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

活着 ● 雨水现雪 少春

最近天天晚班,忙的忘记了很多东西,快乐的,悲伤的。此刻天际又开始发白,我的一天却又将要停止。

看了下Google Webhistory,最近搜索的东西都和户外有关。便当盒,GPS手持机,头灯,SPV8。看来是又想要出去了,只是今年我的预算还很紧,而清单上的东西又太多太多。

最近都在复习旧的东西,从肖申克的救赎到世说新语。又得到了很多领悟,看来温故而知新还是很有道理的。加入CDMA,换了手机号,因为在我所能承受的能力下,他给了我一个可能这一辈子都不用再更换的号码,就像54807和songjingmo.com一样。只是XV6700耗电量还是有些大,好在猪懂些电池技术,并且为我专门做了一块大容量电池,待机时间延长到了5天。1X的费用还是有些高,速度也不理想,于是我关闭了拨号,上网功能完全转移到90,这样,我就不得有了双枪。如果以后工作还需要加个号码,就可能三枪,这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songjingmo.com解析到ghs.google.com。我知道这是个已被墙的地址。但这也正是我转移过去的原因。遗憾的是,虽然之前唠叨过几次,但流量统计上还是接近零。有些释放,也有些遗憾。也或许,我真的不该那样,总是把门关的那么死。

离家三万里 ● 立春 小雨


虽然已在西三万英尺,但我却没有博客中的时区。北京,还是那个北京。只不过每天发表文章时间从零点变成了早上七点。


前天打开手机,邮箱的第一个提醒便是立春。虽然在这个时节,还看不到春的气息,但却能给人无尽的希望。昨天晚上,和同事在艺术剧院看了一场猫。散场后,年轻的孩子们装扮成故事里各种角色,在广场上再现了部分场景。忽然间,一个少年端出一颗柳树,旁边的小板写着迎接春天。同事笑着说,他们也回到了中国。。。。


回到旅馆,刘然语音留言叫我去他们家吃春饼。同学就是同学,总能揣摩出你心里正想的一些事。


放歌,看书,审稿,发邮件。不知不觉,指针就又重合了。我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想着东方的你,此刻也许正春眠正酣吧。


刚才是被雨声吵醒的。中国的古人真是智慧,总能一年又一年的预测出准确的天气。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三年前,就是和你,在锦官城中,我们也看得落英缤纷,柳絮纷飞。


而今,这里没有蜀锦,没有落英缤纷,柳絮纷飞,也没有你

今夜立春

北京时间,此刻,立春。


所谓立,自然是要喝春酒、吃春饼、打春牛的,可惜在这里,既没有春酒,也没有春饼,牛倒是有,只是不知道发不发春,呵呵。


来的时候,后山的桃花的苞苞儿已经很骨了,玉兰树也是。

法兰克福的初次印象

到这个城市已经四天了,直到前天正式上下班才有时间四处看看。但由于天黑得早,而晚上又没什么娱乐活动,难免让人觉得萧瑟。回想起国内,很多城市的热闹也许才刚刚开始。

法兰克福的大楼很高,且大多挂有玻璃幕墙,给人很现代的感觉。但我感兴趣的是那些老旧的建筑,比八大关的的那些建筑古朴多了,而且大多都还在使用。但遗憾的是,这三天我都只从它们身边匆匆走过。外部悬挂的雕塑,精美的壁画。虽然到现在我都不确定它们是哥特式,文艺复兴式,还是若可可式。但无一例外都带给人很强烈的压迫的庄严感。这种美感的建立很容易让人想到德国乃至整个欧洲的美术理念。和东方,以书法架构起来美学史不同。在欧洲的人世界里,他们最初的美感也许就是从这些建筑的样式,建筑的雕塑开始的。同事说,喜欢建筑就应该带格尔利茨去,因为成功避开了二战的战火,我不知道他到底去过没有。但我却因为他的这一提醒加深了对战争的抗拒。对于毁坏一座百年老城,无论是同盟国还是轴心国,都应该觉得耻辱。

