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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些已经上岸的企业的杂乱想法

最近的百度和腾讯让大家很是热闹了一阵,事态的来龙去脉,有兴趣的可取搜索下,我就不累赘了。
现在再回想那个最先起诉百度垄断的商家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如果没有CCAV这只大狗,恐怕到今天李彦宏都不会认错的。至于那些评论家的口诛笔伐,他也完全可以无视,因为中国的互联网环境还没进化到那个程度,甚至很多人连这个新闻都还不知道。而腾讯这边,从51挖走员工,到怂恿员工状告腾讯,然后发公告公开叫板腾讯,再到今天承认以期获得网民的同情从而占据道德高点,不能不佩服庞东升的手段。然后,他似乎也没想到,这次评论家的天平几乎都从珊瑚虫滑到腾讯这边。用朋友的话说,大家能够接受一个地主,却怎么也接受不了小偷+流氓。
固然,每个创业者在初期都可能用过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可是,当他已经把这个市场占领下来以后还继续玩阴的,就不能不说是创业者的短视了。百度当初开发出十分模式,最终在美完成了上市。然百度并不思变,把竞价越玩越大,最终得罪了一批又一批了人,把自己逼上了不变则死的道路,李彦宏早就该想到会有今天一糟,可百度依然没有修好内功,让别人抓住了尾巴。而51也自鸣得意的研究着法律的空子,期待着再从QQ的嘴巴再分得一杯羹。它没想到,QQ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你可以编写表情去强奸几千万用户,也可以一步一个脚印地跟着腾讯走,推51币,开发51秀,但你要想动IM的核心,门都没有,腾讯甚至不惜自费武功也跟你死磕。庞东升想的没错,只是当小公司变成了大企业,你再拿9991.com的手段出来就没什么用了。卑鄙谁都会,关键是看人家把不把你当回事儿,愿不愿意跟你玩。所以,不管是百度和51,这次都输了,他们在自己还小的时候,可以用这些手段去挤兑比他一样小的企业。可当他们一旦要从更强大的传统媒体和QQ的嘴里抢饭吃的时候,如果还是尾巴长长的,很容易就被打回原形了。

从私人的角度看,我还是很愿意看到类似的狗咬狗的。因为一旦竞价和窃取这一流毒变成了互联网的普遍法则,那是非常可怕的。正好前两天和一个做adsense的朋友电话。无意中,他提到现在谷歌的少量字条的前三个结果也是竞价的。他的本意是以此反衬百度的无耻,我却更加真切的感受到了当潜规则变成行业标准的可怕。这种风气一旦蔓延,就连Google这样早已形成自己价值观的企业在本土化时都难以幸免,可见普遍法则的力量。所以我们还是应该感谢CCAV的,尽管要让竞价彻底消失还不可能,但起码以后大家在做搜索的时候,会更加地回到公平的原点。而这次腾讯的反击也很好地给国内的软件修改者们上了很好的一课,在没有开发公共接口的情况下,任何的反向或许都是不允许的。更别说,是挖别的公司的核心墙角。尽管你已经做了足够多的防范措施,但小偷就是小偷,他不会也可能成为大众同情的对象。

想告诉你的事

很长时间都没有更新blog了,不是无事可写,更不是忙碌的托词。而是每次提笔都不知从何说起,好不容易写完几行就马上又被自己删掉了。总觉得像经历了一场大事,又无从说起。整日在Shoegaze的音墙里混混沌沌,看海,晒被,扫雪,上网成了我生活的全部。这些日子发出去的稿件打回率也高的吓人,连一向对我非常信任的男人婆昨天晚上都专门在电话里发脾气,小米更是直接地说不做事就不别浪费大好的时间去做他的酒吧做招待,可见我最近的表现有多糟糕了。
昨天,兰兰打电话说她结婚了,虽然我每时每刻都记得他离开了多少天。但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免不了有些伤感。也许,我和她也都想过,如果夏不曾离开,我们三个现在又会在何处?也许,她和夏去了上海,也也许,夏随我北上。但不管怎样的结局,都一定不会如今夜一样的伤感。记得那年,你听到他离开,遍遍的说着自己如何地不成熟。其实,我们也都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后来,我们还会偶尔通电话,我欣喜地是,你长大了。可你却说,若夏不曾离开,你又何以长大呢?其实我也很想说,若夏不曾离开,我又何以长大呢?这些年,我总是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做访问,但不管怎样地孤单,我都不会感到迷惘,因为我一直坚信,在我心里,你一直未曾离开。

