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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一样傻傻地朋友们

昨天天气终于彻底冷了,姐姐说,不可能暖了。窗外一树的芙蓉,想到了两月前写的那儿句子:一树花红半树春。夏说北京的冬天早来了,还落了一场微微的雪。前天,他约我看色戒,因为十一号公映,那也是我的生日。依然,我没有回短信。我不想看色戒,更不想与他看色戒。中午的时候偶然翻出一张李宗盛早年的录影带: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偶尔难免会掂记着他,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记得第一次听到《爱的代价》是在《哥哥的情人》,甜蜜的有些腻味的夏天,淡定流伤地故事梗概,我们都一度以为那只是艺术化的想像。多年后,他也成了哥哥,我却已不是他的情人。事事就是这样,总在某一个路口演出同一个故事。但若真的要再回去,或许我们都不愿意提及。收到夏的短信后我的电话像一个老友,就自动停机了。原来它也明白,有些话只能用在过去,有些事只能回到记忆。
昨夜我又失眠了,稍有一点倦意即被噩梦惊醒。然后打开电话,没有网络。。。。早些时候,我对东东说晚些时候给他电话,过后却劝他早睡。因为,那时,我正走在空旷的街道上。从南昌回来后,我便没有机会再感受这宜人的深夜了。算起来,我和他和忆也一年有余拉。拉萨,格尔木,西宁,郑州,成都,贵阳,南昌。这一个个的城市里人们如今都已沧海桑田,我们之间却毫无变化。昨天下午他因为陪我帮我拿药摔进了一口大沟,十分钟又在折返,不知疲倦。看着流血的脚,我却还是冷漠相持。。。还有一次,他点击了我blog里关于他的标签,我干戈于他,他也只淡淡地说以后不了。类似的事情许许多多。我唯有把他一点点收进我的blog里,也许以后分开了才会回味出幸福。
我又加猪猪为好友了,但又仅仅持续了两天。我想,这次过后,我便不会再加他了。他和东东一样,傻地让人动容。我经常不耐烦地和人说话,却能够因为他而忘记回家。虽然大多时候我们都是碎言,虽然我们也都知道我们不会为对方改变任何一点,虽然我们还知道,我们也许仅要维持联系都那么牵强。但这一切,如我们大多数时的沉默一样,意切地并不需要理由。而这样的朋友,很少。夏,东东,猪猪,亮亮,小米。而经常联系的恐怕也就只有东东。

Facebook疯了

Gr里满大篇都是Facebook的消息,看来钱的力量还是不小的。除此之外,我想还有很多人如我一样的疑问,你Facebook凭啥靠Sns就能作价150亿?只是大家都不敢说,Facebook再不好,那也是美国人在玩。许多人拿他的成长与google相比,甚至于说他就是未来的“windows”。从一开始,我就很怀疑Facebook是否具有这样的能力。我拿blogger写文章,用flickr存储照片,登陆GR看blog,而当我一旦想把他们都聚合的时候,仅仅聚合下rss就可以了。F8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懒汉的聚合器。当然,你可以说,只要人气就可以了,技术都不是最重要的。Myspaces就说明了这点,但我也想问, 我们现在是否就可以说Myspaces成功了呢?他的设计不正被许多人指责吗?我只能说,这和网民的素质有关。我不是说Facebook就没有技术 ,只是说他的理念并没神化到那个程度。windows满足是电脑的基础,搜索是网络的基础,sns是什么基础?我看,拿他和msn比都抬举他了。他不过就是一批着web2的yahoo。而后来yahoo的发展大家也都看得到,Facebook作为一个新概念得到人们的追捧是可以理解,但把这种追捧无限制的放大就值得思考了。
再者我一直都很怀疑sns这种东西存在的必要,一个看起来很新的概念,其实并无多少实用概念。人人都抱着交友的目的上Facebook,但试验有多少是真实的把自己暴露在交友名单里的呢?再者,构建社会的网络是否有必要。在现实中,我们都不惜把门关起来做一名宅男。还会到网路上敞开心扉吗?都不过是在叶公好龙吧。再者,那些怀着交友目的的人多半是无生活压力的。所以Facebook在校园里可以很火热,但一旦到了社会上,我们的时间和热情是否还可以全部消磨在此。不要认为一个产品在某一个受众面成功了,就可以把他波及到任何地方。现在的Facebook我更趋向是伯格在支撑着他,他很聪明,仅仅是分给ms少量股票,避免过早的分拆,否则,难保他就是另外一个Friendster。
越来越觉得Facebook像中国的股市了。伯格真是个不错的操盘手,把一个并不怎么新的概念炒到连google都感到脸红。

