西迷惑。前两天,我认识一个朋友。他和我说了一个事情。他在老家的时候交往了一个朋友,后来,那人去北京念书,而他要即将南下。如果是距离的落差我们都无能为力的话,他的朋友却已经在北京找到了宿主。后来,他的朋友说自己得了癌症。他们在北京的宾馆里拍下了一张亲吻的照片作为留念。我的朋友没有详细和我描述当时的情景,但若是我,我想不会有半点的顾虑,毕竟大家都是孩子。零六年,我姑姑去世。我出走第一次想到的居然是那个四十三岁的bf。当我赶到贵阳的时,大家都没有说话。当夜,我们分房。到十二点的时候,我却去敲他的门。他开始并没理我,后来也爬起来了。我们疯狂的亲吻,然后做了一次我们认识以后最高潮的性事。想起来这种分手以后的缠绵故事非常可笑,但毕竟我正好是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至于爱,我肯定没有,他不可爱,对我也不好,很多梦就是这样,当触手可及了,才发现天上的馅饼其实并不那么美味。我在《新民晚报》的时候,有一个客户对我很好。尽管他都四十了,却看起来很年轻。每天都送我一盒巧合力和一束花。偶尔的几次喝茶也分外安分。有次,他看到报社要解雇我的单字。马上就花二十万在头版打了一条他们产品的广告。我说,我不好看,你又得不到什么。值得你这样。他笑笑说,我快乐就好。后来,他的要求多了。我却用时间在拖延,老实说,我不可能与他,却又不愿失去这份工作。再后来,他一纸控告信传到了报社,我也因此离开了上海。世界就是这样,除了父母,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离开上海后,我把自己关在家里整理东西。单色也就是在此认识的,我一个礼拜一次的从上海到常德。一个月花光了半年的积蓄。当他一句,其实和你在一起我有压力。。我愤怒的离开了。年春,他说到昌看我,我居然还能冒着腊月飞雪等他半夜。我以为,不再爱了会有恨,可是见面后,所有的感觉都没有了,我只知道,我们发生过。夜晚,我说一人睡一边,早上,他说,可以与我同枕说话吗?我同意了,却始终没有再把他拥入怀里。他说他已经有bf了,我不知道他会不感到羞愧。但主要是我对他的感情已经沉淀,若是换了别人,哪怕陌生,我也会动情。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我们时常标榜自己伤害了谁,却从来都不会意识到自己干了多少件蠢事情。很多时候,我们都被早晨迷惑,却顾及不到明天可能的冬天。单色后来去了深圳,他和他bf的关系也渐渐散了,因为他找一个比他好太多的。我有一个朋友,是农村的。在北京的时候他找了一个也是农村的朋友,他们一直都信封琼瑶的爱情哲学,爱情,只要情就够了。但后来,他们每次逛街都买不了自己想买的东西。而随着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自卑感越来越重。重要,其中的一个找到一个日本的朋友而离开了另外一个。过了三天,另外一个也找到了新加坡的朋友。他对我说,理由很简单,舶来的都是好货。可是,每过几天,就是这个舶来货几度让他崩溃,因为他发现这一切都是他想像出来的。新加坡的经常放着好好的中文不说,扯他不懂的英语单词,他更加自卑。而那个傍日本的没过几天也和一个五十的老头好上了,他开始鄙视他,但就在与我聊天的同时,他接了一个胖子的电话,他说他290斤,他很有钱,而就在那时,他说他喜欢我。。。后来,他傍过几个大款,最后也就进了会所。原来人的良心就是最后的遮羞布,以骗为生的人也少之又少。我曾在北京帮助过一个从南边跑过来的孩子,不出众的相貌让你想不到他曾被别人包养过。整个夜晚,他都在他叙述着他的好,而这一切都离不开钱,甚至第二天,他都去了银行一趟。第二个晚上,他哭,第三个晚上,那个包养他的人在电话里直播他与别人做爱的过程。也就在同时,他哭着说离不开他。第二天,他走依然坐飞机,哪怕是我走关系免去了他的身份证。后来,这个孩子没有再傍到大款。去了会所,也做过mb,在广东的一次贩毒中,被抓住,遣返回家,那一年,他十六。我曾在北京交往过一个男子,他很帅,而且对我很好,以至于我都怀疑自己能认识他是发烧了。后来,我才发现我们的个性并不合适,经常吵架,有一个晚上,我们闹得很凶,他却叫我试着和他做爱。过后,我们竟然真的就抱在了一起,尽管后来,我们还是分了,但我也知道了,其实性爱也很重要。同样,我有一个朋友。男的在北京台工作,很标志,却找了一个长得很龌龊的朋友,我一直都奇怪,那么多年,他养着他,还离不开他。有次,我们到延安旅行。旅馆的隔音效果不好,一晚上那边传来了四次消魂的叫声。后来,我问他,他说就是因为那个原因,他说他找过bf,但没有一个让他舒服。原来,不只女人对男人有依赖,男人对男人也有。当然,也有例外的。我有个成都的朋友就拿了一百万和别人玩了一场阉割的SM游戏,这在我看来不可思议,因为他们一直都是那么的幸福。后来,他bf退出了这个圈子,找了媳妇。怀上了双胞胎。来年冬天,我准备送上祝福的时候,却意外得知他们分手的消息,原来,他那个阉割的朋友后来发现变成女人自己才没人要了,他去找他前bf,被他无情的拒绝,理由,简单,他爱的是男人,露骨点,就是那根棒棒,如今,没有了。。。阉割的男友抱负他,告诉他媳妇他的往事,他媳妇受不了,也知道与他同床并不快乐的原因。但是他依然拒绝了与他媳妇同床的要求,他说,其实他还爱他,只不过,他已经死了。到现在我都没弄清楚到底他阉割男友想得到什么?却意外的结束了两个生命。我在念大学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女友,后来我懂事了,发现自己真正喜欢的对象,对她挑明时,她却说,我不在乎,只要你不和别的女人上床就好。。。我的表哥本来是一个居家的男人,直到结婚有女儿了还懵懂的活着。有次无意的上网,他才知道自己是gay,他到离他很远那个城市与他见面。两人感觉很好,他的妻子却在家暗自抽泣。后来,她逼他说了实话,她觉得恶心,他说不会去那个城市了。再后来,他离开了他,也离开了她。我曾经扮过女生去骗一个男子。现在想来,我居然用假声和他打电话,只是后来长大了,才发现他并不属于我。但即便如此,我也硬生生地拆散了他在大学时谈的女朋友。有时候,我都想,他根本不知道我是个男生就如此,看来,不是gay的情感也是如此,有人离开有人来。去年,他问我借了两钱块钱。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再提起,昨天,我加他聊天,却发现所有的味道都已经变了,虽然,我们都知道曾经有爱。但基于我的谎言,这种事情注定不会有结局,也或许,没有结局看起来才是完美,起码不会失望。在北京,我还帮助过一个男生,很高也很漂亮。他说要去内蒙见他的网友,但走到一半就没钱了。我帮他买好目的地的车票,走得时候,他忽然的一个接吻吓我一跳。后来,他给我发消息,说他失望了。我说失望了也好,起码可以重新开始生活。他回到北京后和我住了半个月,不忙的时候,我们会聊到工作。有一次,我无意间说出了自己的收入。他忽然问我,介意不介意吸烟,我说还可以,他就马上和我接吻。当然,我本能的往后闪。以后,他总讨好我,而我因为他的那些举动而害怕了。一个月后,他渐渐的总上网找人出来玩,我有些忍不住了,终于在午夜把他赶出了家门,后来他和他有瓜葛的男人通话,他说,他看重他的样子。而他在北京的早已是声名狼籍。他求我,在腊月,我只说,我对你的帮助仅限于此。后来想想,其实我真没必要那样,留他一晚上其实我并不损失什么,自己不也曾经堕落,失足过吗?
算了,就先写到这里吧。我是个没什么毅力的人,很多表述也不完整。我只是想说,一个阳光找不到的地方是很容易藏污衲垢的。这和各行各业的隐性规则一模一样。脱离了监督人的欲望就可以为所欲为,妒忌,虚伪,自卑,肮脏,接踵而至。但这不意味着这个圈子里的人都那么坏,我们不要总把自己标榜的多么清高。而同时在某种程度上说,能经历这些东西确也是一种美丽,否则人生就如白水一样无味。但我也经常想,我们这些人光华归后到底归宿在哪里?毕竟,还有不结婚的,毕竟,还有逃不开欲望的。我曾和朋友说过自己老了要怎么办?也许就会变成现在那些为了性而费尽心机的中年男人,也也许,受困在一个爱情的孤岛,享受着自我的乐趣。所以,我一直都在鼓励我身边的朋友们结婚。每个年龄会有每个年龄的追求,我们在一个地方驻足就等于把自己吊死,我的朋友们都说,那或许会伤害到另外女子,我却总反问他说,事实果真如此吗?他们却都无一例外地低头。很多事情,我们做不出来,也不要说那些理由。。。。

两场

米米的预言是对的,今天终于见阳了。一窗的白茶花也斗落前日的阴郁,绵绵的露着花苞。姐姐说,阳春的话腊月开不是好兆头,我却难得欢喜起来。或许他知道我会再见它最后一个冬天,不然又怎么会在这逼近腊月时节,飞雪度天堂?上前天,小华给我一条短信,说那年采的兰花凋了。我说凋了就凋了吧,反正就算我在拉萨的时候它也没有抽过多少新芽。他有些伤感,说一念之差,就让自己遗憾一场。我没有回话,这边,翻开相册,是那株巨大的黄蟑兰。点点的红斑有些雪树的味道。分开后,我曾一度想把他从贵阳搬回来,但后来渐渐发现,兰花也并不如自己那样了如指掌。再后来,我上北京,下济南,再进南昌,转鹰潭,算算,两年时间确也过了。现在我自己再叙那段往事的时候,只浅浅地说,我守寡三年,也或许五年。对于那株兰花,我无法遗憾,却也无法希望。
昨晚,我终于又发起了语音聊天。似乎,他又在桌前守了一个下午。内容很不顺利,我的无常让他胸口正过一场大雪。中途,我把拉黑的过程直播,每做一个动作,便给截一张图。他没有阻止,却让我更加肆意起来。有次,他扯出两片纸巾,眼圈很红。我感觉到。。。自己的任性却怂恿自己越走越走。九点,之间才平静下来。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挡着次次情殇。后来,他去吃饭。回家的路上,风刮过月光,我竟然想起了“夜妆”,居然莫名的哭了起来。我知道,对于雅逸,不是不爱,只是少些年轻时的冲动一场。再回到电脑前,想码点文字,他却依然在线上。。。后来,停电,再后来,他打我电话。。。伴着一窗的白茶,在这个冬天,我的被窝并不寒冷。我们说着通俗歌曲,说了安妮的书,偶尔串进西藏,情色。我度过了一个算得上幸福的夜晚。他是个孩子,却比周根华书卷。我甚至想到让他到这个城市小住,逛那座我一直钟情的小桥,说那些少的故事。我们像一对久违的情侣,在这个冬天,热恋了一场。

[大雪]雾蒙蒙

昨天放的是《大漠胡杨》,所以细节记不太清楚。道理很好,那种无奈的抗争与希望。。。只是忸怩造作的形容词太多,反而让人有些生厌。加之天气寒冷,中途边用电话和雅逸聊着QQ,所以希望它尽快结束。23:30,我连脚都没有洗,就上床了。被窝里很暖和,就是憋的时间长了有些缺氧。和雅逸说了半个小时的话忽然就没电了,重新装上电池,我却已经不想再上了。最近很累,越晚却反而越没有睡意。随手放出Sophine Zelmani的歌曲,曾经被自己一度追捧的瑞士阳光也完全没有了味道。小女生的气息听起来不够老道,甚至我都怀疑他的英语水平就只停留在鹦鹉学舌的阶段。看来,不需要几年,就可以完全的改变一个人。最近很懒,宁可在午夜发呆也不看书。周围很静,窗口深处的那个女子似乎特别喜欢幽蓝的光,整夜整夜地点。
小宁说烟台下雪了,雾蒙蒙的,说我肯定喜欢那种感觉。早上,看见电视里的片花,昏黄的街灯下雪花零落,匆匆的行人苍茫的大海,蓝黑色。我想,宁大概是记起了我那年头发的颜色吧!在那个流行的年代,我并不深沉,后来,我们也并没有聚过,想必,同学们后来也多有联系,知道了我的近况吧。一上午窝在被子里看gr,上面的文章都够出本书了。不少朋友都提到了blogbus五周年的活动。忽然好想再去一次乌镇。千年的石板,百年的老人,十年的故事及那少年的心。。。但又想想,自己孑然一身,走又能走多远呢?况且,这还是blogger们的聚会,我还是回到那个城市静静的呆着吧。
中午朋友留我,说晚上有很好的狗肉吃,我却执意要中午回去。车到广场的时候,他们来送我,偶尔的热情,我却很脸红,在这个冬天,他们让我感受到家的温暖。但仔细想想,毕竟自己还是适合一个人的旅行,温暖。车上我打开电话,雅逸给了21个电话,一条短信。想回点什么,却什么都写不出来。他很好,只是我顾忌的东西太多。如果没有未来,那就让思念慢慢淡吧。下午在网吧,看了他一下午,好几次,想发个消息,又觉得不知说什么好,修改了一下代码,把gr的文章全部标成了已读,黑夜就已来临,他的头像依然颜色,我的这边依然黑白。回到家的时候,他们居然也吃狗肉。。。

森林之歌

昨天晚上因为雅逸的事情,电话关到静音,就早睡了。今天早上朋友发短信,说了些《森林之歌》的事。我说我在二号有看过片断,但诧异的是好像并没有他说得那么好。整篇无用的辞藻堆砌和政论体的叙述让人生厌。后来他干脆打电话来说,再不看就要错过了,之后他开始描述他看到一些片断,我才知道。原来从第三集开始风格就已经完全变了。用电话上网,google reader里的推荐早炸开了花,我才知道,三天来,我一直在错过这部好片子。
上网
看了一些预告,的确是部难得的佳作。南北的秦岭,大漠的胡杨,北国的松涛,雪域的云杉。虽然完整的下不来,但就算偶尔的几个片断,摄得都那么动情。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金丝猴可怜的望着它年迈的母亲。背后的红果还未熟透,母亲就把他们全部抓下来一个个筛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心翼翼的塞进孩子的嘴里。镜头很巧妙地把焦点对准了母亲的眼睛,光圈放大,音乐停止,慢慢推进,一切都那么温情,叫人实在不忍打扰。对于所有想要宣传的大概念,这一个画面就已经足够。。。
从拉萨
下来后,由于工作环境的原因,我多个住处不能安装卫星电视。多年养成的看Nationnal Geographic Channel习惯也就没有再继续。期间,会看看赵老师讲解的《动物世界》,正大综艺《我们的地球》,但都没有形成习惯。所以这次《森林之歌》的播出是要不是朋友的提及,我也可能就此错过。陈导摄的如《纪录*影像志》《人物》等都是很不错的片子。不煽情,只讲故事。但即便抱着这种不算很商业的态度,他还是抓住了不少观众。然而,我没有想到,他拍起自然纪录片来也是如此的优秀。央视的简介里说的是类BBC纪录片的手法。因为我的英语不好,BBC又没有中文字幕,看起来十分吃力。所以我并对BBC的拍摄手法一无所知。就和Nationnal Geographic Channel比较而言,陈导的《森林之歌》比NGL的片子要完整一些。NGL的跳跃地深入的纯纪实风格,时常让找找不到北。这和剪辑的关系很大。可能是工期的原因,也更可能是NGL认为每个镜头都不能错过。解说词只能随着画面展开,虽然对于纪录片,这是种很可贵的精神。但对于我这样植根在新闻叙述风格上的人来说,理解起来就有些费力了。《森林之歌》看起来则更像是一套精心剪裁的服装。说辞和画面配合得很好,难怪陈导说每个画面都有超过一千个以上的镜头了。虽然它距《鸟的迁徙》还有很大的距离,但对于类《大国崛起》等此类鸡肋纪录片来说,他值得让人咀嚼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我的父母
都是搞人文的,在地理上并无多大造诣。大学毕业的时候和朋友们出去旅行还是上车睡觉,下车照相的状态。后来,源于自我的逃避,我开始游走在中国各处。对自然也就多了几分敬畏。记得有一次,我的车从兰州到成都。花了九牛二虎穿过小秦岭满是黄地的梯田,看见汉中挨着秦岭的一小块水稻时。眼睛竟然是湿润的。还有一次,我到林芝去看冰川,在一个藏族小伙的带领下塌过比人高的积雪,看到却依旧只是白雪皑皑,冰川掩埋在下。而就在前日,我还在尼羊河谷和朋友们照着三月的野桃花。桃花深处,两只野猪想伺机攻击。一半草长莺飞,一半冰雪正浓。时空的错觉就这样把人无情的压低,进而自卑,进而感叹自然的伟大。看大漠胡杨的时候,我时常会想起这些事情,原来有些东西,真的可以在你心中,历久弥香。
朋友
有兴趣可以看看《森林之歌》:中央一套:22:40,今天晚上放的可能是《雪域神木》

a perfect gu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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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
雅逸说要去爱尔兰,我的第一反应居然还是祝福。翻开google calendar,两个礼拜的相识每件小事都历历在目。他在白走的时候来,确也该在白走的时候走。昨夜失眠,屋子里放满了sinead o'connor,凯尔特苍凉的讲述着那些遥远的离别的民谣,像极了我们之间的感情。这个破碎的爱尔兰女人用她的矜持在五年前陪伴我在欧洲大陆。在这个满是绿茵的国家里,宁静,安详,温润,像一口绵长的米酒,微醒半醉。弄得我不知该是祝福,还是应该觉得遗憾。他太年轻,许多事情想不久远。我过于年迈,太多借口畏手畏脚。所以在这场旅途中,偶尔远离却又乍暖还寒。我说,其实我一直都是把他当做弟弟,可也就是弟弟,又怎能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昨天夜里,我在这个古镇来回穿插,满满一地的黄花,我知道,还有一些思念。想拨一个电话,还是被自己掐断,我知道,我的话题他不感兴趣。人就是这样,骗了自己还怡然自得。午夜,猪猪重新加回了我,相识三月,通话三次,虽然尽兴。但我在北京的日子依然没有与他见面:

2007-12-04 12:41:34 /zt帥氣D豬豬
在?