梦一场

对他的第一次印象来源于别人,与他第一次传情也来源于别人,这似乎也注定了,我们之间没有故事。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总被一个叫做刹那的上海人打扰。对方的不矜持虽让我感到烦躁,但却始终下不去拉黑的手。也是这样一个大雾笼罩大海的清晨,刹那又一次捕捉到我在线的状态,又开始了漫长的询问。我也和往常以前,永远的沉默和。。。。他却开始有些不依不挠,一怒之下,我把它拉黑了。五分钟后,他却又上线了,似乎之前的从没有发生,开始新的话题。我也已习惯这种方式,并没有在意,可后来我才想起来,那不是刹那,而是今天我所要写的这那,所以,这可算是前页。
认识他的前夜,我刚和小明做完最后一次关于男人的责任的讲演,他的无动于衷也似有些昨晚我写的这个男人的无动于衷。那天不早,天却依旧灰蓝,音箱里Mojave 3的“电台情歌”低缓地就像窗口那株昨晚被雨浇透却依旧有点欲绽的榄菊。
“做爱吗?”这个倒霉的孩子又出现了,依旧和以前一样的腔调,单纯得我都不忍心责怪。我也和以前一样,消极就这样持续着。半个小时后,他发了一张照片。清秀的脸庞,浅浅的酒窝,不算得体却干净平淡的衣服,靠在一口不大的池塘,远处山也慵懒,他的提包告诉我他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孩子。也就在这一刻,我知道他不是那个一面说喜欢我一面却又和别人去翻云覆雨的刹那。也是在那一刻,我的阵脚有些乱。告诉他我的flickr,用了一次我重来都不会想用的QQ相册。但即便是接二连三的失败后,我也还有动力给他去Mail。我得承认,一直,我对相貌都是个比较在意的人。随后,我们便有了第一次电话。他的声音很好,如冬天的暖阳一般,让你感觉不到阴霾。略后的鼻音捎过江南的水磨,又不至于空洞。而那次,我也和坦然的告诉了他我的经历,学习,工作,生活。他很有兴趣,看得出来,外面的世界对他很有吸引。而也就在这种向往的语调中,我也隐隐地感到什么。只是要写,我也写不出来。而后,我们通了一天的电话,那种快乐现在想来,我都应该感谢。他至少还让我觉得,在很多人心中,我还是受欢迎的。
那天晚上,他到阳台接了我两个小时的电话。虽然天不似现在的寒气逼人,但在深秋,他的处境却也让我心疼。而更重要的是,他的这种牺牲与小明相比,更能让我有回京的想法。而第二天,他也感冒了,听着那边有些破碎的声音,我也告诉自己,往后这样的情况还是少些为妙。而也就在那个晚上,在与小米的通信中,我说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小米却摇头说,比上一个还更不靠谱,因为走向成熟和成熟之间的隔膜远比单纯和成熟要大得多。我笃信,因为我比小米更加了解我自己,但即便如此,我依然给他电话。说着那些他有些新奇的话题,也就是在这个时间,我才感觉不到工作的阴谋以及生活的压力。
而也就在和他处得时间里,我也纠缠在新旧东家的纠纷中,还有两个维权事件,而许诺给朋友的几个文章和照片也让我忙在实在是有些分身无术。但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会很习惯的拿起电话拨那些数字。因为至少,但戴满面具过后,他还能够让我有所期待。很多时候,我都想在周旋完这些事情后,去京找份平静的工作,和他平静的生活。这想法和小明曾经有过,但基于年龄的差距,我们对幸福的理解渐行渐远。也虽然如小米所说,我也发现了我们的问题,他比小明更有欲望,也更不踏实。很多时候,我都愿意他像一个梦,我们就这样,都不要醒来。但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到了第三天,我的那些作茧自缚的因子又让我开始想到了分手。虽然他还是如Mojave 3的歌声般,不经世事。我这边却又在开始结着未来的绳子,我能去北京吗?工作,生活。。。若我不去北京,我们又绝对不可能开始。若我去了北京,我就又必须要思考未来。虽然他有说过,我可不必考虑他的处境,放我去飞。但我知道,不管走多远,他都是我的故乡,起码在当时,我是那么想的。