文章结束的时候,看到另一条消息:沃尔玛借助Facebook完成促销,这是我没想到的运用,我想,这才是值得Facebook值得思考地方向。如果在网络上,Facebook并不是必须,那就多想想与传统行业的结合。

我的自白书

这个是又懒散得又有些寂寥的秋天的下午,又有些思绪让自己不能镇静。姐姐煮了我最爱吃的粉蒸大排等我吃饭,我却粒米未近。就在昨天,我还专门想写个文章来叙述自己最爱的那些菜肴。短短一天的时候,我就陷入了低谷。我时常这样,最后连自己都不能适应的性格。我总喜欢把人拉黑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经常杵在上面不说话,所以我很聪明地把继东转移到另外一个号码。我不经常登陆那个号码,眼不见为净。我用这个掩耳盗铃的方式来逃避自己的强迫,近而避免焦虑。现实生活里也是如此,当我发现他不可能有深刻的交流时,我就把门关起来,避免和他见任何一面。而我的这种所谓的深刻地交流也近乎是苛刻的。例如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波及别人的隐私却允许他问及到我任何一个问题,隐藏部分再例如我可以好无节制的开玩笑却拒绝这些玩笑开在自己身上。也正因为如此,我成了一个的蜘蛛。每天只活在自己的网里,偶尔的几个访客,我就把他们清除出去。所以当我焦虑的时候,我能想到的也只有睡眠。我甚至幻想有一种方法,能让自己时刻都冬眠。因为如我害怕朋友一样,我对焦虑也恐惧。我焦虑的时候便通宵达旦的走街串巷而不疲倦,不吃任何东西不觉得饥饿,甚至利马逃到另外城市而不去想任何后果。因此,我父亲把我抛弃,我的养父依然把我抛弃,后来,那些真诚靠近我的人也都把我抛弃。V很聪明,他早早地退出我的网。我跟他说,我就雪人,给了我温暖就要融化,一个连心都冷却的人是感觉不要关怀的。虽然许多时候想来,对V都有一些不服气。但即便如此,我也并不打扰他的生活。我知道自己的脾气,我不想加害于他。所以,我的朋友们,这篇文章就是写给你们看的。我的性格固执得近乎霸道,我很想改变出来,但有些东西是我无法控制的,我也曾看过很多医生,但最后都回到原处。所以我不想伤害你们,如果你们有了可以取代我的朋友,或许离开我不失为最好的选择。

美议会通过“全球网络自由法案”