2007-12-04 12:42:03 浪子


2007-12-04 12:42:29 /zt帥氣D豬豬
上次你也把我删了?

2007-12-04 12:42:35 浪子
。。。。

2007-12-04 12:42:47 /zt帥氣D豬豬
最近怎么样?

2007-12-04 12:43:01 浪子
一般吧

2007-12-04 12:43:09 /zt帥氣D豬豬
[表情]

2007-12-04 12:43:15 /zt帥氣D豬豬
我换博客了

2007-12-04 12:43:41 浪子
我有看到

2007-12-04 12:43:53 /zt帥氣D豬豬
呵呵,哪里看见的?

2007-12-04 12:44:23 浪子
我有订阅你的blog,看到有更新

2007-12-04 12:44:36 /zt帥氣D豬豬
呵呵,性感的照片也看见了?

2007-12-04 12:45:08 浪子


2007-12-04 12:45:14 /zt帥氣D豬豬
觉得怎么样?

2007-12-04 12:45:30 浪子
很不错,还是那么帅

2007-12-04 12:46:01 /zt帥氣D豬豬
呵呵,你恋爱了?

2007-12-04 12:46:12 浪子
没有,为什么会这么说

2007-12-04 12:46:39 /zt帥氣D豬豬
看你说话冷冷的,以为你旁边有人监督

2007-12-04 12:47:21 浪子
不是,就算有人在旁边我也不会顾及的

2007-12-04 12:47:30 /zt帥氣D豬豬
呵呵,那也不一定啊

2007-12-04 12:47:41 浪子
不,我确实是那样的

2007-12-04 12:47:49 /zt帥氣D豬豬
好好好,那就是吧

2007-12-04 12:47:55 /zt帥氣D豬豬
知道你谁都不怕

2007-12-04 12:48:13 浪子
呵呵

2007-12-04 12:48:30 /zt帥氣D豬豬
不会一会又把我删了吧?

2007-12-04 12:48:45 浪子
不知道

2007-12-04 12:48:53 浪子
我自己在想什么我都不知道

2007-12-04 12:49:09 /zt帥氣D豬豬
你不知道,那谁知道呢

2007-12-04 12:49:29 /zt帥氣D豬豬
不是不知道,是不想知道

2007-12-04 12:50:35 浪子
等,我在和人语音

2007-12-04 12:50:34 /zt帥氣D豬豬
您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2007-12-04 12:53:56 /zt帥氣D豬豬
还真忙呢

2007-12-04 13:04:14 浪子
怎么又忽然加起我了呢?

2007-12-04 13:04:56 /zt帥氣D豬豬
想你了呗

2007-12-04 13:05:01 浪子
好了,我那朋友刚走

2007-12-04 13:05:07 浪子
最近在北京如何?

2007-12-04 13:05:19 /zt帥氣D豬豬
老样子

2007-12-04 13:05:33 浪子
还在练舞蹈吗?

2007-12-04 13:05:47 /zt帥氣D豬豬
最近没在练,天天玩

2007-12-04 13:06:06 浪子
那你们老总还不暴打你?

2007-12-04 13:06:44 /zt帥氣D豬豬
不会啊,什么都不管的

2007-12-04 13:06:59 浪子
感觉你不是很开心

2007-12-04 13:07:12 /zt帥氣D豬豬
恩啊,找不到喜欢的人了

2007-12-04 13:07:31 浪子
北京那么多都找不到?

2007-12-04 13:08:14 /zt帥氣D豬豬
是啊,我遇吧到

2007-12-04 13:08:17 /zt帥氣D豬豬
不到

2007-12-04 13:08:40 浪子
我也一样,都好多年了

2007-12-04 13:09:01 /zt帥氣D豬豬
呵呵,但是恐怖的是,我还没死心

2007-12-04 13:09:52 浪子
我也还没死心

2007-12-04 13:11:05 /zt帥氣D豬豬
哎,哎.

2007-12-04 13:12:19 浪子
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2007-12-04 13:12:57 /zt帥氣D豬豬
不是自己给自己压力,是压力自己找上门

2007-12-04 13:13:33 浪子
我也是一样

2007-12-04 13:13:38 浪子
最近心情糟糕

2007-12-04 13:13:49 /zt帥氣D豬豬
你怎么不在北京呢

2007-12-04 13:13:55 /zt帥氣D豬豬
你在北京怎么不找我呢

2007-12-04 13:13:57 /zt帥氣D豬豬


2007-12-04 13:14:11 浪子
或许这样挺好,怕见了就失望了

2007-12-04 13:15:54 浪子


2007-12-04 13:16:33 /zt帥氣D豬豬
万一没失望呢?

2007-12-04 13:16:44 /zt帥氣D豬豬
你就不能自己给自己多点信心啊?

2007-12-04 13:17:12 浪子
我不是对自己没信心

2007-12-04 13:17:25 浪子
我是对自己无能为力

2007-12-04 13:18:15 浪子
我确定明年在广东工作了

2007-12-04 13:18:19 浪子
去南方电视台

2007-12-04 13:18:48 /zt帥氣D豬豬
恩,我午睡了,别删我了,改天空了再跟你聊

2007-12-04 13:19:23 /zt帥氣D豬豬
听见没有?

2007-12-04 13:19:32 浪子


2007-12-04 13:19:38 /zt帥氣D豬豬


2007-12-04 13:49:35 浪子
我下了,再见

2007-12-04 13:50:51 浪子
你不是睡觉去了?

2007-12-04 13:51:17 /zt帥氣D豬豬
我在听歌发会呆,刚把灯关了

2007-12-04 13:51:26 /zt帥氣D豬豬
睡不着,心里很矛盾

2007-12-04 13:51:36 浪子
我给你歌听?

2007-12-04 13:52:20 浪子
http://www.88206.com/user/users/5/4009/video/1144364565.mp3

2007-12-04 13:52:39 /zt帥氣D豬豬
谁的?

2007-12-04 13:52:51 浪子
sinead o'connor

2007-12-04 13:53:57 /zt帥氣D豬豬
恩,你还是早点下吧,去忙吧

2007-12-04 13:54:36 浪子
我现在也没上班,其实也没什么可忙的

2007-12-04 13:54:52 /zt帥氣D豬豬
那你能不能来北京?

2007-12-04 13:57:01 /zt帥氣D豬豬
[:<]

2007-12-04 13:59:36 浪子
。。。

2007-12-04 13:54:52 /zt帥氣D豬豬
我真的爱上你了

2007-12-04 13:59:36 浪子
。。。


是个骄傲的男子,如雅逸一样骄傲,但对我却一点架子都没有。有好几次,我到通州路过他们门口都想走进去。最后却以各种理由劝自己离开。可自己偏偏又是一个不那么死心的人,于是,我经常把他拉黑,然后把自己困在睡梦里,因为睡了就不会想,直到我离开北京。那个一个冷艳的寂寞如春的秋天,也就是在这芝a perfect india的歌声里,我飞进了三万英尺的云层。后来,我经常从google reader里得知他的消息,他的照片。。。但他的QQ,我一直没有再加,他给的电话,我一直没有再拨。

在百度再安一个家

忽然间,不写blog的日子自己实在适应不了。blogger很好,很强大。但由于自己最近也经历了一些事,对它实在有些精疲力尽。正好国内经常和谐它,也就给自己换BSP找个理由。这些年,中国的BSP我几乎都用过,也自己用WP盖过,问题都很多。想来想去,还是选择了百度,理由便是朋友风传的速度。
之前
月光提到它够简陋,试用过后自己还是被吓了一跳。虽然百度没有办法和google拼技术,但blogger和hi.baidu的差距也不至于这么大。仅仅自己定义Css,很多东西我没有办法添加。当然我也有见到朋友们通过Css扩展,但说实话,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我实在是接受不了。添加一个简单的microblog都要通过图片。我实在看不出那样的走马灯有什么美感。老实说,我的电脑操作很差,css也不佳,但这么一弄,我连看css的兴趣都没有了。虽然我现在用的是极简的模版,但事实上,框框条条的很难看。。。算了吧,就这样吧,希望新来的朋友们不要失望。

雅逸的冬天

也许真的就有缘分,昨夜当我决定最后一次上那个号码的时候,白宇出现了。
当时雅逸在我右手的电话里,小华在我背影的左手里。呼吸,是那些故事的证明。我让白打电话,第一次,转移到那么我曾许诺永不消失的号码。第二次,给他打过去,他以为他在给我打。开始的时候,我还试图去解释,后来才觉得已经不太重要。三十五分钟,有爱无恨,今夜,南明河伴我入睡。钟到九点的时候,小华把我的手搭过去,我却缓缓的转到左侧。他如白一样,好的坏的,真的假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早上雅逸给我一条“雪泪节”的消息,结局就是这样,自然的由着故事展开。该忘却了,穿上衣服,我踏上西去的列车。Nick cave的提琴又一次想起,在这个小小的城市,深情过,也浮躁过。。。九点,雅逸打电话叫我猜他在哪里,说遍所有的地点,他才慢慢地说出鹰潭那些熟悉的名字。一下子,周围的空气让我喘不过气。确实,在昨夜的前夜,我有想他的冲动,甚至于重回那些我并不喜欢的城市。。。然,当他真正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恍然失措。不是爱,也不是不爱。当我说出我已在另外一个城市的时,他虽然失望,却极力掩藏自己的失落,到后来,不再说话。这边,我头靠在车上,任由时间的记忆一页页的拉过。其实我多想回去,哪怕说得没有爱情。坦言,对于雅逸。我已经感到相当满足,中午又通了一个电话,我约得露出说自己并不喜欢花房里的苗苗。虽然以往他是个骄傲的人,却说着自己的工作经历,我知道,他想证明的东西太多太多。只是,夏的离去已经带给我许多个冬天,随时都可能在胸口下一场大雪,他足够冷却我对爱情所有的热情。。。刚才,我们又通了一个电话,城市依旧,故事依旧,这个冬天。。。

三夜

昨天送周根华回去,他在铁道上抱着我哭。我知道他其实想留,却又不想和我对着干。。回来忽起东风,禁不住,我打个冷颤。一段故事又结束了。。。
来的那天飘着一点小雨,阿ken说有个孩子可能没钱回家了,叫我去火车站给他买张票。当时我以为小华是他一个久违的朋友,他在新区,没有时间赶过来。到了我才发现,原来他们并不认识。昏黄的街灯下,一对帅气的面孔,刷长的胡子写满苍凉。我掏给他一百块,他并没有接受。出网吧的时候,他打个寒战,我赶忙脱下自己的皮衣。他有些迟疑,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我往回收,他却接过披在身上。后来我们到市中心吃饭,当时我身上仅带了一百三十元。仅点了他的一份。过后,我往火车站赶,他却提出要去买衣服。被我拒绝后,他显得有些狼狈。赶忙解释理由,至于说了什么,我是半点记忆都没有的。我们沿着信江走了许许多多的路,我感到他是个为钱的目的而来这个城市。他也慢慢地收回了那些原始的欲望,其中有次,我拿出一支烟,他过来把我的掐掉。十二点,不知不觉已到家门口。我说我现在没有工作,酒店我消费不起,如你不介意,可住我家。他却也并不在意,上楼道的时候我拿电话给他照光,后来他跟我说,已经很久,没有人会这样尊重他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在厦门的一个会所做侍应,期间还穿过女装走走反串。这个经历在后来相处的时间里成了我们最好的话题。有天中午,他忽然说,我是个上流社会的人。我笑笑说,穿几百块,吃几块钱东西的人就是上流社会吗?以后,他都在这种相对自卑的精神里徘徊。第二个晚上,他过来掀起我的地铺,叫我上床。我有些尴尬,说你那么好看,不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他却说,你比我好看,吃亏的也是你。最终,我还是没有上床,隔着一个空间,说着天涯海角的事。那夜,他把他来这个城市的目的及打算都告诉了我。但最后听到我的答案后,他失望地脸靠墙壁,叫我明天就让他一个人走,不要再在这个城市出现。。。。第二天,我们都没有消失。他知道他离不开我,他也知道我也离不开他。但是爱情,说真的,我不敢去想。下午,我提出去买票,他却故意把我带到离城市远的地方。到一个农田,我想叫他到农田里走,他却喜欢大路。我联想到他,他是个刚出世的农村的孩子,这更加增加我的担心。我把想法告诉他,他却说愿意陪我过苦日子。。。结果是,票买了,火车却错过了。三十号,他把被子全部扯开,要我立刻上床。在这个寒冷的十二月,我似乎又想起了夏。原来所有的爱情都只在纯真里酝酿。后来他还把我拉到一个枕头上,他靠在我的胸口上,说真话,那一刻我很感动。毕竟,他是我喜欢的人。。。他说,我的情况让他不敢接近,因为自己的渺小。又说了有这些想法的原因,原来他如我一样,不止有个破碎的家,还有段不快乐的往事。只是后来,他有些气馁,没有改变生活。他说着那些厦门的感情,有些愤怒,有些无奈。我劝他不要再把爱情当儿戏,至于其他的,我更愿意把他们都放在心里,毕竟生活要自己去经历。。。。
昨天晚上我很早就睡觉了,说实在的,前天夜里我是那么地幸福,我害怕想起他。这些日子因为想念白,我有些心力憔悴,我很感谢他的到来,尽管这个过程有些不可思议。但即便如此,我也把他加黑了。我害怕以后会如我与白一样整日泪眼蒙胧。虽然我知道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但是我更知道,我们没有未来,虽然他农村孩子的那种善良是我一直都追求的,但我也明白他的欲望很大。这不是谁的错,每个人都一样,只不过有些已经沉淀,有些人还在浮华,我们都不要去计较,更不要去勉强。

树化的焦虑

今天是小雪节气,天却暖得厉害。昨天去看医生,他说我的焦虑与病有关系,因为末梢会导致神经植物性僵化,这正是抑郁人群区别于普通人最大的一点。越焦虑神经便越僵化,越僵化越焦虑,就陷入了可怕的恶性循环。并且医生还嘱咐不要长期以来抗抑郁的药物,那会让神经末梢更加紊乱。这让我有些接受不了,那意味着我必须经常要沉浸在无原因的焦虑情绪中,且只能靠自己一点一点调节回来。看来,所有的折磨才刚要上演。这让我想起我在youtube上看的一个患者的资料,他慢慢的看着自己树化,感觉着那些曾和自己朝夕相伴的器官一个个忽然变得毫无知觉。身边的亲戚朋友的呼唤他也变得无法回应,只经常流着长长的泪花。内心的抑郁也到了一个难以想像的程度。末尾的一句话说,他比癌症可怕,因为那是在慢慢侵蚀自己。
三夜
连续的无眠让我十分难受。感觉脑袋被烧坏了,医生没有足够的把握,只怀疑是病灶引起的,在开药的时候他也十分棘手,因为没有高低烧的症状,也不是肺炎。他只说注意保暖,等它自己痊愈。凌晨的时候给东东打了个电话,他还是对我那么好,自己的诸多困难也完全放在两边,说明年会好起来的。大概的谈了些什么,我现在已经半点都不记得了。最近记忆力很糟糕,我只能通过google calendar来提醒必须要做的事。。

