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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

我问花,蕊可已开香悠悠?
我问雪,冰可已化难相守?
我问风,风已不痴流。
我问月,她不讲山山在流。
难再续空相留,我问缘。
我愿一生腹水又难收,我问情。
我问琴,大珠小珠几分愁??
我问书,可有情人白了少年头?
我问画,那美人是否可消瘦?
我问棋,难不成欲笑又还休
刀口痛是否不可回首?我问情,情难守
剑殇却难问剑几分丑?我问情,情难收

写在回去之前

最近的心情谈不上快乐,谈不上悲伤。就像我在前写日子里写的那样,不爱旅行了,其实只是心情变了而已。这些日子变浮躁了。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格外想哭,嗓子里哑哑的,总想吸烟。昨夜下了一夜的雨。醒来,原来午夜十二点,其实我真的以为天就那么亮了。那时我是真的想出去了,在街灯下,想想梅里往事,想想玉龙的雪。其实我真的就那样了,不适合任何人。买了两件衣服一条裤子,但是我还是习惯在橱窗里欣赏那些风景。每个人都说我的衣服脏,我竟没有属于一点自己想换下来的感觉,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想在那些只属于我自己的故事里,不会有其他的快乐,而在我心里,又确是件美丽的衣服。没有给沙打电话了,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其实我很感谢这个弥补了我内心某些情感的人,在去年的六月,我真的有了做儿子的感觉,被一个人老人宠着,虽然短暂,却很绚烂,最近改变很多,变得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时常一个人出奇的听歌,因为我知道现在可以允许我自己的私人的想事的时间已经不多,其实很多时候我都想哭。我知道自己周期性失落,不关任何人任何事,其实在我心里我只想有个人在很晚的时候陪我逛街,可我知道那很奢侈,我时常这样。当我和沙吵了很多次以后,我妥协着缩回自己的角落里,我知道那是在想尽各种方式明知没有办法的事,其实我不怪任何人,任性,自私,粘人,注定每个人都会离开。

玉龙之春

一直在等丽江的雨。然而,直到玉龙的雪全部化做拉什海的眼泪,却依然见不到雨的影子。我想,这个春天我是充实的。毕竟,在高原的某一个、江南深处,还有如此一片净土等你思索。那种情愫是香格里拉永久不会散去的淡淡的雾,来时觉察不到,走时忘记不到。或许这就是香格里拉的魅力吧,成片的牛羊天高云淡,松赞林寺在斜斜的山脊上打个回转,祝福着远方的人们。其实风景就是每个人心里的圣地,那信仰就是不经意的信徒,我们努力,却怎么也忘记不了。初到丽江的那个女孩或许现在正在灯火阑珊处与某个人邂逅吧,或许那个大理街上的北京人此刻也正郁郁地重复着那些早已年久失修的往事了吧,总之,不管怎样,我们永远都是玉龙的春天,看上去很美。回到昆明的日子,日日闲闷,往事如烟,滇藏路路风景仿佛你走过的记忆,渺小,伟大。这样的天气让人催眠,然后失眠,第一次吻别人的嘴,第二次吻别人的嘴,太阳上山,太阳下山,那一片水色江南,那一次玉龙之春,回到香格里拉,回到过去。这次算是最野蛮的旅行,却早没了往年那种冲动的感觉,或许吧。其实变的不是风景,不过是我们的心。我想自己没有机会在有这样冒险的机会了,去香格里拉,去梅里。其实美好的风景一次足够。计划去元阳的,查看别人的日记,又是段疲劳的旅程。我想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处风景,关键是如何到达。还是用张国荣的话来结束吧:一个人能够天涯海角的去旅行而不觉得孤独,是因为始终有一个家在等着他回去。