星期一,我决定放了。因为这不现实,毕竟大家都不年轻。晚上,他在QQ给我流了很多很多的言。虽然我有看见,但我却用PayPal冻结着自己的账户。我知道,很多事情我不成熟,所以,我应该创造一些条件,去忘却。那晚的大海灰蓝灰蓝,连撞击砥石的声音都忽略不计。崖壁上的野菊花,蔷薇在那场大雨过后,全部颓败。我就在这个深秋的木屋里,想着他以及他前面的许多许多人。第二天,当阳光照过,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传真机里什么都有,电话十三个未接,这就是停下脚步的影响。快接近中午的时候,他来电话了。那时我正给深圳的维权工作发送指令,母亲接起来,没两分钟就挂了。我意识到可能是他,在那一刻,我软弱的因子又凸显出来。迟钝了三十秒钟,我还是决定给他拨电话。还是那个难以抗拒的声音,只是这一次,他不再徘徊,他的一夜的长大让我感动不少。但马上,他又说,昨天关了一天的机,就是看你会不会给我打电话。。。。 。。。
事就是这样,我们谁都要去勉强谁会变成谁。即便是梦还在,未来不远。坦言,现在的我对于爱情的理解早已经不是那么纯粹。多年的漂泊的让一个人会特别特别地渴望平静,所以,轰轰烈烈我早已不期待,更别说,爱情的战争了。而他的爱情似乎依然是谁妥协谁就要先输,在将爱的盛名之下,看谁比谁更重要。我越来越确信自己的知觉和彼此需要的爱情模式,只是这种模式也让我感到更加迷惘。脑子里,那些很单纯很单纯的孩子的印象始终不曾抹去。小米说,等他工作后,或者经历后吧。我玩笑地对小米说,别说以后了,就连去北京我都在挣扎。我也知道,我去不去,都不重要,但起码在此刻,我们都还有幻想,有幻想就会有对爱情的患得患失。
下午,一个朋友发消息说知道他的情况,并把博客地址给了我。一起出现的还有另外的四张照片,虽不如想象里的那般美好,却还算可人。只是他博客的内容与他的描述完全不符,不安涌上,也许,他和这个圈子的很多人一样,需要伪装。但我还是有些难过,因为之前他给我的博客是那么清净,而现在。。。后来的电话,他承认了那个照片不是他,说实话,我没有生气,反而有点小小的开心,因为那个美好梦没有破。至于长相,我一直都告诉自己并不重要,而且从我们的认识来看,我坚信他会是一个帅气的男子。我们约定当天晚上发彼此的照片,也是因为这个约定,我落下了三件稿子,等他一个晚上。遗憾的是,他没有出现。简单的短信过后,失落伴随而来。也是在那个夜里,我第一次把它的QQ拉黑,想法的不同让彼此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况且,我还是个做什么事都不喜欢冒险的人。趁笑容还在脸上,当一切没有发生。
第二天,他给我一个短信。故事却如上,反复的抗拒的是他的温柔。他遍遍地解释着昨天的事情,和同学打羽毛球很晚,累了就睡了。我却也遍遍地说,我在意的不是你的照片,而是你并没有把约定放在心里。他道歉,但知道其实我也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因为相比于北方的许多男子,他已柔情许多。一切又似乎都从未发生,我们之间就算微型小说,一天一个故事,写完就落,再写再续。小米也说,和他仅仅是因为寂寞。我们之间和大多数夜总会那些狂欢的女郎的故事没有区别。晚上,他发他的照片。说实话,半点小小的失望。他不如他的声音,流水浮灯。宽宽的脸庞,健壮的臂膀,北方人有的宽厚。我开玩笑地说,你看起来是1。他默认着,而我也第一次勇敢地发出了能证明我身份的生活照,他没有失望,寥寥几行字也都是赞美。随后他的电脑又出现了问题,我说电话吧,他说不方便。我又开始有些郁闷,因为在我的认识里,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是会想他所想。也或许,真正的单纯的是我。再亲密的关系,也该有距离。也或许真如大多数人的想法,爱情是风筝,越太计较就越会有恨。。。
算了,不写了,反正都是那些翻来覆去的破事儿,我知道,自己的顾及一定会让自己失去。所以,当我们对对方都还有爱,就平静的离开吧。。。 。。。