白建强记

五月十三日,他通过我在bf99上的资料加了我的qq。那时我们之间并无过多特殊的记忆,所以现在要想当初详细说了什么,是不可能的。但我知道那次对话十分短暂,因为我对陌生人都异常冷淡,他或许感受到了应该知难而退。后来,他总隔天上网。我依然是那种有一搭无一搭的方式,他倒非常失趣,不久也便挂出了再见的qq表情。通常我对这种连再见都不会打得人是有些反感的,他如那些只打88的人一样,缺对人起码的尊重。一个星期后,张主任告诉我必须进行手术了,否则病灶一旦扩散是有截肢危险。后来一连几天,我都陷入到一种无序的状态。首先,我并没有父母可以以来。其次,我为姑姑欠下的万元债务也还没有还清。二十号,张主任再次找我谈话。这让我陷入了恐慌。而我发泄的方式便是在网络上随便找个人然后疯狂的发照片。他也就在二十号得到了近五十张的照片。走的时候,他留下了一个电话。我却并没有太在意。我知道,就算我对他有所考虑,那也是在回京念书后的事了。与此同时,刘拨了我的电话,说他可以解决我的困难。但必须要有所付出。就这样,我们订立了一份协议,我陪他的时候最少是一个半月,除了sm,所有的方式皆由他定。我的回报是他负担我在住院时的所有费用。而这一切在我康复后才实施。老实说,这是个不错的协议,况且我也知道刘更多只是想寻求一个方式来接近我。回到住处,我忙着和医院联系手术事宜。可也就是在此时我的录取通知书也发到了报社。这让我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那意味着我九月就要离昌。而之前我以为我并没有被录取,所以我是打算过后陪刘试试看的。那天晚上,我赶到昌北他的工厂,他对我的要求没法接受。并且以为是我在骗他,想借机逃跑。我无可奈何的回到了住处。烦恼一下子充满了整个房间。一遍遍地博大朋友们的电话,却都惯技。忽然,我想起他留给我的电话。拨过去,他很意外。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很久,我才说出了我的烦恼。他的回答让我很意外。他说他在做兰花生意,那点钱对他来说,还根本算不上什么。我问他可否帮我,他说没有问题。但希望到南昌来。这个要求让我想到了以前的许多人,许多事。我说,如果你没钱的话来了也是白来。他说,来了自然就有办法了。以至于那两天,我对他都不信赖。首先,他在一家公司做事,收入不高。再次,他一直都说他并无多少现金。本身医院费用就是笔不小的数目,两个人又会多出许多无畏的开销。在那时,我只认为是他太想见我的一个托词。我就说,等我病好了,再到北京去看你。他也反复过几次。后来同意先帮我把病看好。二十三号,我和他提医院的事后,我才知,他手上并没有现金。而是要到云南去套现。忽然间,希望就那么远了。后来,我们的通话都是在他对我有多好,开车去了高原,去了雪山。一切看起来都那么,但说实话,常年的失望让我对这些已不感兴趣。我只想把病看好,至于对他其它的要求,还谈不上。二十四号,他为我辞职,去了云南。走之前,他领了一月的工资,给我汇来一钱块,算是暂时的医药费。这的举动十分打动我。一大早,我打电话给他。他没有接。后来去了鹤庆,又折昆明。两天时间,他没有和我联系。在那以后,我就并不打算在他身上存过多希望了。六月一号,我又接到张主任的通知。我就打电话给他,问他事情办得如何。他说现在行情一点都不景气,买主并不多。叫我再等一个礼拜试试看。四号,我看到他有视频的图标,就说想视频。他却只给我看了半个身子。后来便匆匆去吃饭了。那个傍晚,他第一次凉我一个人在电脑旁。五号,报社知道我急需动手术的情况。师阿姨看了我的脚后很心痛。和社长商量说先把微笑天使的捐助拿出来帮助我。可经过了一个下午的反复思考,我还是决定不接受那笔捐款。半年来,我一直都做的这个项目,让许多的孩子告别了兔唇,而这笔钱是可以带给六个孩子希望的。再想到他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并没有把情况想得那么糟糕。八号,我的忽然发了一场高烧。医生说,病灶在扩大了。晚上,我给他打了电话问资金情况。他却叫我再给他两个礼拜的时间。没有办法,我只能再和张主任说手术延期。一直到十号,我烧了整整三天。病床上,我告诉自己。他是好的,一切都是有希望的。以后,我们依然有说有笑。中途我有几次开玩笑说我在做mb,他却只说要注意安全。而他也没从没提过我生病的事,却总问我要照片。现在想来,或许由此冷漠我能预料到结果,也该为自己早做打算。两个礼拜也很快过去了,他说行情不好,卖了并不划算。有开始对他的态度恶劣起来,这样的拖延让我赶到愤怒。二十号,医院说可以考虑减免四成费用。而师阿姨也看着我千疮百孔的脚,泣不成声。她不知道其中的缘由。而此时,那笔捐款也已用得所剩无几了。她说再想社会倡捐一次。社长却考虑信用问题,并没有附和。二十二号,同事们为我的事情奔走相告。下午,我给东东去了一个电话。他对我一直隐瞒我生病的事情感到差异。说一个礼拜后可以给我六千。二十三号,报社捐助了八千元,算上东东的整整差了五千。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些曾经被我采访过的弱势者共同送来了一千元。并说补养他们可以解决。患难之际,张主任提醒师阿姨可以使用医保。就这样,二十六号。我的手术在朋友们的关切下进行了。可是后来的结果并不如意。医生总说晚了,以后极有可能跛此一生。我却看得异常淡然。后来联系几天,我都在加护病房。等好转后,打开手机,接到他的两条祝福的短信。我并没有想过多,只是觉得他确有难处,并不好过多要求什么,毕竟,我们认识不过仅一月有余。二十九号,他打开一个电话。说着说着,他似乎觉得他很关心我,我应该感谢他。这让我愤怒,斥责他是不抽信用且撒谎成性的人。他感觉很委屈,后来我才慢慢发现,他是个不容易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人,且总是百千种不同样的理由。三十号,一个陌生人问我可知道他?后来他告诉我,他上了我的qq。我才想起来,以前我问他要过qq密码。我也自然把我的给了他。而他的我从来都没有登陆,却并没有想到他对我还并完全信任。这种感觉并不好,我打电话说了许多极不中听的话。也就在那次我发现他每次给我密码后的几个小时内就必定会把密码给修改了。至于有没有鬼。我到现在都不愿意去追究。他就像个经常摆放在家的家具,谈不上爱,却也时常磕磕碰碰。一号,二号,他的手机处于长时间通话中。然后第二天就停机。我第一次意识到他是个对爱并不专心的人。后来我的推测也并没有错误。三号,我问他要那个人的号码。起初,他给我一个北京,一个四川人的号码。更让我愤怒的是对方居然还是mb。可见他对恋人的选择了。四号,我以很严厉的口气逼他要号码,他很不请愿的给我。我拨过去后,对方是个十分儒雅且细心的人。他说没想到他会这样,表示那以后,他不会再相信他。深夜,他在那头对我嘶喊。看起来,他很徜徉那段关系,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一切不过都是他自己当初的想像罢了。因为也就在那夜,他要求和我通宵。后来他再跟我提起这件事时,他说很难忘。我不明白,分开时的揭斯底里居然可以化为那么快的见异思迁,哪怕是他说的再爱我。五号,我出院了,那天中午我在楼上晒太阳,他给我电话。我嘲笑说,对,我们的感情就是一笔钱那么简单。他说他早就看透我了,我一点都不在意。而事实上,我们之间就连一笔钱都抵不上。他想和我继续,我说可以啊,你现在拿出1万我就跟你。他问:当真?我说当真,但是要现在,不要再扯卖了兰花后。可他并没有听出其实那是我对看病一事的心有余悸。两分钟后,他发给我一条彩信。一张十八万的存折。一下子,我被眼前的数字惊呆了。原来,他并不如我想的那么有难处。他解释说,那是去加拿大的冻结款。取不出来的。我笑笑地说,算了吧!他很生气的说我不守信用。拿出了一万却又出尔反尔。或许他也把我当一般好钱之徒看了吧,也或许他还不完全信任我生病的消息就随便给了承诺吧。不管是哪种,总之我对他的印象在这两件事后一降再降。一连有几天,我都不愿意理他。再后来他打电话给我,说想搬出寸叔家。我却劝他没有必要多浪费钱。在这时,我依然当他十分困难。再后来,他还是决定要搬。我问他钱的问题,他说可问寸叔借。这让我想到六月的时,我说你给寸叔那么多钱炒兰花。问他借点钱不过分吧。他的理由是他是个有身份的人,为那千把块钱丢了面子,以后在他面前说话都直不起腰。而就在此时,他可以为了去住高档公寓,弯下他的腰。而即便是在此,我也幻想的说,其实租个实惠的房子也不错,剩下的钱或许以后用得着。他却说,如果他的同学来,他们会怎么看待他?但这一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到此时依然当他是个重情的人。七号,他发给我几张照片,是他美丽的房间。说已付了八千。心情不错,我却半点兴致都没有。早早的下网回家。自那以后,我都不想与他过多瓜葛。十号,我离开南昌。电话也就时常处在关机的状态中。一个礼拜后,当这些事情都沉淀的时。我给他去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却又再提起那些事,并认为他为我付出很多,从北京到昆明,然后搞得自己狼狈不堪。我有些内疚。后来几天我们的通话还算顺利。二十号,他说我对不起他。一下子六月的那些事我又想起了大半。说了很刻骨的话。并叫他有本事就回内蒙取冻结款证明给我看。他又信誓旦旦,还说正好有个电话需要更换。可或许他并不知道,我说这句话是基于十分了解他的基础上的。我知道他未来会做什么,当时不过出气罢了。果然后来,我们都没有提。我也是到今天在写这篇记的时候才想起来我们还有过这样一个约定。再后来,我拿他的弱点开他的玩笑,无外乎就是一千块我就跟你,他每次都草草的撂了电话。的确,这是我们一道无论如何都跨不过的坎。他喜欢说,我喜欢做。而这说与做之间,都在冒犯我们思维的底线。到后来,我都不削再开这样的玩笑,事情就是这样,你每次都晓得结果就没有多大意思了。后来他工作,我在家养病,电话关机,他也被我拉了黑名单。整个八月除了偶尔几个无趣的电话,我上上他的blog,我们没有多少来往。然而,其实在我内心,我一直感觉到他的闪光面。只是许多时候他言不由衷,不是爱情人却偏上爱情船。八月二十日,我一个朋友说有人在冒充我。但他却忘记了是在哪里看到的。二十五日,另外一个朋友把他的blog发给我,我才发现满页面都是我的照片和文字。而且,文字部分,他往往都选择那些诸如环保,教育此类的看起来大义凛然的话题。他对别人说,那就是他写的。我之前知道他会转载我的文字,但基于我一贯对私人转载默认的态度上,我并没有追究。而如今,他却说那是他的,拿去欺骗别人。这让我有些难以接受。我马上打电话给他,让他删除了。他说好好。三天却依然没有动静。二十九号下午,我打电话,措词严厉的表达我的不满。半个小时后,他就删除了。这是他目前为止唯一满意的事。原来,每个人都可以不那么墨迹。再后来,我们时常处在冷战中。尽管他还是在网络上时对别人献殷情。但我并不在意那,他是个你没有办法约束的人,况且也仅仅是他在追求我而已。只是他并不知道,喜欢的意义。直到中秋节,他想打电话给我表达祝贺的意思。而那时我正狂躁中,把他数落一通后就把电话挂了。之后我知道,他也就在当晚,和小宇见面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拿我的照片把对方引出来的。而我的预感是在二十八号就有的,他在那边拍了一组春城的照片。但我并不在意。十月十八日,他打我一个电话。我说他的皮肤不好,他说有人说他像马天宇。知道他的性格,我并没有反驳什么。只当他十又扯了一个谎。马上他又说,其实他和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一起了。如果自己不好又怎么能够吸引他的到来呢?听到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十分不舒服。第二天下午,上网我要求他把我照片删除了,可是他却不肯。我说照片重要呢还是小宇重要呢?他说肯定是我,后来我们一直吵到深夜。他说豁出去了,就算我给小宇打电话他也要保住我的照片。这是个让我感动的承诺,可也就是在后来,我才知道,他第二天就给他换了号码。东东的电话是关的。影子听着我的诉说。他在那边说不知道照片带给了我那么大的伤害。保证马上就删。那夜,我哭了一个晚上。后来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爱上了这个人。只是第二天他并没有删除我的照片。电话也并没有随身携带。小宇在他家停留了一天,我又一次意识到他说说而已。晚上,我的妒忌心开始膨胀起来,我开出的条件是他和小宇散我就和他好。他同意了,我教给他策略。他又信誓旦旦的保证肯定会散的。我也决定离开这个城市。可是到第二天,我在南昌停留,他却还并没有开口,我要求他当着音频在电话里和他说清楚。他做了,我以为他们就此散了,踏上了北上的列车。火车上,我依然逃不出给自己设定的那个角色。快到凌晨的时候,我才想自己应该再考验他,就说算了吧,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可即便如此,我在山东也总打电话给他。而他也在这时开始了对我的时而关机。起初可能时真的办公室不能接听电话。二十一号,晚上我给他打电话,他说很多同学,总挂我电话。我意识到他未兰花担心,就说失败不要紧,可以从头再来。他很恼火,说我不祝福他,却。。。。那夜,我又一次哭了。原来爱一个人是可以用很多东西兑换的。再后来,我回到鹰潭,我们依然保持着联系,虽然不深入,却恨得不多。再后来,我发现了小宇与他同同段ip地址,我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再后来,他的电话单子上有个小灵通的号码。我夜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再后来,他的房间里会偶然出现某个男人的声音。一切的一切就当他都不存在吧。十一月三日晚,我叫他去上网。他犹豫后还是答应了。我说你可以加钱,他说没钱了。我想到他可能的紧张生活,就强烈要求他把帐号给我。我用了两天的时候凑给他二百块钱。而后来我的脚也没了药费。再停了一个星期后,我就又走进了大医院的门。。。十一月十九日,我打他两个电话,他都按掉了。我以为他再上班,十点,接通了,他在超市,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了十分后,他就匆匆的按掉了。后来的两天我都没打电话给他。再后来,我还是决定去揭开这个画面。我加小宇为好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后来和好,他给他换个号码,而且造就辞职,后来挂我的电话全是因为他的存在。他叫小宇退出了他的房子,和他住在一起。小宇也很气氛,说他早就怀疑了,因为他总是不断的电话,我才意识到他可能有无数的中意之人,说要跟他挑明然后就马上离开。我才知道,他是用了我的照片去见他的,并说我说他的同学兼表弟。。。我赶紧给他去了电话,他还试图骗我。后来我挑出后,他的电话便没再开过。我打小宇的小灵通,他在电话那边骂我,说他们已经都疯了,都是我,说我的目的也完全到达了,我已经把他害成那样了还想怎样。一个爱的人就这样成了一个十足的坏蛋。我辩解不了,因为他试图用对我的愤怒来规劝小宇的不要离开。我没吃晚饭,在大街上游荡。八点半我给他一个电话,只想让他把我的照片删除,其他的我不想追究。他还说都是我迷惑了他,他不容易,想退出。而他也埋怨小宇,说不明白为什么上午还那么恩爱,转眼就成了仇人。之后说,要死就死个明白,让他看一看我的视频。。。。。之后,他电话没电。之后,他电话停机。之后,我觉得写下这篇“记”,今夜无眠,再见。[5965]

后:他是个善良的人,只是许多时候有些坚持不住自己的信仰。与大伟,与小宇,与我这段,他总犯同一个错误。而期间如果他够聪明的话,我的性格是不难读懂的,只要持续的坚守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况且我与他说过,一年中如你没有和人来往,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只是许多时候,他记住了我经常说的那些愤怒,没有想我镇静时候说的话。这就很容易让自己迷失方向。现在,我自己也承认,我的确有爱他,哪怕就是在昨夜,我也依然是第一个打电话给他表达问候的。只可惜,后来他没去网吧。。。。我打电话给东东,说我可能有些爱上他了,但同时我也说或许很难,因为他的性格。如果一个人太重视目的地了是永远到达不了的。他一面说如何爱我,却又禁止不了与别人的交往,往往就把自己弄得狼狈。而我总是能看到他闪光的地方,所以,才有了后来一次又一次的误会。他很现实,却还没有学会在现实里生存的本领。他没有压力,偶尔的一点挫折就觉得承受不来。而且他也总活在自己编织的意识里,以为世界就那样的。以至于许多时候都有写言不由衷。可是。。爱没有错,但是要用好的方式,你喜欢一个人,就对他一心一意,这些,都是他缺少的,否则,是一个好的恋人。

继续,继续

顶着感冒,空着肚子,走了极远的路。夏,哭不出来。。。
昨天夜里吃了不少安眠药才睡下的,我想,今夜又将无睡眠。刚才打电话给白道歉,尽管我已决定消失,虽然他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但在爱面前,我们又能对谁要求过多呢?我把电话卡全部丢进了门前的那个湖。我似乎听到了他揭斯底里里的呼叫。亲爱的东东,你爱上了一团糟糕烦恼的空气。收到影子的来信,许多话,许多情,我们都不要说。中午的文章有些迁怒于人,理由听起来都是那么可笑。可也就在昨天,我说不愤青,不偏激。我想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深沉的回忆往事。虽然我们都已不可能再回去,但也求求我们都不要再醒来。我决定把我最后一条绿松石卖了。
五年前
小华用他祝福我的身体。而今,我用他祝福我的旅行。龟龟不明白我的忽然消失,也许她还不习惯我忽然就骚动的心跳。随身听里一直都是汪峰的《北京北京》,这种近乎狂呼的内敛让人除了无奈还是只能想到无奈。一个我曾经试图寻找的城市,我与V只有一个擦肩的距离,也或者又是逃避。这是个让人安静的城市,小到你的心里,它如你一样,渴望的只是多驻足的片刻。然,就这点片刻却宛若隔着半个地球的距离。阿ken问我,她是否继续该保持与她前男友地下的暧昧的关系。我却说继续,继续。。。

愤怒+自伤

我终于忍受不了很多人的做法,决定彻底消失了。我把电话定到拒绝接听任何电话,短信加起防火墙直接拉黑状态。很多事,既然你无法改变,那就当他们全部死去好了。东东依然是那种卖乖的小农心思,结果我把叽歪关了,我起用它的原因是为了sms的更新提醒。却被拿来当做主要的microblog,我忍受不了这样倒退的想法。他却似乎还得以凛然。姓白的依然传着我的照片,这个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他了,曾经,我说他会成功,但现在,我觉得被称之为狗都看高他了。他总是以自己的欲望肆无忌惮的撕着别人的伤口在那里耀武扬威,还大言不惭地说我曾经是他的前bf,算了吧!我懒得去追究。换域名总可以了吧!
日子
还是那样不紧不慢。我已能意识到,这对于我又将是一个漫长的冬天。我想找份工作,身体却每况愈下。他总在深夜扰得我难以入眠。前天给沙老师去一个电话,以其说是激情,倒不如看成使是怀念。事事已过,再怎么轮回,我们也都转到了下一个世界。可我却依然在电话里说着复合的可能,事后我自己都觉得甚为牵强。或许,那句话就算他先出口,我都需考虑再三。龟龟居然是个女生,这个我一直都很陌生的世界。竟也如此的阳光灿烂。她说认识我仅仅是因为空间里的几篇文章,我以为加我的都是在交友板上的有所目的性的,不想。。原来许多事情,都是需要我们等待的。
blogger模版
最终被我定下来了。看上去十分繁琐。twitter,calendar,google notebook看上去一个都没有少,反而让人无所适从。中午看到一个毛病叫:文字裸露狂。居然和我是如此的相似。思维还是街边的老大妈,藏不住秘密。。。。

不要说说而已

我一直都没有翻报纸的习惯,今天WC的时候随手展开一张:华南虎进行时。以前一直在纸媒体做事,对传统报社的滞后是有深刻体会的。而如今,这则消息就出现在我所在这个小小城市的晚报里,并且用了追踪。我才意识到这个事件的影响已远超乎我的想像。一个月来,这个消息总是翻来覆去,像一部连载小说。每天都有新故事,新故事下又总出现新的人物。于是,各blogger们口诛笔伐的群起功之。在这些人中,我不知道真正的环保主义者有多少。但看罢他们的文章,我越来越觉得这些人中其实和那张假照片的制造者是一样的。只不过,他用低劣的ps,您用了高级且隐蔽的环保加身。末了,自己是个伟大的道貌岸然者,却什么都不损失。这让我想到了一个故事。前年在纳木错湖的时,一个新疆来的集团老总看到遍地的塑料袋,当场就大骂起来,并信誓旦旦的表示要捐建1000个垃圾桶。可后来当我们到了湖中心的时候,他自己却把吸剩的烟头随手丢在了冰面上。倘若说,吸烟难改,烟头是不该乱丢的。倘若说,烟头是可以乱丢的,那您也没有必要信誓旦旦的承诺什么。我不知道这些替华南虎惋惜的人当中有多少是会去动物园喂食的,我也不知道这些提华南虎惋惜的人当中有多少是会让宠物给孩子们欺负的。他们虽然都没有华南虎珍贵,但从物种角度上说,他们并不比老虎低贱什么。我们经常听到的宣传是只有濒危的动物才值得保护,从长远来看,这种缘木求鱼的思想只会让我们的环境越来越差。而真正环保应该倡导的是对一切花草树木,飞禽走兽的尊重。当你学会对一只蚂蚁都很友善时,你还能什么生物有杀的想法呢?就如我昨天文章里提到的地梅,在那五六千米的地方,有那一簇一簇的生命与你一样顽强的绽放。你才对环保这个词会有彻骨的体会。我们不缺正义凛然者,要的是对生命和环境更多的尊重与关爱。例如:把家里的灯泡全换上节能的,例如不开汽车,再例如对身边的宠物们多些照料。这远比成为一个热闹者来得有意义得多。