这座城市不大,人也不多。每个人都提着袋子买东西,连电梯都是带有感应的。如果没有人乘坐,它便会自动停下来。城的四周都是树木,而不像国内城市铺的是娇贵草皮。所以法兰克福即便私家车众多,但空气却也还算清新。不过,作为一个外地人,看待事物总是和本地人有些不同的。当我惊讶于那些清新的街道,庄严的建筑时。还是那位同事笑着说,好的,永远只在中心区。

 

因为金融风暴的关系,这里的很多银行都在裁员,有些分行干脆关门歇业。而我工作的国展中心,据同事说,大家对春展的兴趣也明显不如往年。一方面银行自身难保,贷不出什么钱。另一方面,现在商家也在捂紧口袋冬眠中,扩大生产无望,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必要参加展览了。但即便如此,在花名册中,中国企业的数量还是惊人的。可见,中国虽然也受到金融危机波及,但影响并不如欧洲国家大。除此以外,便是中外合资的项目居多了。很多原本很高傲的外国企业因为经济危机备受冲击,也不得不收起他们的技术优势,改由中国市场寻求突破。毕竟,技术如不能转化为市场,说再多也是无用的。而政府为了选票就需要创造更多的就业岗位,众多中国企业的进入正好投其所好。无形中,其实也给行进中的中国企业创造了很多机会。

六种浏览器的使用印象 ● 微雪 气压很低

我就从Myie也就是Maxthon的前身开始写起吧。因为此前的门户时代谈不上什么浏览体验,再就是之前一直都使用Unix下的Emacs下的一个很小的浏览功能,对早年的浏览器了解不多。

IE:说实话,我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IE6会有那么高的市场占有率。倒不是因为它不能很好的支持W3C,也不是因为国内站长没只写IE标准的代码。在我看来,一个软件只要它够优秀,闭门造成反而能呈现出另一种高处不胜寒的美。但IE却让我感受到了足够的寒冷,美却无处寻觅。臃肿的内存,经常的崩溃硬伤,这些让我对IE简直忍无可忍。

Maxthon:如果你不会调整那些非IE标准网站在FireFox中体验的话,马桶应该是你不错的选择,同系的有The World。别跟我说Tencent Tarveller,它本身和它的名字一样,恶俗到连给马桶提鞋都不配。

老实说,我没有使用过马桶。现在的印象也来自于Myie时代,在没有FireFox的时候,它是我在Windows下的首选。鼠标手势,多重搜索这些都极大的增强了IE的能力。但IE天生的残缺也传导给了Myie,依然是内存占用巨大,频繁的奔溃假死。但这还不能成为我抛弃Myie的主要原因。

虽然它赋予了IE很多新特性,但归根结底它也还是门户时代的浏览器。不能控制脚本和控件就意味着奔溃假死不断。不能实现对页面元素的精确指挥就不可能获得用户想要的浏览体验。不能很好的利用各网站的API,就不可能在云计算时代占据高端用户。这些都是马桶和The world需要改进的地方。举个例子,同样的同步书签,IE主要手段是本地,不能跨平台。Maxthon同步到它自己的服务器,可以间接跨平台,却不能聚合分享。和FX用户会用美味来整个,可以轻松跨平台,更可以轻松聚合分享。

FireFox:它是门户时代的Netcape Navigator,所以即便是重写了内核,也依然内存泄漏,效率低下的问题。但在插件的配合下,通过网友的不断努力让他扬长避短。但从长远来看,Gecko的天生硬伤一定会成为它发展的最大阻力。

很多人一提到Fx就会说它对W3C标准的良好支持和对恶意代码的百毒不侵。但在我看来,Fx成功的最大秘诀在于它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开放心态。使得它在网民们的帮助下一路高歌猛进。这和IE的闭门造成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事实上IE从第七个版本就已经开始支持插件功能了,但两年过去了,能行得上规模的插件还没有出现。

对脚本和页面元素的精确控制是Fx最大的成功,当然,需要你花费一点时间去配置好Noscript,Flackbolck,AD Block。而在改善浏览体验上,Fx也比马桶走的更远,除了鼠标手势,多重搜索。它还有vimperator的快捷插件。当然,所有的都需要你亲自动手。这对一般的上网用户的确是个不小的考验,如果你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此的话,我建议你还是使用马桶吧,呵呵。