再见梅里

早上醒来一推窗便是梅里,那沉沉的颜色后面期待着别样的悲壮,我想我的确真的爱上了这座雪山。严重的头疼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好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几个年老的朝圣者绕着白塔一圈一圈又一圈,很多时候,你都在怀疑自己是否足够虔诚。一个约莫30的比利时人用着藏人的习惯在为与自己有关或者无关的人祝福,的确,当我面队这些的时候我的脑袋里却是空的。以至于那日拜访松赞林寺的时候,脑袋里一片空白。我什么都没有想,也或许什么都在想。明永的冰川不美,那圣洁卡瓦格博峰啊,或许只有我在不能认识你的雄伟。底下的澜苍江仿佛确实你的眼泪,永不干涸的流淌着。今天午后的圣山有云,我却没有想留下的冲动,其实在我的心里,梅里的雪山已是如此,过多的装扮也只不过是满足人内在的妖艳的欲望罢了。今天一早,我几次路经梅里往事的门口,我在想,我应该在那里用个早餐,然后开始新的生活,因为今天就要离开,回到丽江,回到玉龙去。好想有栋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可惜这房子不是我的,是属于梅里往事的,你可以在那里看雪山,听故事,讲悄悄话,还有想心事,因为只有雪山知道你的心情,只有雪山会替你珍藏那些秘密。一大早便有人问我昨夜呆在往事里的那位勇士,他说今早会去白马雪山,问的是一个司机,因为羊渣是去白马雪山的道口,昨夜,我们在同一个区域看满了五分钟的消失的地平线,其实,看的出来,他可能也是颗悲伤的种子。大凡孤独的人都是勇敢的人,我们就一起祝福这个勇敢的人吧。从明永冰川出来太阳已经高过头了,我们今天就离开梅里,在车子经过澜沧江的时候我好想下去,看一看那汪蓝绿的河水,盛着的到底是蓝绿的忧伤,还是蓝绿的理想。我很遗憾,没能把卡瓦博格和澜沧江一起留住的遗憾,在那岌岌的山背上,太阳一线,你很难有心情再去想其他的东西,如那河水,也许就是雪山的某个片段,却从未打过一个照面。下午3点,我们便离开了梦中梅里,车子一路颠簸,中午的饭菜温暖恰到,犹如滇藏的美景。可惜的是在路经白马雪山的时候我还是睡去了,待醒来时,梅里和白马便真的就在梦里了。我们的车停在了一个叫奔子栏的地方,很美的名字,金沙江由此流过,我们在江的西边,对边便是四川的甘孜了。在这个安静的小镇里时候有旅者带来不一样的故事经历,忽然间,我想起了梅里往事的那个本子,有记录下这些故事的冲动。老板娘告诉我说,今年的冬天还没烤火呢。所有的温度就如那心情,淡淡的,不暖和,也不寒冷。时候有陌生的人说很羡慕我在这么个美丽的地方旅行,其实那些不知名的名字我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在今年的春天里,我没有了往年的那种快乐了,整个旅途都在一种闷闷的心绪里发散,当然,也谈不上忧伤,必竟,如此美丽的景色如何让你忧伤?或许,内心没有依靠,无论去了哪里一样都会孤独,所以在这个美丽的小镇,我写下了或许读起来有些孤独的文字。。。

梅里往事

我想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我会到达梅里.我的右手就是美丽的雪山,anne karin kaasa不食人间的声音,青苔的香格里拉雪茶清淡无比.我想我其实十分想在这里留下来,新的一年就这样开始了.不忧伤,谈不上快乐,在与自己的对比中,我觉得只与自然是那么的协调.梅里雪山就那么静静的立着,自明永而来,几十万年了吧.就那么立着.永恒,久远,优美,含蓄.一如丽江春水.看不见的忧伤自心里绵长出来.一个网友告诉我,现在丽江自是雨季了吧!一直在车上,我都在想,若是真实的梦多好,水木扬花,一连幽梦.淡淡的.浓浓的.很多人来了又走,很多人走了又来,都说这里是小资聚集的天堂,在四方街里我只见自己的忧伤,我想这是个最适合自己的城市里,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和那些或许有梦,或许没有梦的人一起,你能堕落的几分忧郁.长长的,绵绵的的,似玉龙,也或许是梅里吧,在第一个夜晚,我有完成无处躲藏的想发,毕竟这里是可以让你静静想心事的地方,都说要快乐,都说要奋斗,我只能说,丽江或许并不是这样的地方.其实在一些心情过后剩下的只是满目的苍凉,我很感谢命运让我有了如此的满目苍凉,否则丽江在我眼里也不过一些旧旧的房屋,或许还有那些伪悠闲,伪时尚的酒吧.我只愿意这个城市这样堕落,这样忧郁,这样苍凉下去,如同梅里那一片碧雪,有自己的故事,纵然如此的受到景仰,也永远有属于自己的精彩.我不是高尚的人,不想去谈丽江如何的商业,我只能说,丽江好,毕竟对于人来说,城市是如此的宽容,你不喜欢可以离开,而末了他的愿望也不过是期待你再次再来,没有仇恨,有的永远是期待.这就是人永远不可能理解的心怀.其实我们不能去怪那一片红瓦,毕竟在欲望和原始之间,是人去破坏着丽江原本美丽的东西.就好比同行的一个驴友说在梅里不知如何生活下去,因为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网吧,更加没有灯红酒绿,繁花似锦.其实丽江是什么?梅里又是什么?是心魔,用不可达的心魔,人不高尚,以高尚之名,轰轰烈烈,曾经来过就好.已经记不得的是雪山那到底是哪年的雪,但不管是哪年的雪,一化如水,成全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