[自说]立冬后晴了些日子,马上就变天了。雾蒙蒙的窗户,空气中偶尔浓重的霾,秋天就要过去了。早上看了一点王小波的文章,发现一点心情都没有。戴着耳麦居然睡着了,做了许多梦,生活化的。醒了却什么都想不起。米米说德钦前天下了一场漫天大雪,一百多人不能出来。我却并不为他们担心,因为有雪山的挽留,人应该感到幸福。米米却抱歉,他的店里人太多,烦得荒。一个傻孩子。
最近把blogger模版修改得差不多了,加了EXOBUD MP+播放器。只是速度上可能慢了许多,晚上八点打开是二十秒。主要是flickr图片的问题,但是实在不想换空间了。老的朋友们多等待一下就好了。

六月雪的秋天

今天早上楼下死了一个人,因为十七大宣传组来到这个城市,所有网吧网民都要求出示身份证。一个小青年半夜来包夜,不知道规矩。结果,一把水果刀,哀号响彻在夜色里。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早上偶尔几丝细雨飘过,人们都在讨论的是那个血腥的少年和他从前的经历,没有人去想那个三十的妇人,四岁的孩子,及那个已至耄耋的老人。这样的故事很多,只不过它被我亲历。哥哥说,死得好,因为胖子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却发着这个城市的财。姐姐说,死得好,因为胖子进行的是个不光彩的行业,网络容易让人沉迷。。。其实我们又能对别人要求多高?
冬天来了,天黑得早。忽然之间就想起了家乡的六月雪,ken说现在早就谢了。我才意识到,今年的秋天何其短暂。记忆里的六月雪是除樱花以外最美丽的风景了。不妖娆却很淡定,就那么一小朵一小朵地,不知不觉却已占满整个山头。爸爸总在这个时候带我们去爬山,他也从来不等我们,而在兄弟中,我又是最逞强的,所以就最能更上爸爸的步伐。于是,那两年,我们有了难得的独处机会。我记得我最后一次爬崂山,爸爸说:看!那不就是万类霜天竞自由的豪迈吗?那以后,哥哥说,爸爸再也没有上山,哪怕六月雪开的再烈。我也始终没有回家,便也不再见那小花。前年,我和朋友一道去爬岗什卡,居然在雪线附近见到与六月雪长的相近的花。朋友说,那是地梅,六月开。我才明白过来,六月雪是九月花。下山时,我拍了几张地梅,到西宁坎坷地寄给了远方的他。年春,爸爸没有提起此事。却说,樱花与六月雪都不曾开,不然,我们就上山。我没说话,也忘记当时到底想了些什么。两天后,我离开。。。
这两天腿脚也稍有不适。药物里新加了毒性较大的独活。我也因此上火严重,嘴唇干裂。因此我减少了操作电脑的时间,但看起来我的皮肤并没有多大改观。天越发黑得早了,我的生物钟也就自己往前调了两个小时。这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改变,再不如以前那样艰难地入睡了。。。

爱上一个gay的女生.

凌晨的时候,蓉给我打了个电话。那时,我也正听着歌辗转反侧。
“如果我们在一起,就算没有感情,你还会和别人有染吗?”
“不会”
她似乎有些高兴,我说看我的twitter吧,我刚和一个朋友有段对话。之后,她开始沉默,能让你感觉到她有些难过。是啊,我自己刚才都正好想起她。既然已不会再爱,蓉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后来大家实在都刻意回避。记得那一年在首都机场,9:00的班机,她说:只要我一个理由,其实都是可以改变的。。。我依然在椅子上翻着国家地理杂志,直到她走进安检通道,我也没有抬头。后来,我们没有再联系。她偶尔发个短信给我,温哥华春天依然很冷,有个男人特别喜欢她长长的黑发,诸如此类。。。
“ 你真没有想过接受我吗?”
“有,现在很想。只是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
“那如果没有呢?”
“我不知道。。。”
“你又在逃避的骗自己,你现在不过是自己在寂寞中难耐吧!”
她有些激动,但却并没有带给我过多的情绪。我想她也知道,我们的故事注定不会开始。因为她是个懂事的孩子,最能衡量出事事的分量。我说这句话不是为了打发她。而确实,我有想过,我们在一起做一对可贵的患难之交。至于其他的,我没有想。记得去年的时,米米传给我一篇她的文章:爱上一个gay的男孩。里面的关于我的情节我至今记忆犹新。她没有责怪夏,只能一次又一次等待自己的希望。爱的确应该凌驾在性之上,但没有性的爱情又是如此的让人感到不完成。这是个很让人窝火的命题。所以,我一面想着蓉,却为某些东西担惊受怕。我怕她再有“等”这样的词语。所以。。。当然,都是假设了,她也早已嫁人了,我不过是在就此时的状况做一些无畏的假设罢了。

完美的落幕却非结束

我不是个追星族,但我却异常的迷王菲,也或许如她自己所说:我并不是一个明星。
十九岁抵港,九六年收获爱情,两年后各自纷飞,三十四岁为人妻,为人母。她享受到了一个女人能享受的所有,这是我最喜欢她的原因。娱乐圈分分和和,年少时的我也为此类话题乐此不疲。而风清云淡以后,依然是尘归尘,土归土。但王菲的两次感情,轰轰烈烈又有始有终。以至于大前年,当我得知她要出席艺术人生的时候,鉴于对朱军行为的怀疑,我担心这段往事会被他无情的撕开。然后出现她从不妥协予以还击的场面,人就又可以拿清高说事。好在她最后没有去,多年后,艺术人生还是没有把她的照片撤换下来。每到此,我都浮想连连。期待她坐下来,谈一次音乐,说一回人生。如今王菲已淡出三年,我现在已不记得“盯”上她是何时的事情了,但我目前却清晰地记得她带给我的诸多惊喜或激动。九四的《天空》,九六的《浮躁》,九八的《唱游》,零零的《寓言》。重复的和声,叠加的副歌。王菲的歌曲永远那么繁复,如衣着华丽的和服,每一处都仔细揣摩。张亚东,林夕,王菲的铁三角一次又一次给中国的通俗歌曲做出标本。她又似乎总游离在中国流行界之外,以自己对音乐的理解带动风潮。而最后一张经典《寓言》则干脆放弃了作曲和歌词,这时人们才发现,不知不觉,她已经飞到了一个她自己都不可能再超越的高度。一年后,《王菲01》的黯淡让她陷入黯淡。尽管还是梁荣骏监制,伍佰,金武林等新派制作人也很努力地让王菲再次蜕变。但大众歌手的思想很显然并不适合王菲特例独行的性格。两年后,《将爱》回到了北京摇滚的状态。虽还是张亚东,林夕操刀,也无奈花已落去。同年,王菲淡出。
多年前,我总是试图让别人了解王菲。但渐渐地,我自己都感觉到累了。对于“红豆”“旋木”这样的曲子你根本无须介绍,毕竟王菲也算是个比较公众的人物。而她的那些自我的歌曲,对旋律至上的国民来说,无疑就是噩梦了。而我眼里的王菲却大多与这些有关:北京摇滚,浮躁,cocteau twins,寓言五部曲。她如田震一样,光彩琉璃之下永远都有颗为自己热血的心脏。王菲的演唱会我永远都是看成两场的。“笑忘书”这样上口的歌曲,她永远在作show对口型。“开到荼靡”她则会闭上眼睛,随着音乐自己舞动。这和她的专辑是一样的,总分a.b两面,一面是真实的王菲,另一面则是市场的王菲。
三次深刻记忆的王菲都与感情有关。
最初与她的认识是因为那个的女子,寒冷阴霾的九月天,撑一把伞,夜色中那一面五彩斑斓的眼影,滴着几处云的眼泪,送那个我曾经初恋的美艳的女子。这是我第一次送女生东西,也是目前为止仅有的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多年后,当我们天涯各处,一次无意的收拾从书里掉出一张粉色书签:好吧!我们开始吧!那一年,我十七岁。
依然是寒冷阴霾的九月天,王菲的上海演唱会结束后。夏拉我的手说应该庆祝一下,薄雾中他淡淡的脸总是有不完的憧憬。紫色的衣衫那两颗挤落的纽扣为的只是换这张门票,虽离王菲很远,我们还是静静地看完了全场。我知道他看别人的演唱会喜欢很high,但他也知道,王菲喜欢安静地唱歌,而我也喜欢安静的听歌。她叫我等下,他有东西送我。那夜风大,我顺势的蹲在地上。过了两分钟,远处隐约的有几道亮光。应该是辆加大的房车,夏又在作怪了。可当那个大大的R标志出现时,我才看清楚了车上的王菲。虽疲倦,孤冷的性格却并没有折服。她把头自然地垂在座位处,可能想着一些关于晚秋的故事。就这样,她只邂逅她五秒。后来,她去西湖博览会,我也已离开了学校。再后来,下希给我邮过一张相片。里面的王菲依然独孤自我,而我也结束了那段感情,放行浪赅。
零四年当王菲又开始巡演的时候,朋友们便说可能是告别演唱会了。那年,我在拉萨。第二年春,广州最后一站。那年的冬天异常寒冷,一月八日,我以此原因很早入睡。我怕会想到故事,会想到落幕。。。。第二天的报道铺天盖地,很多朋友都写了文章表达遗憾。却并没有过多指责,浮华再美丽,生活却始终生活在别处。。。
后来,她嫁给了他。再后来,她又诞下李嫣。。

短信通知“一间”的更新

现在可以用手机收到我blog更新的短信了,长话短说,来个“无脑设置”版吧!
第一:到http://jiwai.de/注册个账号。
第二:加我为好友。
点最右上角找朋友,输入一间,把我加上就OK了。
第三:绑定自己的手机。点最上边的设置,然后选择手机标签,接着按照操作就可以了。
第四:接受jiwai.de发出的短信。同样在手机标签栏里设置短信接收设置为启用,或者在绑定成功后发送短信ON至99118816开启短信接收。
第五:默认短信接收更新方式。回到首页,在右边接收通知方式的橙色的下拉选择框中选择默认方式为短信。
OK,现在就可以用手机接收我blog的更新了,放心,整个过程,你只要花费两毛钱,以后的接收短信都是免费的。jiwai.de的其它玩法慢慢琢磨吧。
11-08 短信发 9911 15:44:54 0.10 0.00 0.10 918056 湖南中信泽实业
11-08 短信发 9911 15:46:14 0.10 0.00 0.10 918056 湖南中信泽实业
我的收费单可以为证明。还不会的加我QQ:54807

与电话相关,最近很烦躁

我终于可以确定是摄像头坏了,问了一下朋友,要两百块。。。别的没有什么,只是m.flickr不再更新。早上移动公司给我打来电话,同意明天补给我多扣的三十块钱。后来我经过仔细算,发现双方都有错误。一来,中国移动山头太多,那边扣费,这边就补收,导致同一个网站都出现两套账,就弄得大家都不好理解。第二,自己过于急切,没有考虑到移动内部的诸多隐形规则,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味道,加之工作人员服务态度很好,我也就没有提出双倍返还的要求,希望这件事情就此平息吧!昨天下午白来消息,说不把钱取出来留做纪念,对他的愤怒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了解我的朋友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对此,我不想再过任何解释。此后,我不再觉得自己需要再做出什么行为。
gdesk发布了0.22版,讨厌的狗皮膏药终于被掀掉了。更新的内存控制让模拟的iphone更加实用。由于我身在边城的边城,所以从网络上泄露的图片看,我只能是起码有三分姿色了。试用了opera mini4 beta3,感觉还是那么烂。我不明白一个简单的浏览工具为什么要做得这么复杂。以前羡慕的safari的网页缩略功能只玩了不到一分钟就觉得厌烦了,书签同步更是随着my.opera.com被和谐成“华人与狗不得入内”了。而与此重要的速度和缓存问题却更加严重,相比于opera3这双旧鞋,opera好看不好穿。空中网也推出了第二个预览版,对“中国制造”这个标签我一直都恶心的很,经不住网友们的热力推荐,载回来打开,果然又是一堆垃圾。原版的yahoo搜索恶心,这个什么蚂蚁搜索更加恶心。连老虎的屏都冲不满?谈得上什么合作?有朋友向我推荐ucweb,虽在k700时我就开始用它,也确定它是个好东西。但就如饭否比twitter方便我还是选择了twitter一样,有些东西是说不清楚的。当然,有时,我也觉得自己是在犯贱,狗屎都是外国的好。我只能说,我支持ucweb。但它的www很多时候我都用不上。我上网就三个主要站点,wikipedia,百度知道,剩下的就是google类,并且都只是m站点,因为目前在移动平台阅读www称之为恶梦还是一点都不为过的。而ucweb并没有提供良好的穿墙支持,光wiki一项它就可以被pass了。至于邮件,我想gmail的移动版已经很完美了,而且在老虎上用cmwap测试一切正常,所以。。。再说,ucweb的邮件界面实在是有点恶心。。。
这个礼拜gfw把我的blog重新送还给了我,但愿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就此到了尽头。在周末下午三点和晚上八点10s可进我的站,速度还是可以的。当然我是在网吧,家里可能慢点,但是如以前蜗牛样就不是我的问题了。blogger大会在北京风风火火的开了,GR的文章也风风火火地来了,但是读过以后,并没有多少嚼头。首先,技术性的论坛不多,再者,大家更多的像出席一场服装party,更多的是奔着blogger名流们去的。原来,才草根里,也还有那些特别腻味的。
我继续把别人拉进黑名单,以前的强迫根本不能凑效。通常我的理由都是:不说话,那就不要干站着。我是个专心的人,聊天会停下所有的工作。同时我又是个霸道主义者,也会要求对方也停下所有的工作。否则就会被我认为不专心。结果是眼不见为净。所以,各位,三天见不到我多半是进黑了。超过三天的消失,一般我都会声明。影子给我来信,第二次我再不想回。累得荒,早知不能深入那就干脆不要靠近。有大事,再出来给报告彼此都还没有死就OK了。龟龟前天忽略了我一个短信。我不会再回复任何短信,我的比例是十比一,也就是一个短信不回,我只会在十一个短信后再回。你可以说我冷傲,也可以继续让我孤芳自赏。但我一点都不会改变什么,第一时间给别人回复,这是礼貌。
从今天开始我上网少了,很多事情烦得荒。算了。。。

故乡,我的花儿

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有个陌生的外地号码在今天凌晨三点拨打我的电话,可能是西班牙的,更可能是她。
年初的时候她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她结婚的消息。当时我们就沉默着把电话挂了,后来再没联系。我们也都知道,那既不是友情,也不会是爱情。零五年我在拉萨也曾收过他的一条短信,零二级新闻系南京再聚首,想叫我参加。思考了一个晚上以后,我最终去了林芝。她也知道,我对这种互换名片然后寒暄再带点炫耀的饭局没有多少兴趣。之后,她便说或许她会到西藏来看我。我说:看看吧!,结果,她没有来,我也没有再提。算一算,分开也有六年了。那日,她找到我的Flickr,每张照片后面都有她的留言,还特意用了新宋加红加粗。那是我在学校bbs里最喜欢的样式。。。
离开学校以后我便鲜与同学联系,虽然临走的时候开了QQ群,建了同学录,但如今这些地方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零二年底我在北京的时候,几个同学来看望我。我们顺着长安街从东到西,整整三个小时,人依旧,却完全没有了在堕落街上的无所不谈。晚上在饭馆的时候,虽然大家还是觥筹交错但那份铁胆却早已经无处寻觅。醉罢,我们三个顺着公交走了一程又一程,多年前的感觉才有一些浮然。我家很小,他们就随处而躺,洗澡的时候还争执谁先谁后,最后遵守的还是那个已淡忘已久的规矩。那夜,大家都很香,因为我们一起把时光又拉回了一些。早上,我们各干各自的事情。下午临别的时候,互换名片,然后彼此祝福。多的是动听,真诚就不知所谓了。自那以后,我便没有再见过同学。我在云南的时候,米米的再三邀请也被我以忙碌谢绝。他并不如夏般完全堵得让我完全没有退路,隔三岔五的短个信什么的。谁谁谁开公司了,谁谁谁又恋爱了。每次我都望望窗外,感叹变化带来的苍凉。每个人都有一个地方,永远都不会变化,蓦然回首的时候,又感觉到自己的沧海桑田。
我的blog已经解封了,朋友们可直接用http://1j.blogspot.com访问。

博客 日记

偶然读到黄章晋的《理直气壮地无耻——我读《狼图腾》一文,马上不由得就联想自己来。因为我的blog也太多类似这样或者那样的感觉,许多时候,我自己读了都觉得像个婆婆,更别说是朋友们了。关于blog的趋向我也一直在想,应该是写社论的还是写死信。写那种看上去很美的国士大论,固然会引得很多人的追随,但其实这些文章又是最不具有什么时间价值的。这些年名博名单总走马灯式的换就可见一斑了。现在的blog更多地像一个个人媒体,这符合博客是公民记者的说法。然而,一旦把博客变成了这种媒体,在隐秘性上就要打折扣了。总不能把今天吃了一吨龙虾,和老婆吵了一次嘴这样的小事也写到上面去吧。但倘若满篇都是这样的蒜皮小事,问量且不去说他,我现在最苦恼的便是我的访问者们会否觉得厌烦。因为我一不是名人,二没有与众不同的生活,天天只有那些陈词滥调,不厌烦也会疲劳的。现在我偶尔读以前的文章,都觉得没多大意思。但如果blog失去了这些东西,那就又有违blog的基本功能了。再想想多年后,翻开自己的文章,鲜见自己的生活足迹,看到的只是满大篇的社论,是不会有多少乐趣的。所以,我的朋友们一般都有两个blog。但以后要整理文章的时候又怪麻烦的,这真是个头疼的问题。慢慢寻找答案吧!
今天天气转暖了,哥哥从长沙给我带了一张超级实惠的上网卡。开心的开通m.flick,所有功能正常,摄像头却出现几个黑点,根本没有办法看,有些郁闷。昨天晚上白说他没钱了,我答应寄点钱给他应急,早上起来却发现自己都无米下锅。好几次想问姐姐开口,最后都没好意思。孩子没有保住,她挺烦的。忆问我有何急事,我支吾地说出是白,他便也开始沉默了。其实现在想来,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他。只是觉得他以前帮助过我,他的很多行为让我不想欠他什么,因为他总觉得可怜巴巴的觉得我对不起他,所以我完全是想借此补偿点什么,烦透了。最近有些倒霉,天气不佳,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工作找得也不顺利,他们都很欢迎我,只是在一切都正常以后。我心想:操,我好了,还帮你扛棺材,Fuck。昨天逛超市,姐姐总是说买牛奶,买钙片给我。每次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她很听我的话,什么都顺着我,无论多晚回家,无论找她提怎样的要求她都满足,所以我每次离开的时候都有一些不舍得。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住个大半年。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打毛线,都是婴儿用的。整个客厅也放满了奶瓶,肚兜,尿布。只是还有我需要照顾,所以忆爅始终没有接回家。她每天晚上按时一个电话,嘘寒问暖。第二天的日记里总是满满的一篇。一切如这十一月的阳光,渗着点点忧伤的温暖。那是在想尽各种方式明知没有办法的事。。。。。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