Chrome:它是一场革命,无论对标签还是对搜素。如果你不想要很多功能,仅仅是需要一个IE的替代,Chrome无疑是最好的选择。闪电的速度,灵巧的身躯。一切都会让你爱不释手,但这似乎也是它唯一能让人印象深刻的东西。

Opera:在Chrome没有出现之前,歌剧一直是我Netbook上的主力。它很快速,甚至比FX都要快。也不用任何插件能直接进去wap站点。但UI的糟糕一直是我拒绝它的原因,从99年到09年。和马桶一样,倒不是因为丑陋,就是总觉得有些便扭。

Safari:和Chrome一个内核,却呈现出完全不同的风格。和IE一样,也可定义为门户时代的产物,只不过是在OSX平台上。

 

可以看出,我的重点是放在门户时代后的浏览器,无论是Fx还是马桶。这些浏览器的一个主要特征是都需要按自己的要求定制。至于门户时代的浏览器,我觉得既然浏览体验没有明显改善,那用哪个都没所谓哦,也就用不着笔墨去写了。

最后概括一下。FrieFox是首先,当然是您愿意花时间去定制。马桶也不错。如果你不愿花时间就Chrome,它绝对是一场革命。剩下的没有排名。当然,国内的网银目前仅支持网银,所以如果你选择了其它浏览器,用网银的时候还是要切换回IE。

从来未相恋已失恋 ● 零度 不冷 一切安好

本来计划去看刘然他儿子的,但就在收电脑的时候,豆瓣里出现了一张关于“暧昧”帖子,回着回着,就想到一件小事。


那也是一个冬天,大概也和今天一样寒冷。我们窝在被子里相互取暖,听着“暧昧”,准备庆祝98年的圣诞,那是我们真正在一起的第一个平安夜。也是在那夜,我真正记住了“暧昧”的整段歌词。在唱到茶没有喝光早变熟酸,从来未热恋已相恋的时候。他忽然说,错了,应该是从来未热恋已失恋。一向常有理的我辩解说是录影带中的字幕也是这么打的。他却说,那字幕是错的。不信你去翻林夕原创作品集。我还记得,当时他的语气的很坚定。就是在这样,带有他一点撒娇的桀骜中,我改成了从来未热恋已失恋。

后来,我也没有去查什么林夕原创作品集,他可能也渐渐地忘了这件小事。

两年后,我们分手。我到一个很南很南的城市开始新的生活,并且告诉自己,他离自己很远,远到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但不管我怎样地释然,每次唱机只要跳到“暧昧”,我就会想起那句歌词,想起他。

我开始发疯寻找那张林夕原创作品集。但不管我换了多少种方式,多少个城市,那个不知是应该叫唱片还是叫书东西始终都没有出现。06年的时候,我在上海工作,偶然间发现一张叫做林子字转的唱片合辑。封底上有“暧昧”这首歌曲。我当时激动得没有叫店员就打开了封套。简单的歌词簿上斜斜地印着从来未热恋已失恋。。。。。

后来,到家后,我才发现在底页印有的2006字样,显然,这不是我一直都努力寻找的那张东西。现在想想,也或许,那张东西,它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法兰克福往事 ● 多云见晴 零度

唱机里那张Swallow-Blow已经整整唱了三十个小时了,若不是建筑变得高大耸立,城市变得整理稀疏,我真的会以为,我还未曾离开青岛。

飞机过北京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下张望了好几次。那曾经是我梦想地方,也有一个男人在今年刚刚开始的时候劝我回去。一切都还依然,故事却不依旧。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开始入睡,昏昏沉沉地穿越时光。这是我这几年打法在交通工具上最常用的办法,在我看来,迷幻是排除一切烦恼的最佳方式。

到的时候,这个法兰克的渡口还在沉睡。下意识的扯紧风衣的领口,却发现这个城市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寒冷。而出门见到Mcbrook的时候,更加验证了我穿这么多的衣服的愚蠢。他很热情,一面嘘寒问暖,一面帮我把行李丢进车里。你要知道,这在很制度化的德国是不易见到的。后来,他说由于国内航班很不好确定,所以就从零点开始等。好在国航这次的表现还算让人满意,加上今天双休,我便有了这上宾般的待遇。否则,面