我很少转帖,但这篇一定要转。做好准备接受来自cctv的洗脑吧!来自:景观360
美议会通过“全球网络自由法案”
由共和党新泽西州议员克利斯.史密斯于今年一月再次提出的“2007年全球网络自由法案”(H.R. 275: Global Online Freedom Act of 2007)今天(10月23日)在众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上,经过辩论之后,得到大多数在座议员的支持,获得通过。这一条法案的中心内容是:“促进因特网上的言论自由,保护美国的企业,使之不致强制性地被迫参与外国政府的迫害行为以及为其它的目的服务”。 这项法案的通过,对于中美之间的商业、媒体甚至外交关系都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在表决之前的讨论会上,史密斯议员在他的陈述中,指出(此处有删节)政府的做法特别恶劣。如今(此处有删节)的牢里关着几十名因特网“罪犯”,他提出(此处有删节)的案子为例,只因向境外透露了当局下令不要媒体报道(此处有删节)的消息,就被判了十年。另外一名越南记者在网上介绍民主的定义,也被当局判了五年。美国电子科技公司参与不自由国家的封锁、过滤和散布病毒的工作,思科公司还把侦测技术卖给(此处有删节)的国安警察,这是不能容忍的。
另一位民主党华盛顿州的亚当.史密斯议员提出了反对的意见,他认为限制美国公司的科技出口是很敏感的问题。国会不应立法来干预,这反正也解决不了真正的问题。
主持会议的兰托斯议员在宣布提案表决之前,再次强调,如果美国政府定出了明白的规定,今后如果中国政府再胁迫雅虎或古狗等公司交出什么用户的个人资料或者要求他们作出自我审查的措施时,他们可以说,按照美国的法律,我们无权这样做。
于是,这个由史密斯提交,得到共和党的兰托斯、沃尔夫、罗拉巴克等五位议员支持的275号法案,以绝对多数的赞成票获得了通过。
下面是“2007年全球网络自由法案”的要点:

1.促进媒体在搜集、接收、传布讯息和思想的自由

2、发挥美国的影响,使用一切适当的工具来支持信息的自由传播

3.制止美国企业参与限制因特网自由的国家之网络审查行为

国会表达如下的愿望:

1. 总统应当寻求国际结盟来保护因特网自由

2. 美国公司如果协助外国政府来限制美国所支持的网站的话,他们就违反了美国的外交政策利益
修改“1961年对外援助法案”,对外国的电子信息传播自由给予支援。
在国务院成立“全球网络自由办公室”。
每个年度向总统提交那些限制因特网自由的国家。禁止美国企业在这些国家中透露个人的电子通讯资料。
禁止美国企业从网络上收集并保存有关个人身份的资料,并且将之提供给有关当局,除非这是合法的、出于跟加强外国人法有关的目的。
要求美国公司向“全球网络自由办公室”报告限制因特网自由国家中有关审查网络的讯息。
禁止美国网络公司在限制网络的国家中,去从事阻塞美国所支持的网站的服务。
我们应当有一份向控制网络国家出口控制网络自由的商品的详细报告。

我眼里的Twitter

最近看到朋友们的文章,对于Twitter的讨论都停留在垃圾消息,或者是无价值的碎念。对此,我只想说,如果这些批判是真实的Twitter,那也正是我想要的Twitter。Keso说过:简单的是最不容易复制这样的产品呢?任何的新应用都是基础的应用,脱离了这些都是空洞的玩味。严肃讲演的和市井的小嘴同样都是人们最简单的需求。Blog和Twitter,两个产品看起来类似,其实概念迥异。我只能说国人没有随时随地纪录自己生活的习惯,要理解这种行为的确有些难。至于聊天室,那就是另外的需要了,和Twitter并不冲突。非要把他们规范到某个话题,就实在没什么意思了。不要给Twitter带过多的枷锁,如果有新的需要,Api就可以完成了,不需对Twitter大动刮刀。
以前我也用饭否,但后来我选择离开。我只能说内在的某些东西在作怪。或者干脆就说是崇洋媚外的意识在作怪,饭否无论哪个方面都比Twitter好,而且发碎念也更符合中国国情,但深思熟虑之后,我还是在Twitter安顿下来。我相信,有此经历的朋友不在少数,恐怕大多也如我一样毫无理由。因为Wap和短信方式的差别几乎是你可以忽视的。至于IM,由于Twitter并没有提供对QQ和MSN的直接支持,所以我只能选择google notebook模块。在今天往blog添加了google notebook模块后,Twitter就此完全作为Phonelog了。如Twitter分化出microblog概念一样,Gn+插件的的方式让我觉得更加方便,阅读札记的功能就此分化出来了,或许这就是长尾理论吧。
其实仔细看来,这些想法又是如此简单。剥开Web2阳春白雪的外衣,其实就是一个个把用户解放出来的过程。Rss前有新闻组,Flickr前后传统相册,只不过这些基本需要被以前的提供商做烂了,现在再重新把权利还给用户而已。然而,中国的用户似乎都被虐待惯了。我总是不遗余力的给朋友介绍gmail,但他最后给我发的附件依然是带有狗皮膏药的163.com,还有一个朋友,习惯了sina.com的无外连低质量的相册服务,劝他用Picasa都难,更别说Gfw外的Flikcr,这就是观念的区别。Web2要打破的正是这种僵化的思想,然而在搜索都被认为是较新概念的中国似乎很难。就如我前面介绍的两个朋友一样,互联网永远只是消遣,那些东西也永远只是雕虫小技。