今天,我非常震惊地发现,1946年《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International Military Tribunal for the Far East Judgment)网上居然有英语全文,那可是1500页的文件啊。

我从不知道,这么重要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文件,网上居然可以轻易找到!国内媒体好像从来没有宣传过这件事。我查了国家图书馆的数据库,发现这个文件很可能没有出版过中译本。我不知道台湾是否出过中译本,当年南京政府应该有中文版的。

我对这个事情很不理解。

这是第一手的历史原件,历史价值就不用说了,对于爱国主义教育和揭露日本军国主义的罪行,都有巨大的价值。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呢?这是公共领域的材料,没有版权,任何人都可以自由使用。可是,为什么最应该用的人却不用呢?我不知道,这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两者都一样可悲。

尤其令人感慨的是,最后它们是由一个美国人放到网上,供全世界浏览。谢谢你,Patrick Clancey先生。

我初步看了一下,《判决书》的第五章《日本侵略中国》(Japanese Aggression Against China)和第八章《战争罪行》(Conventional War Crimes)与中国直接相关,我希望它们能够被全部翻译成中文。

下面是晚饭后我自己翻译的关于《南京大屠杀》的那一节,让我们看看原始材料是怎么说的。

当我翻译完的时候,我不由想到了一本书中的一句话:“历史的一页是用鲜血写成,它可以被翻过去,但是不能够被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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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ape of Nanking

南京大屠杀

原载《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1011-1019 页

阮一峰 译

As the Central China Expeditionary Force under command of MATSUI approached the city of Nanking in early December 1937, over one-half of its one million inhabitants and all but a few neutrals who remained behind to organize an International Safety Zone, fled from the city. the Chinese Army retreated, leaving approximately 50,000 troops behind to defend the city.

1937年12月初,根据松井石根的命令,日军“华中方面军”准备攻打南京。该城100万居民中,有一半以上的居民逃离。所有外国居民也撤出南京,只剩下一些中立国家的人士,他们组织了一个国际安全区。中国军队也撤退了,只留下大约5万人的部队进行防御。

As the Japanese forces stormed the South Gate on the night of 12 December 1937, most of the remaining 50,000 troops escaped through the North and West Gates of the city.

1937年12月12日夜,日军进攻南门。留守的5万中国军队中的大部分,都从北门和西门逃出了这个城市。

Nearly all the Chinese soldiers had evacuated the city or had abandoned their arms and uniforms and sought refuge in the International Safety Zone, and all resistance had ceased as the Japanese Army entered the city on the morning of 13 December 1937.

几乎所有的中国士兵都弃城而逃,或者丢弃了武器和军装,进入国际安全区去寻求庇护。1937年12月13日晨,日军进入南京的时候,一切抵抗活动都已经停止了。

The Japanese soldiers swarmed over the city and committed various atrocities. According to one of the eyewitnesses, they were let loose like a barbarian horde to desecrate the city. It was said by eyewitnesses that the city appeared to have fallen into the hands of the Japanese as captured prey, that it had not merely been taken in organized warfare, and that the members of the victorious Japanese Army had set upon the prize to committee unlimited violence.

日军士兵占领了这座城市,犯下各种暴行。根据一个目击者的证词,日军就像一个野蛮人的部落,毫无节制地四处掠夺。目击者说,南京就像落入日军之手的猎物,不仅经受了战火,还经受了日军士兵以取乐和收刮为目的犯下的无数罪行。

Individual soldiers and small groups of two of three roamed over the city murdering, raping, looting, and burning. there was no discipline whatever. Many soldiers were drunk. Solders went through the streets indiscriminately killing Chinese men, women and children without apparent provocation or excuse until in places the streets and alleys were littered with the bodies of their victims. According to another witness, Chinese were hunted like rabbits, everyone seen to move was shot. At least 12,000 non-combatant Chinese men, women and children met their deaths in these indiscriminate killings during the first two or three days of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of the city.

单个的和二三人一组的日军士兵,在城市中出没,到处杀人、强奸、掠夺和焚烧,为所欲为。许多士兵都酩酊大醉。他们在大街上见到中国人就杀,不管是男人、女人或儿童,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借口。有几条大街和弄堂,遍地都是中国人的尸体。根据另一个目击者的证词,中国人像野兔一样被日军当作猎物射击。只要看见有活动的中国人,他就会被打死。在日军占领南京后的头两三天中,至少有12000名非武装人员的中国男性、女性和儿童,死于日军的屠杀中。

There were many cases of rape. Death was a frequently penalty for the slightest resistance on the part of a civtion [sic] or the members of her family who sought to protect her. Even girls of tender years and old women were raped in large numbers throughout the city, and many cases of abnormal and sadistic behaviour in connection with these rapings occurred. Many women were killed after the act and their bodies mutilated. Approximately 20,000 cases of rape occurred within the city during the first month of the occupation.

同时,还发生了许多起强奸。中国女性或者试图保护她的家人,只要稍有反抗,就立刻会被杀死。甚至城中大量未成年的女孩和老年妇女,都被强奸。在强奸过程中,还发生了许多起变态和虐待行为。许多妇女在强奸后被杀,她们的尸体被烧毁。在占领后的第一个月中,大约共发生了20000起强奸。

Japanese soldiers took from the people everything they desired. Soldiers were observed to stop unarmed civilians on the road, search them, and finding nothing of value then to shoot them. Very many residential and commercial properties were entered and looted. Looted stocks were carried away in trucks. After looting shops and warehouses, the Japanese soldiers frequently set fire to them.

日军士兵从南京居民手中,夺走任何他们看中的东西。有人看到,日军士兵在路上拦住手无寸铁的平民,进行搜身,如果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日军就会杀死他们。大量的民居和商业用房,都被日军闯入,洗劫一空。抢来的物品装在卡车上运走。在抢劫完毕之后,日军经常会纵火,将房屋付之一炬。

Taiping Road, the most important shopping street, and block after block of the commercial section of the city were destroyed by fire. Soldiers burned the homes of civilians for no apparent reason. Such burning appeared to follow a prescribed pattern after a few days and continued for six weeks. Approximately one-third of the city was thus destroyed.

南京最重要的商业街太平路,以及其他的商业区,都被焚毁。日军士兵还无故烧毁平民的住宅。这些纵火行为看上去是奉命行事,持续了6个星期。三分之一的南京因此变成废墟。

Organized and wholesale murder of male civilians was conducted with the apparent sanction of the commanders on the pretense that Chinese soldiers had removed their uniforms and were mingling with the population. Groups of Chinese civilians were formed, bound with their hands behind their backs, and marched outside the walls of the city where they were killed in groups by machine gun fire and with bayonets. More than 20,000 Chinese men of military age are known to have died in this fashion.

大批男性南京市民,被有组织的和大规模的杀害,这是日军司令部的指令,借口他们是脱下军装、混入平民的中国士兵。中国平民被分成一组一组,双手绑在背后,押送到城墙边,然后被机关枪和刺刀成批杀害。大约有20000名处在服役年龄的中国男性死于这种方式。

The German Government was informed by its representative about "atrocities and criminal acts not of an individual but of an entire Army, namely, the Japanese," which Army, later in the Report, was qualified as a "bestial machinery."

德国驻中国大使在向德国政府递交的报告中,写道:“暴行和犯罪行为并非单个士兵所为,而是整支军队都参与其中,也就是说,是所有的日本人。”这支军队在后文中被形容为是一部“兽行机器”。

Those outside the city fared little better than those within. Practically the same situation existed in all the communities within 200 li (about 66 miles) of Nanking. The population had fled into the country-side in an attempt to escape from the Japanese soldiers. In places they had grouped themselves into fugitive camps. The Japanese captured many of these camps and visited upon the fugitives treatment similar to that accorded the inhabitants of Nanking.

南京城外中国人的遭遇,跟城里的一样悲惨。实际上,这种状况在南京周围200里(约66英里)的范围内都存在。城里居民涌向农村,试图躲开日军,有几处自发形成了难民营。日军搜索到了这些难民营,将难民同城里的居民一样对待。

Of the civilians who had fled Nanking, over 57,000 were overtaken and interned. These were starved and tortured in captivity until a large number died. Many of the survivors were killed by machine gun fire and by bayoneting.

在那些逃出南京的平民中,大约有57000人被追上和拘押。这些人中的大部分,最后因为无法忍受饥饿和折磨而死亡。那些侥幸挺过来的人,则会被用机枪和刺刀杀害。

Large parties of Chinese soldiers laid down their arms and surrendered outside Nanking; within 72 hours after their surrender, they were killed in groups by machine gun fire along the bank of the Yangtze River.

大批的中国士兵放下武器,在南京城外投降。在投降的72小时以后,他们被用机关枪在长江边集体杀害。

Over 30,000 such prisoners of war were so killed. There was not even a pretence of trial of these prisoners so massacred.

大约有30000名战俘这样被杀。甚至都没有进行形式上的审判,大屠杀就开始了。

Estimates made at a later date indicate that the total number of civilians and prisoners of war murdered in Nanking and its vicinity during the first six weeks of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was over 200,000. That these estimates are not exaggerated is borne out by the fact that burial societies and other organizations counted more than 155,000 bodies which they buried. They also reported that most of those were bound with their hands tied behind their backs. These figures do not take into account those persons whose bodies were destroyed by burning, or by throwing them into the Yangtze River, or otherwise disposed of by Japanese.

根据事后的估计,在日军占领南京后的六周内,在南京及其附近地区,被杀害的平民和战俘总数大约有20万人。这个数字并非出于夸张的想象,而是来自于殡葬行业和其他一些掩埋尸体的组织提供的事实。他们一共埋葬了超过了15.5万具尸体。他们还报告说,大多数尸体的双手都被绑在背后。这个数字还没有包括那些被烧毁的尸体、被投入长江的尸体,以及其他日军自己处置的尸体。

Japanese Embassy officials entered the city of Nanking with the advance elements of the Army; and on 14 December, an official of the Embassy informed the International Committee for the Nanking Safety ¸one that the "Army was determined to make it bad for Nanking, but that Embassy officials were going to try to moderate the action." The Embassy officials also informed the members of the Committee that at the time of the occupation of the city, no more than 17 military policemen were provided by the Army commanders to maintain order within the city. When it transpired that complaints to the Army officials did not have any result, those Japanese embassy officials suggested to the foreign missionaries that the latter should try and get publicity in Japan, so that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would be forced by public opinion to curb the Army.

12月14日,日本驻中国大使馆的官员跟随军队进入南京。一个大使馆的官员,对国际安全区的外国人说:“陆军决心惩罚南京,但是大使馆正在设法缓和事态。”这个官员还说,在占领期间,日军会提供最多17名军事警察来维持城市秩序。稍后,国际安全区的外国居民发现,对日军提出的抗议根本不起作用,日本大使馆的官员又建议这些外国人,直接向日本的媒体进行曝光,这样日本政府会被迫根据舆论遏制军队的行为。

Dr. Bates testified that the terror was intense for two and one-half to three weeks, and was serious six to seven weeks following the fall of the city.

Bates博士作证,在南京攻陷后的二至三周内,恐怖行为极其严重,在六至七周内非常严重。

Smythe, the Secretary of the Int. Committee for the Safety Zone, filed two protests a day for the first six weeks.

国际安全区的秘书长Smythe,在头六个星期中,每天都会提出两份抗议书。

MATSUI, who had remained in a rear area until 17 December, made a triumphal entry into the city on that day, and on 18 December held a religious service for the dead, after which he issued a statement in the course of which he said: "I extend much sympathy to millions of innocent people in the Kiangpei and Chekiang districts, who suffered the evils of war. Now the flag of the rising sun is floating high over Nanking, and the Imperial Way is shining in the southern parts of the Yangtze-Kiang. The dawn of the renaissance of the East is on the verge of offering itself. On this occasion, I hope for reconsideration of the situation by the 400 million people of China." MATSUI remained in the city for nearly a week.

松井石根一直留在后方,直到12月17日才以胜利者的姿态进入南京。12月18日,他主持了一个悼念死者的宗教仪式。随后,他发表了一个声明,他在其中说到:“我对江北和江浙一带的几百万无辜人民,表示极大的同情,他们是战争恶魔的受害者。现在,太阳旗已经飘扬在南京上方,天皇的光辉照耀在长江以南。东亚复兴的黎明即将来到。在此,我希望4亿中国人民对形势能够重新认识。”他在南京停留了将近一个星期。

MUTO, then a colonel, had joined MATSUI's staff on 10 November 1937, and was with MATSUI during the drive on Nanking and participated in the triumphal entry and occupation of the city. Both he and MATSUI admit that they heard of the atrocities being committed in the city during their stay at rear headquarters after the fall of the city. MATSUI admits that he heard that foreign governments were protesting against the commission of these atrocities. No effective action was taken to remedy the situation. Evidence was given before the Tribunal by an eye witness, that while MATSUI was in Nanking on the 19th of December, the business section of the city was in flames. On that day, the witness counted fourteen fires in the principal business street zone. After the entry of MATSUI and MUTO into the city, the situation did not improve for weeks.

日军上校武藤章在1937年11月10月,加入松井石根的幕僚,稍后跟随松井一起进入南京。他们两人都承认,在南京攻陷后,他们在后方司令部,都听说了城中发生的暴行。松井承认,他知道外国政府对这些暴行的抗议。但是,没有采取有效行动去缓和形势。根据目击证人提供的证据,12月19日松井在南京时,城市的商业区正是火光熊熊。当天,目击者一共报告了主要商业区中发生的14起火灾。松井和武藤进入南京后,形势连续几个星期没有任何好转。

Members of the Diplomatic Corps and Press and the Japanese Embassy in Nanking sent out reports detailing the atrocities being committed in and around Nanking. The Japanese Minister-at-Large to China, Ito, Nobofumi, was in Shanghai from September 1937 to February 1938. He received reports from the Japanese Embassy in Nanking and from members of the Diplomatic Corps and Press regarding the conduct of the Japanese troops and sent a resume of the reports to the Japanese Foreign Minister, HIROTA. These reports, as well as many others giving information of the atrocities committed at Nanking, which were forwarded by members of the Japanese diplomatic officials in China, were forwarded by HIROTA to the War Ministry of which UMEZU was Vice-Minister. They were discussed at Liaison Conferences, which were normally attended by the Prime Minister, War and Navy Ministers, Foreign Minister HIROTA, Finance Minister KAYA, and the Chiefs of the Army and Navy General Staffs.

外国外交官和新闻记者,以及在南京的日本大使馆人员,送出了许多报告,详细描述了南京及其周边地区发生的暴行。日本内阁部长Nobofumi Ito从1937年9月到1938年2月在上海。他收到了这些关于日军行为的报告,并向外交大臣广田弘毅发出了一份概要。这些报告,以及其他由日本驻中国的外交官收集的关于日军在南京罪行的信息,都由广田弘毅送到了梅津美治郎任副大臣的战争部。它们在内阁会议上得到了讨论,首相、战争大臣和海军大臣、外交大臣、财政大臣、陆军和海军的总司令都应该参加了这个会议。

News reports of the atrocities were widespread. MInAMI, who was serving as Governor-General of Korea at the time, admits that he read these reports in the Press. Following these unfavorable reports and the pressure of public opinion aroused in nations all over the world,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recalled MATSUI and approximately 80 of his officers, but took no action to punish any of them. MATSUI, after his return to Japan on 5 March 1938, was appointed a Cabinet Councillor and 0n 29 April 1940, was decorated by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for "meritorious services" in the China War. MATSUI, in explaining his recall, says that he was not replaced by HATA because of the atrocities committed by his troops at Nanking, but because he considered his work ended at Nanking and wished to retire from the Army. He was never punished.

关于南京的新闻报告被广泛传播。当时担任朝鲜总督的MInAMI,承认他从报纸上读到过这些报道。由于这些不利的报道,以及国际社会中公众舆论的压力,日本政府召回了松井石根,以及大约80个他的部下,但是对他们没有采取任何惩罚措施。1938年3月5日,松井回到了日本。1940年4月29日,被任命为内阁成员,日本政府称赞他在对华战争中“战功卓著”。松井自己解释他被召回的原因,并非因为他的部队在南京犯下的罪行,而是因为他考虑在南京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他自己希望从陆军退休。他从没有因此受到过惩罚。

The barbarous behaviour of the Japanese Army cannot be excused as the acts of a soldiery which had temporarily gotten out of hand when at last a stubbornly defended position had capitulated -- rape, arson and murder continued to be committed on a large scale for at least six weeks after the city had been taken and for at least four weeks after MATSUI and MUTO had entered the city.

日军的野兽行为不能被掩饰成,在遭到顽强抵抗后,军人暂时失去控制的行为。因为,在南京被占领后,大量的强奸、纵火和杀戮,持续了至少六周,其中有四周是在松井石根和武藤章进入南京后。

The new Japanese garrison Commander at Nanking, General Amaya, on 5 February 1938, at the Japanese Embassy in Nanking, made a statement to the Foreign diplomatic corps criticizing the attitude of the foreigners who had been sending abroad reports of Japanese atrocities at Nanking and upbraiding them for encouraging anti-Japanese feeling. This statement by Amaya reflected the attitude of the Japanese Military toward foreigners in China, who were hostile to the Japanese policy of waging an unrestrained punitive war against the people of China.