对这个城市,加上很憋足的德语,我想,这个上午对我来说肯定会是个不小的麻烦。

之前,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非要舍近求远地跑到法兰克福来。看到Mcbrook递给我的计划安排我才明白原来从初六开始,我的工作就已经开始了,法兰克福只是其中的一站。而我在此也至少要呆上两个月,直到大部分的春季展览会结束,这是我没有料想到的。看着列单上的数十个展览名字,我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在Mcbrook先生还算了解我,让我只负责审稿就行,出镜,送稿什么的就让他们去好了。我也似乎明白,早报让我来是想练练手,合适再到别处工作。虽然有点郁闷,但既然人都已经到了,就暂且先安心下来吧。

酒店房间不大,对面就是国际展览中心。陈设有些老旧,好在家具都是质感的木具,这有些难得。还是放在已经听了十二个小时的Blow,继续地迷幻,却已经换了城市。

临近中午的时候,刘然来电话了。我迷糊地接过电话,却忘记了这个狮子头令人恐惧的性格。他咆哮着问我的地址。匆忙中,我抓起洗漱用品上的标识念了一遍。他没听清楚,追问了两次才骂哼哼的挂了电话。

刷牙,洗脸,想在包里翻点吃的,却发现仅有的一块面包也被压成了削,好在我不是太饿。

半个小时后,刘然就赶到了。他留了胡子,穿一件老式的蓝色羽绒服。一点都不像大学时那个年轻风发的美色少男。我说,不好看,以后别整这样了。他笑笑,压低声音,成熟嘛。看得出来,生活也不是特别顺意。

记得大学第一年,我,他还有夏是学校最年青的。有段时间,每到早上八点,我都去挨个地叫他们两个,在学校的后门吃一碗猪肝米粉。他的肚量很大,我总把所有的猪肝都夹给他,他傻傻地只顾说他喜欢的女生。后来,我离校,也只有他少数几个女生说去送我。只是因为有课,被我拒绝了。后来,他去了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大前年毕业的时候给我来个一个电话,问回国还是留在外面,我没给什么建议,他似乎有些不高兴。以后,联系的就不是很多了。只是偶然听小米说起他在德国之声,但因为媒介的原因,我们并不能交往多深。但当我明确此次的行程时,我还是立马给他发了封邮件,没想到的是,他依旧那么热情。

“其实我很想回国,但现在看起来似乎很难了。”

我意识到他说的问题,因为那曾经也是我面临过的抉择

“没啥的,罗大佑有多反?人家不一样上春晚了吗?”

“也不完全是啦。如果真要抛开一切问题,那也简单,重要的是。。。。”

他没说完,拿出他的护照,上面除了Republic of China外,还有一个大大的Tai Wan。。。

我们有两分钟都没有说话,桌子上我的护照也正躺在那里。小小的两个本子,却改变了很多很多东西。而且我也很不明白,就算为了个人,他为什么要改变自己的国籍呢?只是面对他,还是像三年前一样,我什么都没有问,什么都没有说。在我看来,他长大了,不再是那个需要我分猪肝的大学生了。

继续和刘然聊了很多很多,虽然他离家很远很多年,但他对老校区的迁徙,校门被拆等事都了然于心,我们两个,像一直都生活在一起的朋友,说着老事,新事。。。。

不到四点,窗外就已半黑,看看钟,已过去五个小时。刘然向我推荐一家新开的中国餐馆,我说不用。随便找点白肠面条就行。相互推搡了几次,就在楼下要了两份套餐,他到底还是我弟弟。我笑笑说,在中世纪,这是下等阶层的时尚。像不像我们读书时门前的烤香肠?他笑说,在外这个多年,对于吃到吐的食物,早就没有任何联想了。我们就都哈哈大笑起来。苹果酒的微醉,压抑水汽的寒冷午后。一切真的似乎又回到了多年以前,换了时空那又如何。


晚上继续和刘然侃,从他的工作女人到龌龊往事。。。。算了,不写了,不知不觉又文艺了,睡觉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