三个人,三件事

昨天继东打电话跟我说,他卖了自己的戒指,筹措我往高原的路费。。。。半年前,他典当了那枚戒指。所有的事情看起来异常平静,仿佛所有的决定都不需要考虑。他总是想方设法的满足我各种怪异的想法,而期待,连见面都不强求。连姐姐也说,他是个绝好的人。这一年,由于身体的原因,事事都不那么顺利,许多朋友劝我回到爸爸身体,他却默默地的苦心为我奔波。这次北上,他也仅提过一次或许我可以和他见上一面。之后便支持我支教的事。赋闲已三月有余,可医生却依然建议最少修养一年。这让我时常不安起来,自己年龄已不小,加之姐姐孩子需要抚养,我不想做她的拖累。所以才有此次的出逃,最终以我的失败告终。回来的时候脚已经肿得很大,忆坐在窗口冷漠地看我,他不恨继东,只是迈不过去自己设下的槛。虽然他总是不干涉我,但看着他,我又不得不对高原之事再考虑,虽然。。。
昨天睡得很不好,中途数次惊醒,然后就昏昏糊糊。早上起来心里异常难受,鼻孔也出不了气,我的感冒加重了。早上,我对姐姐提忆爅的事,她说,他也考虑过婆婆的负担太重。但这边我的情况不好,她怕疏于对我的照片,姑姑生前有托。。说此,我们大多无话。之后他问了一些爸爸的情况,我说并未见到他时,她却说:大伯年纪也不好了。尽管爸爸此前因为我的事情,两家再无来往。尽管姑姑弥留时,所有的亲戚只缺了爸爸。尽管姐姐回青岛也不愿再见爸爸。但姐姐对他的成见并不深。年初,爸爸开车到南昌接我,一路都是她的电话,她很希望我们父子之间都改掉各自的习惯,消除十多年积下的误会。而初六,当我们再次以争吵分开时,她并没有指责谁,只说大家的性格,没有办法的事。往后,她如从前一样,我们家的她从不发表意见。她总是很小心翼翼的保护我,可能摸不清我身上哪块是暗伤,所以以前的人,以前的事,她一概不提。。。。

玉蝴蝶·南下风景

十月阳春南下,浔阳长江两岸,千里高铁,万株芙蓉,刹时怒放。叹晚秋,百树凋零。更倔强,近似春光。故做此篇,也送继东。


冷月孤蝉归处,残花无数。秋色凄凉,南北皆独,千阕难叙苦靥。旧花花落千声泣,新酒满杯百味尝。是惆怅,临窗望,夜过长江。
逝梦忽然暗香,但见青山。芙蓉流芳,赤青黄白,万涧已成霓裳。试问年年秋花尽,何来今朝百花香?是相望,思继东,两年岁月。