1938年2月5日,新任的卫戍司令Amaya将军进入南京,他在南京的日本大使馆向各国外交使团发表演说,批评了那些向国外发出日军罪行报告的外交官,谴责他们这样做会助长反日情绪。Amaya的演说反映了日军对在华外国人的态度。外国人士普遍对日本针对中国人的毫无限制的、惩罚性的战争怀有敌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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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hone on uiq3,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如我一样傻傻地朋友们

昨天天气终于彻底冷了,姐姐说,不可能暖了。窗外一树的芙蓉,想到了两月前写的那儿句子:一树花红半树春。夏说北京的冬天早来了,还落了一场微微的雪。前天,他约我看色戒,因为十一号公映,那也是我的生日。依然,我没有回短信。我不想看色戒,更不想与他看色戒。中午的时候偶然翻出一张李宗盛早年的录影带: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偶尔难免会掂记着他,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记得第一次听到《爱的代价》是在《哥哥的情人》,甜蜜的有些腻味的夏天,淡定流伤地故事梗概,我们都一度以为那只是艺术化的想像。多年后,他也成了哥哥,我却已不是他的情人。事事就是这样,总在某一个路口演出同一个故事。但若真的要再回去,或许我们都不愿意提及。收到夏的短信后我的电话像一个老友,就自动停机了。原来它也明白,有些话只能用在过去,有些事只能回到记忆。
昨夜我又失眠了,稍有一点倦意即被噩梦惊醒。然后打开电话,没有网络。。。。早些时候,我对东东说晚些时候给他电话,过后却劝他早睡。因为,那时,我正走在空旷的街道上。从南昌回来后,我便没有机会再感受这宜人的深夜了。算起来,我和他和忆也一年有余拉。拉萨,格尔木,西宁,郑州,成都,贵阳,南昌。这一个个的城市里人们如今都已沧海桑田,我们之间却毫无变化。昨天下午他因为陪我帮我拿药摔进了一口大沟,十分钟又在折返,不知疲倦。看着流血的脚,我却还是冷漠相持。。。还有一次,他点击了我blog里关于他的标签,我干戈于他,他也只淡淡地说以后不了。类似的事情许许多多。我唯有把他一点点收进我的blog里,也许以后分开了才会回味出幸福。
我又加猪猪为好友了,但又仅仅持续了两天。我想,这次过后,我便不会再加他了。他和东东一样,傻地让人动容。我经常不耐烦地和人说话,却能够因为他而忘记回家。虽然大多时候我们都是碎言,虽然我们也都知道我们不会为对方改变任何一点,虽然我们还知道,我们也许仅要维持联系都那么牵强。但这一切,如我们大多数时的沉默一样,意切地并不需要理由。而这样的朋友,很少。夏,东东,猪猪,亮亮,小米。而经常联系的恐怕也就只有东东。

Facebook疯了

Gr里满大篇都是Facebook的消息,看来钱的力量还是不小的。除此之外,我想还有很多人如我一样的疑问,你Facebook凭啥靠Sns就能作价150亿?只是大家都不敢说,Facebook再不好,那也是美国人在玩。许多人拿他的成长与google相比,甚至于说他就是未来的“windows”。从一开始,我就很怀疑Facebook是否具有这样的能力。我拿blogger写文章,用flickr存储照片,登陆GR看blog,而当我一旦想把他们都聚合的时候,仅仅聚合下rss就可以了。F8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懒汉的聚合器。当然,你可以说,只要人气就可以了,技术都不是最重要的。Myspaces就说明了这点,但我也想问, 我们现在是否就可以说Myspaces成功了呢?他的设计不正被许多人指责吗?我只能说,这和网民的素质有关。我不是说Facebook就没有技术 ,只是说他的理念并没神化到那个程度。windows满足是电脑的基础,搜索是网络的基础,sns是什么基础?我看,拿他和msn比都抬举他了。他不过就是一批着web2的yahoo。而后来yahoo的发展大家也都看得到,Facebook作为一个新概念得到人们的追捧是可以理解,但把这种追捧无限制的放大就值得思考了。
再者我一直都很怀疑sns这种东西存在的必要,一个看起来很新的概念,其实并无多少实用概念。人人都抱着交友的目的上Facebook,但试验有多少是真实的把自己暴露在交友名单里的呢?再者,构建社会的网络是否有必要。在现实中,我们都不惜把门关起来做一名宅男。还会到网路上敞开心扉吗?都不过是在叶公好龙吧。再者,那些怀着交友目的的人多半是无生活压力的。所以Facebook在校园里可以很火热,但一旦到了社会上,我们的时间和热情是否还可以全部消磨在此。不要认为一个产品在某一个受众面成功了,就可以把他波及到任何地方。现在的Facebook我更趋向是伯格在支撑着他,他很聪明,仅仅是分给ms少量股票,避免过早的分拆,否则,难保他就是另外一个Friendster。
越来越觉得Facebook像中国的股市了。伯格真是个不错的操盘手,把一个并不怎么新的概念炒到连google都感到脸红。

文章结束的时候,看到另一条消息:沃尔玛借助Facebook完成促销,这是我没想到的运用,我想,这才是值得Facebook值得思考地方向。如果在网络上,Facebook并不是必须,那就多想想与传统行业的结合。

我的自白书

这个是又懒散得又有些寂寥的秋天的下午,又有些思绪让自己不能镇静。姐姐煮了我最爱吃的粉蒸大排等我吃饭,我却粒米未近。就在昨天,我还专门想写个文章来叙述自己最爱的那些菜肴。短短一天的时候,我就陷入了低谷。我时常这样,最后连自己都不能适应的性格。我总喜欢把人拉黑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经常杵在上面不说话,所以我很聪明地把继东转移到另外一个号码。我不经常登陆那个号码,眼不见为净。我用这个掩耳盗铃的方式来逃避自己的强迫,近而避免焦虑。现实生活里也是如此,当我发现他不可能有深刻的交流时,我就把门关起来,避免和他见任何一面。而我的这种所谓的深刻地交流也近乎是苛刻的。例如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波及别人的隐私却允许他问及到我任何一个问题,隐藏部分再例如我可以好无节制的开玩笑却拒绝这些玩笑开在自己身上。也正因为如此,我成了一个的蜘蛛。每天只活在自己的网里,偶尔的几个访客,我就把他们清除出去。所以当我焦虑的时候,我能想到的也只有睡眠。我甚至幻想有一种方法,能让自己时刻都冬眠。因为如我害怕朋友一样,我对焦虑也恐惧。我焦虑的时候便通宵达旦的走街串巷而不疲倦,不吃任何东西不觉得饥饿,甚至利马逃到另外城市而不去想任何后果。因此,我父亲把我抛弃,我的养父依然把我抛弃,后来,那些真诚靠近我的人也都把我抛弃。V很聪明,他早早地退出我的网。我跟他说,我就雪人,给了我温暖就要融化,一个连心都冷却的人是感觉不要关怀的。虽然许多时候想来,对V都有一些不服气。但即便如此,我也并不打扰他的生活。我知道自己的脾气,我不想加害于他。所以,我的朋友们,这篇文章就是写给你们看的。我的性格固执得近乎霸道,我很想改变出来,但有些东西是我无法控制的,我也曾看过很多医生,但最后都回到原处。所以我不想伤害你们,如果你们有了可以取代我的朋友,或许离开我不失为最好的选择。

美议会通过“全球网络自由法案”

我很少转帖,但这篇一定要转。做好准备接受来自cctv的洗脑吧!来自:景观360
美议会通过“全球网络自由法案”
由共和党新泽西州议员克利斯.史密斯于今年一月再次提出的“2007年全球网络自由法案”(H.R. 275: Global Online Freedom Act of 2007)今天(10月23日)在众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上,经过辩论之后,得到大多数在座议员的支持,获得通过。这一条法案的中心内容是:“促进因特网上的言论自由,保护美国的企业,使之不致强制性地被迫参与外国政府的迫害行为以及为其它的目的服务”。 这项法案的通过,对于中美之间的商业、媒体甚至外交关系都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在表决之前的讨论会上,史密斯议员在他的陈述中,指出(此处有删节)政府的做法特别恶劣。如今(此处有删节)的牢里关着几十名因特网“罪犯”,他提出(此处有删节)的案子为例,只因向境外透露了当局下令不要媒体报道(此处有删节)的消息,就被判了十年。另外一名越南记者在网上介绍民主的定义,也被当局判了五年。美国电子科技公司参与不自由国家的封锁、过滤和散布病毒的工作,思科公司还把侦测技术卖给(此处有删节)的国安警察,这是不能容忍的。
另一位民主党华盛顿州的亚当.史密斯议员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他认为限制美国公司的科技出口是很敏感的问题。国会不应立法来干预,这反正也解决不了真正的问题。
主持会议的兰托斯议员在宣布提案表决之前,再次强调,如果美国政府定出了明白的规定,今后如果中国政府再胁迫雅虎或古狗等公司交出什么用户的个人资料或者要求他们作出自我审查的措施时,他们可以说,按照美国的法律,我们无权这样做。
于是,这个由史密斯提交,得到共和党的兰托斯、沃尔夫、罗拉巴克等五位议员支持的275号法案,以绝对多数的赞成票获得了通过。
下面是“2007年全球网络自由法案”的要点:

1.促进媒体在搜集、接收、传布讯息和思想的自由

2、发挥美国的影响,使用一切适当的工具来支持信息的自由传播

3.制止美国企业参与限制因特网自由的国家之网络审查行为

国会表达如下的愿望:

1. 总统应当寻求国际结盟来保护因特网自由

2. 美国公司如果协助外国政府来限制美国所支持的网站的话,他们就违反了美国的外交政策利益
修改“1961年对外援助法案”,对外国的电子信息传播自由给予支援。
在国务院成立“全球网络自由办公室”。
每个年度向总统提交那些限制因特网自由的国家。禁止美国企业在这些国家中透露个人的电子通讯资料。
禁止美国企业从网络上收集并保存有关个人身份的资料,并且将之提供给有关当局,除非这是合法的、出于跟加强外国人法有关的目的。
要求美国公司向“全球网络自由办公室”报告限制因特网自由国家中有关审查网络的讯息。
禁止美国网络公司在限制网络的国家中,去从事阻塞美国所支持的网站的服务。
我们应当有一份向控制网络国家出口控制网络自由的商品的详细报告。

我眼里的Twitter

最近看到朋友们的文章,对于Twitter的讨论都停留在垃圾消息,或者是无价值的碎念。对此,我只想说,如果这些批判是真实的Twitter,那也正是我想要的Twitter。Keso说过:简单的是最不容易复制这样的产品呢?任何的新应用都是基础的应用,脱离了这些都是空洞的玩味。严肃讲演的和市井的小嘴同样都是人们最简单的需求。Blog和Twitter,两个产品看起来类似,其实概念迥异。我只能说国人没有随时随地纪录自己生活的习惯,要理解这种行为的确有些难。至于聊天室,那就是另外的需要了,和Twitter并不冲突。非要把他们规范到某个话题,就实在没什么意思了。不要给Twitter带过多的枷锁,如果有新的需要,Api就可以完成了,不需对Twitter大动刮刀。
以前我也用饭否,但后来我选择离开。我只能说内在的某些东西在作怪。或者干脆就说是崇洋媚外的意识在作怪,饭否无论哪个方面都比Twitter好,而且发碎念也更符合中国国情,但深思熟虑之后,我还是在Twitter安顿下来。我相信,有此经历的朋友不在少数,恐怕大多也如我一样毫无理由。因为Wap和短信方式的差别几乎是你可以忽视的。至于IM,由于Twitter并没有提供对QQ和MSN的直接支持,所以我只能选择google notebook模块。在今天往blog添加了google notebook模块后,Twitter就此完全作为Phonelog了。如Twitter分化出microblog概念一样,Gn+插件的的方式让我觉得更加方便,阅读札记的功能就此分化出来了,或许这就是长尾理论吧。
其实仔细看来,这些想法又是如此简单。剥开Web2阳春白雪的外衣,其实就是一个个把用户解放出来的过程。Rss前有新闻组,Flickr前后传统相册,只不过这些基本需要被以前的提供商做烂了,现在再重新把权利还给用户而已。然而,中国的用户似乎都被虐待惯了。我总是不遗余力的给朋友介绍gmail,但他最后给我发的附件依然是带有狗皮膏药的163.com,还有一个朋友,习惯了sina.com的无外连低质量的相册服务,劝他用Picasa都难,更别说Gfw外的Flikcr,这就是观念的区别。Web2要打破的正是这种僵化的思想,然而在搜索都被认为是较新概念的中国似乎很难。就如我前面介绍的两个朋友一样,互联网永远只是消遣,那些东西也永远只是雕虫小技。

三个人,三件事

昨天继东打电话跟我说,他卖了自己的戒指,筹措我往高原的路费。。。。半年前,他典当了那枚戒指。所有的事情看起来异常平静,仿佛所有的决定都不需要考虑。他总是想方设法的满足我各种怪异的想法,而期待,连见面都不强求。连姐姐也说,他是个绝好的人。这一年,由于身体的原因,事事都不那么顺利,许多朋友劝我回到爸爸身体,他却默默地的苦心为我奔波。这次北上,他也仅提过一次或许我可以和他见上一面。之后便支持我支教的事。赋闲已三月有余,可医生却依然建议最少修养一年。这让我时常不安起来,自己年龄已不小,加之姐姐孩子需要抚养,我不想做她的拖累。所以才有此次的出逃,最终以我的失败告终。回来的时候脚已经肿得很大,忆坐在窗口冷漠地看我,他不恨继东,只是迈不过去自己设下的槛。虽然他总是不干涉我,但看着他,我又不得不对高原之事再考虑,虽然。。。
昨天睡得很不好,中途数次惊醒,然后就昏昏糊糊。早上起来心里异常难受,鼻孔也出不了气,我的感冒加重了。早上,我对姐姐提忆爅的事,她说,他也考虑过婆婆的负担太重。但这边我的情况不好,她怕疏于对我的照片,姑姑生前有托。。说此,我们大多无话。之后他问了一些爸爸的情况,我说并未见到他时,她却说:大伯年纪也不好了。尽管爸爸此前因为我的事情,两家再无来往。尽管姑姑弥留时,所有的亲戚只缺了爸爸。尽管姐姐回青岛也不愿再见爸爸。但姐姐对他的成见并不深。年初,爸爸开车到南昌接我,一路都是她的电话,她很希望我们父子之间都改掉各自的习惯,消除十多年积下的误会。而初六,当我们再次以争吵分开时,她并没有指责谁,只说大家的性格,没有办法的事。往后,她如从前一样,我们家的她从不发表意见。她总是很小心翼翼的保护我,可能摸不清我身上哪块是暗伤,所以以前的人,以前的事,她一概不提。。。。

玉蝴蝶·南下风景

十月阳春南下,浔阳长江两岸,千里高铁,万株芙蓉,刹时怒放。叹晚秋,百树凋零。更倔强,近似春光。故做此篇,也送继东。


冷月孤蝉归处,残花无数。秋色凄凉,南北皆独,千阕难叙苦靥。旧花花落千声泣,新酒满杯百味尝。是惆怅,临窗望,夜过长江。
逝梦忽然暗香,但见青山。芙蓉流芳,赤青黄白,万涧已成霓裳。试问年年秋花尽,何来今朝百花香?是相望,思继东,两年岁月。