百度真正的危机

这次CCAV祭出的耳光可畏是打得百度有点摸不着头脑,因为就在三年前,李彦宏还领取了CCAV颁出的最有企业责任奖。
很难猜CCAV到底什么意思?但从近些日子百度交手的情况来看,已经有很多企业以他为敌了。刚打完和阿里巴巴的口水仗,就成为中国反垄断第一案的被告,紧接着CCAV又对其磨刀霍霍。所以,这场看似公关危机的背后,百度要作出的恐怕还是对盈利模式的抉择。
竞价排名这种模式看起来很好挣到钱,其实也不尽然,因为在那些愿意付钱的商家后还有一大帮是不愿意继续付钱的。不是因为他们有多道德,而是因为有先于他的Google已经确立的免费搜索规则。利用这规则,他们本来可以不付钱就获得很好的排名。是百度拿竞价破坏了这种规则,让那些愿意多付钱的同行排在了自己前面,自然就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八年前,在搜索还不普及的时候,大多数的企业也许都还感觉不到危机。但在搜索已成为互联网入口的今天,这种人为的排名自然就会有引起越来越的企业不满。而这些企业总要想个办法发泄出来,于是就有了前面的反垄断案和今天的CCAV。首先,在中国,能和百度扳手腕的太少太少,谷歌太弱。而其他的互联网企业也在摸着百度过河,因为对于adsense的商业模式,竞价排名虽然利润有限,但相对比较容易操作。而前面的反垄断案虽然有媒体报道,但在百度控制的互联网话语权中,这种声音还有些小。而CCAV公正性虽然历来备受争议,但谁都不能忽视他在重大影响。于是,我更愿意相信,这场看似公平的新旧媒体大战背后其实是站着一个个的利益集团。CCAV只不过乘人之美而已。
所以我才说在这场看似公关危机的北湖其实是百度整个的商业模式都面临着动摇。一方面,面对已经确立的免费的搜索规则,百度就很难盈利。另一方面,如果继续做竞价,那无疑会有越来越不愿意的声音喊出来。我想,这种危机百度是早在这次危机前就切实感受到的,毕竟,Q3的财报中,来自竞价的收入占到总收入的99.9%。正式基于这种危机,它才在做了知道,贴吧这种极具创新的产品后,又忽然掉头涉足传统的互联网产品,拿C2C,IM尝试,进而在整个行业内把自己搞到四面楚歌的地步。

内心讲,我不喜欢百度,但我也希望百度壮大。但这种壮大不应该失去起码的道德。如癌症,心脏病,学校这些搜索结果,基本就和骗子没两样了。一个企业越大,他所造成的影响就可能越大。所以我们这些网民这次应该感谢CCAV,尽管看起来狗咬狗的味道很重,但起码能让其他的企业有所警醒,以后不至于做的太狗。

我不在这里 你不在那里

小明走了,你们却又都回来了,到现在,我都不能确信这是我的失败还是你们的胜利。

听了一天的哔一声之后,从0点到0点再到0点。这种并不撕裂的浅浅像着海上漂浮的雾,虽不撕裂,确有那么点点粘粘的忧伤。走出被子,禁不住一个寒蝉,短信里小米也说,冬天真的就要来了。我关上窗,墙角上,那株蔷薇没了最后的那片黄叶。如哔一声之后,留下自己的秘密,在哔一声之后,对话筒粘粘自习,请在哔一声之后,留下有趣的话题,请在哔一声之后,某某名字别提。

中午,开始下雨了。打在被雾笼罩的海面。还记得那年,你在我的怀里,也是这样的雨蒙蒙雾腾腾夜里。你说,如果远处有一纸帆船该有多好,带我们一起回到海上。那年,春天,花开了。大概也是在这样的夜里,我们小住的那层阁楼,向北的那个房间,我总会放上一个红色的灯笼,照你回家。

百度--现实中国

最近百度遭受到空前的信任危机,但我发现身边的朋友都如一样,对这种伪新闻已经毫无兴趣了。也就是说,百度这个东西已经毒到他它会干出任何坏事情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我和朋友说,放心吧。百度这个也不叫什么危机。因为在占网民大多数的的网吧用户中,百度这个危机他们甚至都可能都还不知道。对比下“百度信任危机”这个关键词就知道了。google上有6705个结果,而百度是7个结果。而作为这些用户第二个信息来源的各大门户中,报道的结果也近乎为零。在还存有大量初级网络用户的情况下,他们原来是怎样的网络习惯,以后也一定是那样。也不要期待这个危机能让百度警醒什么,大不了就装聋作哑当他什么都没发生。网络正脱离他原有的优点,正向传统媒体靠近。传统媒体万马齐喑,总有一天会在网络这一新媒体上表现出来,现在还仅仅是个开始。另外一方面,百度这样的企业也是靠企业养活的。在中国,大多数做过企业的人,我想都有一个共识。与其去提供好的东西或服务,倒不如在人际关系上修炼内功。在一个缺失普遍道德底线的国家,你要装B的讲社会责任,你就不可能生存下去。在那些本可不受百度左右的门户中虽然可能基于商业的揣测,他们可能比我更愿意看到百度的倒掉。但很抱歉,这是在中国。对于中国网络监管机构来说,一个阉割的唯唯诺诺的百度要比一个毫不识趣的google好管理得多。正式因为有这样的监管机构,所以才有了这样畸形的市场。搜索是个技术活,工程师要做的应该是不断地完善算法,以求结果更加的公平 公正。但这就是马丁路德的梦一样,真要实现起来,也许比四十年更加漫长。

第24个生日

文章写到第532篇的时候终于来了篇滥竽充数的哈,没办法,谁叫今天是本大帅哥的生日呢?而这大半年有实在没什么灵感,所以埋汰的少来,祝福的多多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