我的男孩*第四十三号男生

不知道亮亮是怎么认识我的。记忆里那是个热得让人恼火的夏天。在亮亮留给我电话的一个星期后,我拨了那个号码。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生涩还有点忧愁。他很奇怪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我开玩笑地说,本来想你做我男朋友,那为什么又不想了呢?我没有回答。
半年后,我带着差不多的问题南下。尽管经常看他在线,偶尔想拨起那个电话。都被自己一笑而过,因为我们都会感到苍凉,同样我们也都不会努力。
“你真不可能陪我到同一个城市吗?”
“不”
他的答案异常坚决。第一次的见面就如这个问题样简短,未果,遗憾。走得时候,他到车站送我。炎热的烈日下,他小小的身躯,隐约地,我感到了一些东西。
回到格尔木,和小华那段无爱的关系让我心力樵悴。他的世故时常让我想起亮亮的无邪,然后便陷入无尽地迷惘。的确,我想和他开始,甚至提出到安阳去。但一想到那个问题的答案,我就告诉自己不要勉强。七月的青海湖一洗碧蓝,十分美丽。我的相机却始终没有拿出,走时的那个中午,他忽然说:“我和我妈妈说一声,我陪你去青海吧!”我被他的冲动感动,强忍着眼泪,下次吧!他也没做过多得要求,这种懂事也成为我想一直记他的原因。在湖边转了一圈,乐趣全无。
我跟领导再次申请去青岛的机会,并拒绝坐飞机。因为火车可以转到郑州。我也给自己排出两天的时间。他到车口接我,夕阳下的他难免让人生出怜爱。我也在那刻找到了我第一次走时留下的东西。我住在一个离他家很近的旅馆。虽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依旧有些生疏,但我们已知道我们内心都在渴求的东西。那个下午,他出去很久,只说晚上再见面,我竟一个小时一个电话地寻他。最后到网吧里消遣时间,23点,他一直都关机,在那个陌生的城市,我伤心得连想发作都无从下手。靠在河边堤上,遍遍吸烟,很无助。可这些东西待他来时竟被高兴冲刷全无。开心地向他介绍玉石,现在想来,我又是多么土蹩。我把一块黄玉的观音给他带上,他起初做过拒绝,后来在我的软磨硬泡下,接受了。再后来,我们有次通电话,他竟然说那是装饰品。换了别人,我可能很生气,但是亮亮,我只会淡定地笑过。后来,他说带我在市区转悠,我有意避开那些繁忙的街道。问他河在哪里,在记不得穿过几条街以后,我终于如愿地和他在河边的草地上坐下来。现在叫我再忆当时谈了些什么,我是记不清的,只记得很快乐。离开夏第四年后,亮亮再次让我有了牵手的感觉,即便是那时我们都没有钱,即便是我们可能不会有未来。起码,我们都还可以无邪地望着一个下午的天空,直到它慢慢挂上黑色的幕布。我有些失落,因为今夜我就要走了。他说不能留吗?我依然是那段说辞。在易出莲花买了很多的东西,他带我吃烩面。并坚持送我。走得时候,我把相机送他,他没有接受,我用借用之名哄他收下。夜色里,我们正好掩饰各自的失落。他走得很急,怕是有要紧的事,车站的灯光下,我按出那些伤心的字却并没有发出。我想,当时,我们都预感到了结局,只不过,大家都没有说出,因为,大家都不容易。
公司的项目停了,我和爸爸又吵了一架。海边十七楼,我给他拨了一个电话,他的冷漠出乎我的意料,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他的方式,就如我在网上的方式一样。那次以后,我深刻地感到生活在一起的必要,我决定到安阳去准备考试。但当我再返郑州时,如上次一样,我自己都枪毙了这个想法。显然,对他来说,那不现实。由于时间的关系,我只留了一个下午,我们也只在超级市场逛了一圈。我介绍了自己爱吃的薯片和奶品给他,到门口的时候,他向我介绍右侧的郑州古城墙。要是换了别人,我可能早就不示弱地说那是郑韩古城,但面对亮亮乖乖的样子,真的,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之后的生活艰辛异常,在连续遭遇与沙老师和小华的情感危机过后,我彻底成了一个感情的漏斗。