我的男孩*第四十三号男生

不知道亮亮是怎么认识我的。记忆里那是个热得让人恼火的夏天。在亮亮留给我电话的一个星期后,我拨了那个号码。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生涩还有点忧愁。他很奇怪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我开玩笑地说,本来想你做我男朋友,那为什么又不想了呢?我没有回答。
半年后,我带着差不多的问题南下。尽管经常看他在线,偶尔想拨起那个电话。都被自己一笑而过,因为我们都会感到苍凉,同样我们也都不会努力。
“你真不可能陪我到同一个城市吗?”
“不”
他的答案异常坚决。第一次的见面就如这个问题样简短,未果,遗憾。走得时候,他到车站送我。炎热的烈日下,他小小的身躯,隐约地,我感到了一些东西。
回到格尔木,和小华那段无爱的关系让我心力樵悴。他的世故时常让我想起亮亮的无邪,然后便陷入无尽地迷惘。的确,我想和他开始,甚至提出到安阳去。但一想到那个问题的答案,我就告诉自己不要勉强。七月的青海湖一洗碧蓝,十分美丽。我的相机却始终没有拿出,走时的那个中午,他忽然说:“我和我妈妈说一声,我陪你去青海吧!”我被他的冲动感动,强忍着眼泪,下次吧!他也没做过多得要求,这种懂事也成为我想一直记他的原因。在湖边转了一圈,乐趣全无。
我跟领导再次申请去青岛的机会,并拒绝坐飞机。因为火车可以转到郑州。我也给自己排出两天的时间。他到车口接我,夕阳下的他难免让人生出怜爱。我也在那刻找到了我第一次走时留下的东西。我住在一个离他家很近的旅馆。虽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依旧有些生疏,但我们已知道我们内心都在渴求的东西。那个下午,他出去很久,只说晚上再见面,我竟一个小时一个电话地寻他。最后到网吧里消遣时间,23点,他一直都关机,在那个陌生的城市,我伤心得连想发作都无从下手。靠在河边堤上,遍遍吸烟,很无助。可这些东西待他来时竟被高兴冲刷全无。开心地向他介绍玉石,现在想来,我又是多么土蹩。我把一块黄玉的观音给他带上,他起初做过拒绝,后来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接受了。再后来,我们有次通电话,他竟然说那是装饰品。换了别人,我可能很生气,但是亮亮,我只会淡定地笑过。后来,他说带我在市区转悠,我有意避开那些繁忙的街道。问他河在哪里,在记不得穿过几条街以后,我终于如愿地和他在河边的草地上坐下来。现在叫我再忆当时谈了些什么,我是记不清的,只记得很快乐。离开夏第四年后,亮亮再次让我有了牵手的感觉,即便是那时我们都没有钱,即便是我们可能不会有未来。起码,我们都还可以无邪地望着一个下午的天空,直到它慢慢挂上黑色的幕布。我有些失落,因为今夜我就要走了。他说不能留吗?我依然是那段说辞。在易出莲花买了很多的东西,他带我吃烩面。并坚持送我。走得时候,我把相机送他,他没有接受,我用借用之名哄他收下。夜色里,我们正好掩饰各自的失落。他走得很急,怕是有要紧的事,车站的灯光下,我按出那些伤心的字却并没有发出。我想,当时,我们都预感到了结局,只不过,大家都没有说出,因为,大家都不容易。
公司的项目停了,我和爸爸又吵了一架。海边十七楼,我给他拨了一个电话,他的冷漠出乎我的意料,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他的方式,就如我在网上的方式一样。那次以后,我深刻地感到生活在一起的必要,我决定到安阳去准备考试。但当我再返郑州时,如上次一样,我自己都枪毙了这个想法。显然,对他来说,那不现实。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只留了一个下午,我们也只在超级市场逛了一圈。我介绍了自己爱吃的薯片和奶品给他,到门口的时候,他向我介绍右侧的郑州古城墙。要是换了别人,我可能早就不示弱地说那是郑韩古城,但面对亮亮乖乖的样子,真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之后的生活艰辛异常,在连续遭遇与沙老师和小华的情感危机过后,我彻底成了一个感情的漏斗。九月,我辞职,之后用三天时间,做了一次沙漠穿行。然后,离开格尔木。小华依然为我送行,只是大家都很没话说,世事的艰辛和岁月的更迭最终让我们走到了尽头。而这一却,仅是在我与亮打电话的半年后。而他也去了安阳,在郑州没做任何停留,我便赶往了那。下车的时候给亮亮挂了电话,他对我的到来十分吃惊。叫我四点到学校门口去等他。我一面打听交通线路,一面抓紧时间填饱自己的肚子。安阳城不大,师范学院却很有派头。远远地,他很兴奋。我们绕学校走了一圈,最终还是到市区住了旅馆,我甚至一度想特意为他浪费一次,最终还是被那高贵的酒店价格打败。他很理解我的做法,这在很多人看来都是无法想象的,毕竟那时我已工作并薪水不低。他一进房间就抱住我,我也把他按倒在了床上,除了思念便只有思念。我们去城中心的小吃城解决了一顿晚饭,那里的饮料给我很深的印象。他吃了几口面。安阳古城细腻如春,我还想起他初到此的诸多抱怨,时间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又苍海桑田。后来的散步有些不快,因为我提了老调的话题,他的刻意回避在当时我认为是因为他并不喜欢我,后来我才渐渐地明白这种无奈地良苦用心。他有许多事容不得他为爱情做过多的妥协,而我的人生也正下一场大雪。一切看起来都不太美妙。以至于在当夜我便萌生了走得想法。但几次看床上的他偶尔的转身,又那么不舍。最终,我在这种几带遗憾的感觉中留了下来。第二天,带着伤口,我离开安阳。路上接到姑姑病危的电话,我在郑州留了一晚,在小河边想起诸多往事,也许以后我们真的无从相遇,因为我想到我可能会南下,并短暂在那为家。期间我试图拨他许多电话,未果。十号,我回到青岛。遗憾的是,我与爸爸又一次对立。当夜我便决定南下,但在买票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郑州。到得很早,他短我,说李宁店有个他钟意已久的包包,要我代买。我在步行街等了两个小时,最后还是主动去敲了他的门。守店的妮子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之后赶往安阳,他看到包很高兴,说要把钱给我。我笑笑地说劝他去上课,他说下课后可让我去他班上听课。中途姑姑又来一个电话,我与他就这样,甚至都来不及告别,消失在了零六年末。后来我们还见过一次,也完全与爱无关,我把那个相机扔在了返程的列车的窗口外。至此,我们再无面缘。半年的时间,聚少离多,加之后来为了别的东西各奔生活。其实,我们都不容易。后来他在我的博客上留过一次言,我经常跑去回味那几个字。他也对我在南昌对另外一个人地短暂追求感到恼火。而我永远也拨不通他的电话,短信都不可能。在这场暧味的追逐中,实际上,我们都有一些畏手畏脚,最终擦肩。昨夜,我打电话问是否过郑州,依然无音。。。今夜,我又南下,他竟然接了电话,我再问那个问题,他说,可能会吧。。。其实,我们都已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就如他说不在郑州在安阳一样,重要的不是人在何处,而是我们都需要一个理由,为自己的思念冠冕堂皇。坐在飞驰的列车上,想起亮亮,记下往事。有些事情是我不想把他成章的,例如我曾很计较的追求他与他前任的关系,也曾为他用将学金资助他而感动。但那些都是过去的过去了,况且把它也当成这些往事写在心里不也好吗?当然,还有许多事情是我不愿多作回忆的。例如,他做手术的时候,我没有一个电话。再例如,我做手术,他也置身事外。但其实这些都已不重要。因为我们知道彼此的珍重,这些并不需要通过形式来流于什么。我愿做得仅仅是让那些美好的回忆多一些,再多一些。虽然青涩,却让我煊烂地开,他不嫌弃我的潦倒,我也不在意他的寒酸。一切都那么无心,那么快乐,这比什么都好。感谢你,亲爱的亮亮,请允许我如此念你,愿你今夜有个好梦。

守住阳光,把梦想照进现实

Youtube终于盼到头了,对此类新闻我不再发表任何意见。如果还有点愤怒,就抵制百度,土豆,又拍,Feedsky吧。这些网站没有什么错,恶毒的是某些机构把这些网站推向了垄断的旋涡。我讨厌刽子手,更加讨厌刽子手屁股后的汉奸们。我还是想起了那句话:当他们抓尤太人时,我不是尤太人,我没做声;当他们抓社会党人的时候,我不是社会党人,我没有作声;当他们来抓我的时候,没有人帮我发声!当封锁Google的时候,我们没有做声,因为我们可以用百度!当封锁Wiki的时候,我们没有做声,因为我们还有百度知道!当封锁Blogger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做声,因为我们还有WP!当Feedburner,Flickr,Opensoures,Youtueb都被封锁的时候,我们才反应过来,我们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机会。纵然,我们不可能去攻击GFW,但是起码可以说不,坚持自己的阵地,可惜的是,大家都是识实物的俊杰啊。那就继续在封锁中骂街退缩吧!
昨天晚上很晚的时候,叔叔进来对我说了许多话。大致意思是爸爸老了,兄弟们都虎视耽耽。劝我早去济南分一杯羹。我直接就问了他一句:你在菱花也有股份吧!他想反驳,可当我说出那个数字的时候,他显出很无奈的样子。后来的话我便都不愿听了。今天早上的时候叔叔拿来一张地契,原来是哥哥们早就拟好的。上面清楚的写着王村以东的地,一直到梅河拐漕,他们的名字都标得清清楚楚。我有点发火,叫他以后不用再提此类的事情。在大环境下,看来根本没有所谓的傻子。叔叔虽然没有念过几本书,却也深刻理解《过秦论》的观点,怕是他没想到,我不是宋国,更加不会做赵国。我与爸爸虽然不和,但还不至于想害他。哥哥们也大多不错,妈妈养育过我。我希望大家都好,晚上爸爸打个电话给我。说后天反泉城,我却已订好晚上的车票。我没有把二哥的威胁告诉他,我只希望他们都再聪明一点,我也就不用再卷进来。至于其他,过去,现在,以及将来我对那些都没有兴趣。而事实上,我从7岁后便脱离家了。爸爸没有尽多少义务,我也没有必要再纠缠进去。
感谢夏,我的身子现在尚好,你不用挂念。钱的问题不大,我明年可能南下。照片之事过去已久,况且后来我工作顺意,老肖也已帮我在学校注册,你大可不必耿耿于怀。我最近一切皆好,你不需操心。高原条件不佳,但我已在那多年。你不用前来照顾,兰兰更需要你。年初北京一事,后来起了变故。现在再返京,身体工作多方已不合适。Gmat前些年我的分数不佳,所以无从辅导。听闻现在形势又变,你还要努力。我对此已不想,读研也仅是逃避。所以你还是和兰努力吧,会成功的。。。
感谢龟龟,你不厌其烦的给我留言。请原谅我没有回复,只是我不想再起什么瓜葛。前些日子,有些事,让我几度煎熬。现在我决定再次封闭起来。。。。我们把缘分流长吧,遇见就说,不遇见就等。我也很感谢你的帮助,只是我现在不怎么缺钱,我去云南支教也是多花少花的区别。把爱留给那些更需要帮助的人吧。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blogspot终于解封了,但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个完美的消息。因为正常状态下我的blog打开居然在5分钟以上。找了很久的原因,未果,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代码没有问题,Tiny,瓜瓜在国外的访问很好,我也懒得去思考了,互联网经常闹鬼,就又当见了一次。国内的朋友们直接点击http://1j.blogspot.com/访问,速度是很慢的,希望你能忍受。但依然随时可能被封,请不要删除破网软件。新盖了一个Fotolog,地址在http://1ja.blogspot.com/因为一些原因,关于我的照片我设置了右键屏蔽,只能看不能保存,希望朋友们理解。想要全尺寸可以到Flickr加moto's foto为好友,谢谢。我没什么了不起,只是不想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希望理解。。。 本来这个blog真的是不想写了,后来觉得没有必要对自己妥协什么,就继续吧!以后的文章会更真实,我想明白了,我应该与前些年一样,写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也知道,有我的很好的朋友在看,如果过去的往事对你造成了伤害,请你原谅我。在一个留言的问题,如果是对文章的看法可以直接留在blogger,碎念盒子是其他作用的,这样我可以更好的作出判断,谢谢。
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被深深地刺伤了一次。然后就背起背包一个人走天下。到了这边,我才发现,我依然没有勇气,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一个乞丐。昨天晚上我又哭了一夜,周围的人都过来安慰我。五点的时候,忆打来一个电话,他也哭。忆,对不起,我不想对你伤害什么,你也没有对我伤害什么,过去地过去了。很多事我们埋在心底,不要去提。我出走绝对不是因为你限制我自由的事,是我自己深处的某些软肋,对不起,请你不要哭。回广州,好好工作。我把白岳相册里关于我的东西全部删除了,对此,我不想解释。我过分,但并没有做错。和你,我根本不想提感情这个词。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不要讲改变,不要讲多爱,我们都是小人物。我也乐此不疲的卑微的活着,我很满足,也希望你会满足。你看过后不要再做那些辩解性的留言,大家都不是小孩子。我不想删除任何一个留言,所以请你理解我。这些天一直都在拨影子的电话,却一直处在留言状态,我想问他借一千块钱,我的朋友不多。他是我唯一不多的可能真心帮我的人,也可能就一直留言状态。所以,北京可能我去不了了。去不了北京就到雪山支教,巨大的落差让忆几近跌宕。真的,我们都不要勉强了。人生道路在我离开校园的时候就已经改变了。我到北京也不是因为你的原因,你的家门我更不会走进。我不想面对你,更不想你总是夜夜泪眼朦胧。我从来没有怪你,也希望你以后也不要怪我。我依然觉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是对自己无能为力。这个意见是东东提的,从我从那个城市出来的那晚。我们就是这样,默契的为我服务。他没读过多少书,却实在的实践着人生的洒脱。螃蟹提供的电话根本没有用,打了很多次对方都说弄错了。一切都是那么不定。电话停机了,我决定不再用它了。这意味着以后我将带着很多的疑问生活,东东说可以在淘宝买一个不需漫游费的GPRS,最终被晚上的一个噩梦否定了。我想一个人真实的开始了,没有网络又无何?所以可能Twitter没有办法更新了,请大家见谅。最可惜的是V,最后一刻他叫室友到西客站等了我一夜,这种莫名的告别希望不会给他带来过多不适。QQ就用54807了,以前的号码我都不会再登陆了,新的朋友老的朋友请加。我不会再删除,更不会拉进黑名单了,我也不隐身,但我一律以新朋友对待,加进来过去的时候都不要再提,不语音,不视频,不主动说话,不主动找话题,不为任何人多停留时间,不刻意安排时间,一切看缘分。

最后一篇文章,感谢朋友们。

又一个午夜两点的牢骚

刚刚在天涯左岸看到了一篇办公室恋情。刹那间,失落由然而生。我想,我还是渴望爱情,只是许多时候都来不及等待。夜又深了,我总是在这个与黑暗同眠。我总是觉得自己像一条蚯蚓,没有眼睛,没有目标,更加没有方向。我总是在说道理,其实最懂道理才最容易犯错。当一个本该希里糊涂的故事里,我却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写故事的人。五年了,我一直都不能走出这种怪像,隔绝,单色,小华,继东,忆,一个个的人宛如醒前最真的一个梦,似是淡却依然很浓。也许他们认为我已经把他们都忘了,但我又怎会如此遍遍看他们的博客,然后放逐自己夜夜夜夜里。昨天我和继东说,我不想再用语音电话了,我想,他也明白,我是说给他听的。因为这一月来,我这边仅仅为他一人而开。但就在那个绝定过后,我又做出不再删人,不再拉黑的绝定。我感激你们对我的好,即便是我总在岸的这边的时候。半月前,v给我发了三条劳骚短信,猪猪邀请过我加入三个Sns,白宇也会光顾我的Blog,Sk总说在这个城市里牵挂的是我,尼又在咖啡馆等了我一个晚上。诸如此类的事情我都把他们一一放在心底,可是我不能做得往往就是迈出自己。我宁可在家里睡大觉,然后半夜起来到天亮,我并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我无法改变。我准备在立冬之前走出这个家,让繁纷的世界热闹自己孤独的灵魂。即便很难,我也要努力,否则,就真的没有出路。

他们的世界

昨夜虽睡得早,却也醒得早。便随手翻上午载的《小波未竟文集》,读了几篇过后,竟怀疑他可能是gay。搜索的结果是没有一个条目上说他是gay。怀疑文章却也不少,可见还是有不少人持我一样的看法的。但让我更吃惊的是李银河是他的妻子,一下子让我对这个风口浪尖上的女子多了几丝理解。也许是自己私心太重,我一直都不太相信有这样舍身取义之士的。所以在她掀起的“同性恋合法化”浪潮过后,我便一直都认为她也是个“同性恋”者,所做的不过是谋自己的利益。这并不说李银河就是那种道貌岸然别有用心的虚伪之徒。我们不要对人要求太严格,即便如我猜测得一样,她的勇气也让人感动,起码,她敢做出头鸟,第一个对反同性恋说不。这是要冒危险的,不管她是不是同性恋,都要开罪不少人,受到那些肆意的揣测,经受这些攻击是需要勇气的。我看过一篇报道,主持人问:“你是同性恋吗?”,她说:“我不是,但是我希望是,因为那样可以更加深入的走进他们的内心。”许多时候,gay之间不是简单的性取向不同可以解释的,因为人的关系,压抑,恐惧,歧视,这些gay圈外的东西也此广泛存在,进而引申出一个社会学的问题。而这些问题的起源还在于你是否有同样的性取向,否则就是鹦鹉学舌了。且不说那句话是否带冠冕之意,李银河还是想把这个课题做好的。所以,基于这份勇气和用心,即便是为自己谋利,我们又能再妄言什么呢?一个守寡的女人本身就要面对许多困难,我们更应该去理解她,不管是不是同性恋,十年都是一段难熬的时光。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刘晓庆的一句话: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名女人难上加难。李银河还有两个身份,寡妇和可能的同性恋者。我相信在她身上一定还有许多动人的故事不曾说。我们可想,但不可能感同身受。想起以前一直以自己的感情深刻自居便觉得可笑,套用李银河的那句话:好希望自己能够真正爱上一个女子,尝尝“鸳鸯相对浴红衣”的感觉。

不要自大--感于后人对司马光的态度

最近查阅“熙宁变法”资料,偶然想起百家讲坛“玄奘西游记”里钱文忠教授表述过这样一句话:不要随便去怀疑专家的话,因为那是长期经验实践的结果,即便是当时你觉得不合理。原文没有办法查阅到,大致意思就是这样。在今天的改革大潮中,王安石一夜之间成了楷模。司马光则变成了死脑筋的代表。对于那段历史,在此我不想做过多阐述,随便搜索便能找出上万条结果。我只是希望有人会想一想,既然司马光是迂腐保守的代表,那为何他在洛阳的十五年,北宋经济并未得到更显著的改善呢?当然,这可以归咎为是地方官僚擅自借变法之机谋私利,让老百姓并未得到改革带来的好处。就算这个理由成立的话,那后来高太后十年的“中兴之象”总用的是司马光的政策吧。如此,对一个学问渊剥,品德高尚的大臣全盘否定无非是某些人自认为自己太聪明了,要知道司马光可是一位史学大儒,他反对变法的理由肯定不是那些头脑随便就发热的投机分子的政治企图。国计民生不是一场赌注,有绝对的输赢,又岂我等这帮不学无术之人可一眼看清的?又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呢?说到此,可能又有一些人不高兴了。但我们必须尊重事实,关于司马光的学问和品德我想根本无须再过多的阐述。而与今天乌鸦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司马光的“政敌们”无一例外都是彼此间惺惺相惜的。除去政治见解外,他们私自都是很尊重彼此的。这正好与我们今天的政客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心胸狭窄的“改革派”连死人都不忘打击抱负下,于是,我们的高中课本里关于“王安石变法”的内容及其影响是要大背特背的。他们难道不知道,司马光废除新法时,已闲居在家的王安石并无太大的失望情绪吗?这样做的目的怕就是为了现在的改革派们大造免费的舆论吧。可惜的是这样的政治安排变成了我们迁怒于司马光的理由,进而狂妄自大的与先人叫板。我写这些东西,不是为司马光平反,更加不是指责王安石的新法,这些伟大国士的形象无需后世的添砖加瓦。只是我觉得这种不做具体了解就随便发出否定先人的做法很不妥。历史就是这样,许多时候你要学会走出来看。你把朱容基和温家宝放进历史里,他们是否又如王安石和司马光呢?只不过,他们都已经走出了人们的视野,就可以盖棺定论,但这并不表示,我们可以通过片面的事实就枉下判断,胡说,乱说。固然,历史虽然会遭到现实的诸多顾忌,但我们都不可自以为大,因为这些顾忌终会过去。

郑州往事,夜间女子

昨天收到韩丞亮的短信,半年没有来往,却依然字字见真。那个“如果我们在一起”的想法又渐渐的冒上心头,尽管我们都已经知道事事改变太多,已经不可能再“如果”。但只要偶尔想到彼此,一种遥远的牵挂便由然而生。他说郑州冷了,叫我也要多穿衣服,身体不好就别再走了。打开电话,文件夹的最下面的那张鬼脸依然没有失色。那个腊月廿五的午后,那条我现在已经记不得的名字的小河边,说话,唱歌,漫无天际的开着玩笑.记忆里也只有这点点最美好的记忆。当天下午我就走了,后来多次借道安阳,特意去看望他,但那时的我已开始对爱恋已有些顾虑,虽谈不上不快,却也离幸福很远。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们正好都给对方台阶下,再后来便不了了知。今年春,我绕道郑州去看望他,他的境况并不太好,末了他对我说,其实他怀念那段有点说不清状况的日子。。。。事情就是这样,连把它写出来都不成章。他的坚忍和朴素让我感动,已抵消了我对于郑州两次落脚被骗的恐惧。三天前,我无意读到http://www.kakug.com/blog/archives/238的文章,他的真切让我想起了亮亮和整个冬天在郑州的记忆。小小的理想,扎实的生活。看似朴素却很容易让人产生共鸣,我想,这是每个人身上都有的基因吧,淡淡地,蓦然间就有种悲凉的感觉。
姐姐半月前就叫我到八楼收房租,我却一直把自己当成房客,没好意思上门。昨夜那个美丽的房客把房租给我送来。她很奇怪,我为何一直不上门。支吾中,她似乎也明白了,就没有追问。看得出,她是个聪慧的女子。后来她说可进门吗?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一时不知所措。却也并没做拒绝。昏暗的灯下,一套宽大的丝绸睡衣并没有掩盖住她出众的身材,脸上虽不施粉黛,却俏丽得如三月桃花。水杏的眼睛下稍凸的两处颧骨恰到好处,偶挂的两靥,如此时的气候落菊早秋。我话不多,她倒是侃侃而谈。故乡旧俗,风月故事,无所不至。不知不觉已入深夜,在众多的女子中,我为她如清泉一般的心境所打动。那是一个城市人缺失已久的东西,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再一个秋夜,有这样女子陪你叙谈,该是种怎样的享受呢?

花两天时间盖了一个图片blog,地址在这里:http://1jz.blogspot.com/,经过再三考虑,还是决定把图片寄存在Flickr上。Picasa的照片质量和尺寸限制实在让我难以忍受,它和google的概念完全是背道而驰。Yupoo不光在国外速度很慢,最近连国内的速度都渐渐让人失去了耐性,这不由得增加起我对他忧虑,毕竟它还没有找到自己的赢利模式,做做Host就好了吧!至于zooomr,我只能说是名牌心理在做怪了,因为某种程度上说Flikcr几乎就是图片存储的代名词,对一个在国内没有任何速度优势的服务商来说,还是考虑Flickr多一些的。但Flickr撞墙后,我便没有再Pro继费了,尽管能通过第三方看到以前的图片,却还是有些疙瘩的。Flickr又接受不了国内的信用卡,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Jaiku被Google收购了,我的第一反映便是从Twitter转Jaiku,然而,很遗憾的是被Google收购后就立马撞墙了。龟孙子居然不搓饭局,也改看起IT新闻来了。昨天的Feedburner,今天的Jaiku,这不由得让我担心GFW以后都会堵在Google的前面,赶尽杀绝。看来Google也是我们伟大的党眼里的美国式的“邪恶轴心”,不做处理,是会危及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
关于周曙光的评论又起,其实公民是不是记者,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新闻传播早已经不是一家独大了,对于社会事件的披露也绝不仅仅是记者才能完成的事情了。其实记者所代表的另一种权利,就是民权的体现。正是这种没有约束的权利才让许多人感到胆战心惊,一旦把这种权利单独剥离出来,加之改良,那估计就和中国的新闻现状是完全没有区别了,对于传统主流新闻媒体,我们不可能去控制或者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内容,但是网络正式给了这样一个平台,任何人都可以在此发表自己的观点,如果非要把这么点自由都上纲上线的话,就实在无趣了。固然,文字记者需要素养,例如对事实尽量保持客观,叙事要求明晰完整。但我以为前者与其说是记者的修养,倒不如说是任何一个转述者都应该有的操守,毕竟坊间流语不是说书。至于第二点,我想周是完全符合的。他的文章虽谈不上华美,叙事却也利落干净,无大的语病。而看后网友们的留言,我想我和大家是一样的,看不惯的是他错把鸡毛当令箭的态度。四处奔走,把自己弄得世间的救世主。然后,这种救世主也注定是不会有什么市场的。于是官方封了他的博客,网友们也不再认同他了。中间Google事件无疑充当了导火索的角色,本来占理的事,却非要对一个接待咄咄逼人,这种得理不饶人的态度让人反感,后来西宁的维权事件则更暴露出他作为一个赌徒的投机心里,对于这个观点我也懒得说什么,大家去阮先生的blog看一下拆迁户的回信,便知周是个什么样的人。
国人抢了台湾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看那视频很有文革的阵式。在台湾是可以挂五星红旗的,大陆你挂青天白日满地红试试?看来,大家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新一期的财富榜出了,九成都是房地产商,这些新闻我都懒得发表什么看法,毕竟,他们没违法,他们自己有没有觉得有点昧心就不知道了。排名老六的Soho国际的张欣女士后来对《金融时报》抱怨现在银行不让融资,没足够钱开发新项目,需要忍痛割爱,呵呵,忍痛割爱。。。。。。

双十节



No support for Taiwan independenceWiki上的双十节条目(需穿墙)


明天是“双十”节,身边的朋友清一色对这个节日没有概念,因此贴个大Logo吸引人过来。但它又极端容易让想到台独,所以,没有办法,为了避免误解,充分表达自己的立场,我只好加No support for Taiwan independence,表明自己既不支持台独也不支持中共。因为,“双十”不止是“武昌起义”的日子,更是海那边“小朝廷”的国庆日。我这么说,被“中华民国”的同学看了不要削我,就如国外那些对“社会主义”始终警惕的人称十月一日为“国殇”,中共把民运称为“动乱”一样,大家开心一下,不过扯皮罢了。
政治明星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放异彩的机会,台湾那边好不热闹。而这个日子的香港肯定是和大陆一个鼻孔出气的。于是,就在前两天把应该溜完的街统统都溜完了。他们的要求简单,“普选”特首。对一个连对自己有利的”辛亥革命纪念日“都不敢承认的政党来说,这等“无理要求”就算你游行到死都是不可能满足的。事情就是这样,现实的不如意往往要通过一些特定事件表达出来的,“双十”无疑便是最好的事件。因为孙先生的“三民”是最符合人民的思想,所以他几乎是在各党派都吃得开的人物。哪怕是向来与国民党为敌的中共在国庆时都要把他老人家请出来摆一摆。而老毛,老蒋和孙先生的思想是差得很远的。所以台湾要把他搬出来刮国民党的耳光,香港把他搬出来刮“基本法”的耳光。然而,台湾游不游随便你,香港却要玩着花样才可能实现,而大陆就算你变着花样都不可能实现,一国三地的不同可见一般。
这里让我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前两天一个朋友说。想要民主,但台湾的那种民主也不是他想要的。我很疑惑的问他:你可了解台湾的民主?他说电视里看够了。我笑笑地没有做回答。我想他并没有认识到自己讨厌台湾的原因,也正如大多数人并没有认识到自己讨厌日本的原因一样。他们的理由简单:历史。我总在想,人是否就真的那么执着?足以抵消现实世界的所有观念。但另外一个现象是,愿意到日本留学者甚多,哪怕之前是成天磁牙冽齿“日本鬼子”的正义凛然者,而且多半是一去就不回的。
我看呀!是这些人的红眼病严重得很那。自己不如意就牵扯于人,哪怕是隔山跨水的。美国说日本人倒霉,每年不给中国那么多援助不骂,给了中国那么多援助反而骂得厉害。日本说美国你比我好不哪去,中国可是从一建国就帝国主义帝国主义的叫,我日本还起码只是在八十年代后才开始骂的。真有意思,所以你能说,那些红眼病患者真就那么尊重历史?有意思的是,我以前的同学无一例外都不知道“九一八”,甚至于不少人连“南京大屠杀”纪念日都不记得。并且,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是忠诚的“爱国主义”者。
而正好人家日本是资本主义,台湾有独立倾向,然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口无遮拦。可是很遗憾,世界并不朝中国人的短视方向发展,台湾还是那个台湾,美国也还是那个美国。自由,民主可不是美梦,永远都那么美好。它如专制一样,只是种简单的生活方式。说自己想说的,做自己想做的,再简单不过。那些政治家们的大放厥词,相互攻击只是民主下一个表现,如果把这个当成了一种制度的实质,那就真如“文化大革命”一样的噩梦了。在某一个程度上说,民主正式利用了人追名逐利,相互揭穿这一人性的弱点从而把民意推到了一个不属于谁的境地,而也正是这种权利的不确定性保证了那些掌权者不太敢胡作非为,因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挑战掌权者的力量。政治家们嘴里的词永远都以形容词居多,听听可以,跟着它一起做梦,那就离“皇帝的新装”不远了。

中国外的声音:Freee Burma

一上线,Tiny便说伦敦爆发了声援缅甸僧侣的大规模民众集会。Flickr上的Help Burma Now! 群组合果然有了更新,只不过是来自纽约的消息,民众和众多僧侣一样多半批着红纱巾,举着“Free burma”或者是“Security Council Action Now”这样的标牌。一起游行到市府广场,呼吁美国当局展开新一轮制裁,以推进缅甸的民主进程。
面对这样的屠杀,不同的宗教,种族消除隔阂,出于对生命本身的尊重而自发地站在了一起,发出了自己的声音。这让我想到曾经看过的另外一篇文章中讲到的三个故事,在洪水肆虐的时候,一只狗是不讳拒绝一只老鼠趴在自己的肩上求生的。而在面对大火的时候,一头大象更会伸出他长长的鼻子去救一只猫。而雌鸟在看到一只呱呱无援的雏鸟时,更会用自己的乳汁去哺育它。自然界创造了适者生存,大鱼吃小鱼的残酷规则。但也教会了动物们互相帮助,延续生命的天然本性。而我们人作为唯一一种会高级思考的动物,更应该明白同舟共济的道理。我们的新闻评论界总在说伊拉克战争如何的陷入泥潭,恐惧袭击依然不断。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思考过萨达姆时期的伊拉克国内现状。同样,我们可以因为自己的利益而支持军政府,但是我们身上永远背负的是一个民族的深痛灾难。不要说我国,他国,在幸福的道路上,没有种族和国家只分,更没有哪个民族天生就是劣等民族,生下来就该过贫困的日子,被他人奴役。这样的道理不再需要辩驳什么:缅甸从独立时的东南亚第一强国到现在变成全世界最穷的国家。其他任何的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变得那么可笑,不过是为自己一些别有目的的野心寻找托词罢了。

那些桂季的事

姐姐打电话说试管婴儿成功了,我们全家人都很开心。一个很简单的愿望,她却走了整整三年。前天晚上忽然梦见姑姑,她很凶的样子抱起我死命地逃离母亲的追捕。听姐姐说,他一度为姐姐的续嗣及我的境况担心,以至于在最后一刻都是流泪的。我想,现在她可以安心了。所有的情况虽不十分如意,却好转很多。
一个礼拜前的一个早上,一只杜鹃飞进了我的屋子。我打开向北的窗户让他飞走,他却朝南边扑了很久。后来满客厅的找,却不见它的踪影。我觉它就此走了吧!却不想在我临树的那窗安了下来,此后每日清晨,那便呼唤着它的朋友们,催我起来。这是个多么美妙的体会,一个简短的帮助它却不忘,看来,人还是要从善的。昨夜起风,跌落了一树的桂花,小小窗台也迎来了他的第十二香,以前的年份里,姑姑总在这里盼着桂花的到来,他说,桂花来了,我也就来了。因为我就是在这个季节出生的,妈妈担心未来日子的人们对她的非议,想把我送到别处,是姑姑没命地抢我到了这个城市。姑姑在的时候,每说到此处都显得深情,仿佛还活在二十年前。而她对我的所有回忆也仅仅局限在此,因为后来我离开了,直到二十年后再与她相见。她也已经换了三个住处,直到现在这个满是桂香的屋子。她说等我生孩子然后帮我带大一个,直到现在这也是我的一个目标。人就是这样,有些东西在心底不管埋上多少年都不会变味。
转眼,所有的往事都已人非了。这个很热闹的屋子如今也只剩桂花与杜鹃,空空地有几分惆怅。姐姐怕我寂寞,打电话叫我到长沙去。她就是这样,在最苦难的时候都把我记在心上。我说我身体不糟,自己煮饭洗衣尚可,让她少生忧虑。她很开心我把自己料理得很好,我也很开心她把自己料理得很好,让我有个做舅舅的机会。

大陆的黎明静悄悄

五月份的时候我曾写过一篇类似的文章,内容是港人的大游行和中国的黄金周。五个月过去了,月末的时候又发生了类似的场面,只不过这次火烧得更猛一些。主流媒体依然是些不痛不痒的新闻,仿佛一夜之间,中国与世界便不是同一个时代了。这里我懒得去深加评论什么,已死的人是没有希望的,习惯了。
中国的朋友们依然是若无其事,更大有幸灾乐祸之感。26号以来,blog中有类似标签的文章只有三篇,号称小资天堂的天涯社区充斥着大中华,附庸文化的YY者。更可笑的是,居然有人借题发挥公然为红色高棉及匈牙利事件平凡,得出的结论很简单,仅仅是死了二百万人。是啊,仅仅是死了二百万人。我看这等人是你拿把到架到他头上,也是不知道喊冤的。我把照片同时传到了Yupoo和Flickr两个相册上,一个是无半个点击,另外一个却是朋友们的热情声援,而后,我以为Yupoo的推广并不成功,就发文志到Qzone,遗憾的是大陆的黎明依然静悄悄。我代表不了社会,但身边的反应也是可以拿来作为参照的。可见国人的思想已“进化”到一种怎样“成熟”的地步。人太聪明的表现就是很容易就丧失掉自己的想法,进而无偿的充当他人的打手,却乐在其中,这种人和这样的统治者便构成了最可怕的意识形态。它泯灭人最基本的善恶是非的同时,却在内心表现的极度骄傲,或许,这就是戈培尔所说的:世界本就没有真理,谎言说多了,也就是真理了。回首历史,64也过去整18年了,如同一个永远都不回归的彗星,就此划出了国人的轨道。而在一场纪念64的活动中,我却发现了韩国人的身影,他们的理由简单,64和光州事件一样,都是人类正义的抗争。巧合的是,早些时候我得到64那些英雄的母亲们联名上书中央要求改变缅甸的态度。权当是假的吧!但我能感受的是还有人没有忘记那段历史,即便是那些假借民主的别有用心的赌徒。在追求自己幸福的道路上,没有国界,更加没有帮派。我们可以不做无谓的抗争,但我们不该遗忘这些事件,不该漠视人对于幸福的追求。
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关注缅甸,彻夜彻日。虽然很多新闻图片都是已看过的,但时常会花去一整天的时间。因为自己实在很牵挂他们的命运,甚至许多时候,我都希望这场内乱能尽快的结束,毕竟,社会的变革不是仅靠走上街头就能解决的。我身边的朋友也意识到我愈加的狂躁,之后我便把许多人都拉进了黑名单。这是我的底线,他不能出错,面对人道灾难,任何一个辩解都会让我觉得异常反感。

This is not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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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is paralyzing UN Security Council action on Burma. They are the main economic, military, and political supporters of the military junta. For fifteen years China has refused to press its closest ally to allow its people human rights, and used its veto power to block the UN Security Council from acting. As a result, the UN is making the same mistakes it made on Darfur and Rwanda. We are calling on people of conscience throughout the world to boycott the 2008 Chinese Olympics, join our efforts.

No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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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1 October is the National Day of China,but the government don't stop the ongoing acts of Military dictators massacre protesters.Thus triggered a humanitarian crisis,That is tantamount to condoning crime acts.So we must say to china:No








From:Taekwonweirdo's Flickr

Satellites on Burma

关于缅甸局势的原因,分析是多方面的。绝大多数认为是来自于丹瑞嫁女的奢华影像资料的外泄,从而导致僧侣们走上街头,这个原因仔细想是经不起推敲的。和88年不一样,这次运动的主体是僧侣,在一个信奉原始教旨的佛教国家里,应该说接触互连网的机会是不多的。再者,九月恰巧缅甸学生都还聚居在乡下,因此串联的可能性甚小。再一个原因是国内原油价格的突然上涨,应该说,这是部分原因,但实际上此次的通涨压力并不如上次的那么大。而且僧侣的耐受力是远远高于激进的学生的。今天浏览MSNBC无意间看到的新闻让人找个了大概的答案。大意是通过卫星影响追踪,对照前后两张照片,在一个偏僻地区发生的一起整个村庄的屠杀。应该说,或许这才是僧侣走上街头的原因。诚然,他们不可能阅读到MSNBC的新闻,但是他们可以通过传道的路径把这些消息在寺庙内传播开来。这也正解释了为什么此次的街头战是一向被认为保守的宗教势力发动的。应该说,是国内的人道主义灾难触动了此次的动乱,而且,也应该是较大规模的,这个村庄也仅仅是个例子。但如今缅甸当局又在玩此花招,已经切断所有国内的互连网接入,消息也越来越少,哎。他们真的恐慌了。

有兴趣的可访问MSNBC站:http://www.msnbc.msn.com/id/21032458/

浏览全尺寸图片请带Tor上Flickr:http://www.flickr.com/photos/cnnono/












Eyes on Myanmar

Satellites provide evidence to corroborate human-rights abuses by Myanmar’s military regime. This shows the "before" view (top) and the "after" view (bottom) of a village that was destroyed.

During a teleconference with journalists, he said he hoped the evidence would send a message to China in particular, leading to a harder line against Myanmar's military junta. He also hoped the images would affect events in Burma itself.
"We are trying to send a message to the military junta that we are watching from the sky," Aung Din told the journalists.
The imagery focused on areas cited by human-rights monitors with the Free Burma Rangers, the Karen Human Rights Group and the Thailand Burma Border Consortium, primarily in eastern Myanmar's Karen State, said Lars Bromley, director of the AAAS Geospatial Technologies and Human Rights project.
Human-rights groups say that more than 3,000 villages have been destroyed in an effort to crush opposition to the junta. Civil unrest in Myanmar has created 1.5 million refugees and 500,000 internally displaced people, and 1,300 political prisoners are in jail, according to human-rights reports.
In the Karen border region, the junta is said to force ethnic minorities to abandon their homes, and use scattered mortar fire to intimidate those who try to grow cro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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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 Bur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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