九月,我辞职,之后用三天时间,做了一次沙漠穿行。然后,离开格尔木。小华依然为我送行,只是大家都很没话说,世事的艰辛和岁月的更迭最终让我们走到了尽头。而这一却,仅是在我与亮打电话的半年后。而他也去了安阳,在郑州没做任何停留,我便赶往了那。下车的时候给亮亮挂了电话,他对我的到来十分吃惊。叫我四点到学校门口去等他。我一面打听交通线路,一面抓紧时间填饱自己的肚子。安阳城不大,师范学院却很有派头。远远地,他很兴奋。我们绕学校走了一圈,最终还是到市区住了旅馆,我甚至一度想特意为他浪费一次,最终还是被那高贵的酒店价格打败。他很理解我的做法,这在很多人看来都是无法想象的,毕竟那时我已工作并薪水不低。他一进房间就抱住我,我也把他按倒在了床上,除了思念便只有思念。我们去城中心的小吃城解决了一顿晚饭,那里的饮料给我很深的印象。他吃了几口面。安阳古城细腻如春,我还想起他初到此的诸多抱怨,时间就是这样,悄无声息,又苍海桑田。后来的散步有些不快,因为我提了老调的话题,他的刻意回避在当时我认为是因为他并不喜欢我,后来我才渐渐地明白这种无奈地良苦用心。他有许多事容不得他为爱情做过多的妥协,而我的人生也正下一场大雪。一切看起来都不太美妙。以至于在当夜我便萌生了走得想法。但几次看床上的他偶尔的转身,又那么不舍。最终,我在这种几带遗憾的感觉中留了下来。第二天,带着伤口,我离开安阳。路上接到姑姑病危的电话,我在郑州留了一晚,在小河边想起诸多往事,也许以后我们真的无从相遇,因为我想到我可能会南下,并短暂在那为家。期间我试图拨他许多电话,未果。十号,我回到青岛。遗憾的是,我与爸爸又一次对立。当夜我便决定南下,但在买票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郑州。到得很早,他短我,说李宁店有个他钟意已久的包包,要我代买。我在步行街等了两个小时,最后还是主动去敲了他的门。守店的妮子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之后赶往安阳,他看到包很高兴,说要把钱给我。我笑笑地说劝他去上课,他说下课后可让我去他班上听课。中途姑姑又来一个电话,我与他就这样,甚至都来不及告别,消失在了零六年末。后来我们还见过一次,也完全与爱无关,我把那个相机扔在了返程的列车的窗口外。至此,我们再无面缘。半年的时间,聚少离多,加之后来为了别的东西各奔生活。其实,我们都不容易。后来他在我的博客上留过一次言,我经常跑去回味那几个字。他也对我在南昌对另外一个人地短暂追求感到恼火。而我永远也拨不通他的电话,短信都不可能。在这场暧味的追逐中,实际上,我们都有一些畏手畏脚,最终擦肩。昨夜,我打电话问是否过郑州,依然无音。。。今夜,我又南下,他竟然接了电话,我再问那个问题,他说,可能会吧。。。其实,我们都已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就如他说不在郑州在安阳一样,重要的不是人在何处,而是我们都需要一个理由,为自己的思念冠冕堂皇。坐在飞驰的列车上,想起亮亮,记下往事。有些事情是我不想把他成章的,例如我曾很计较的追求他与他前任的关系,也曾为他用将学金资助他而感动。但那些都是过去的过去了,况且把它也当成这些往事写在心里不也好吗?当然,还有许多事情是我不愿多作回忆的。例如,他做手术的时候,我没有一个电话。再例如,我做手术,他也置身事外。但其实这些都已不重要。因为我们知道彼此的珍重,这些并不需要通过形式来流于什么。我愿做得仅仅是让那些美好的回忆多一些,再多一些。虽然青涩,却让我煊烂地开,他不嫌弃我的潦倒,我也不在意他的寒酸。一切都那么无心,那么快乐,这比什么都好。感谢你,亲爱的亮亮,请允许我如此念你,愿你今夜有个好梦。

守住阳光,把梦想照进现实

Youtube终于盼到头了,对此类新闻我不再发表任何意见。如果还有点愤怒,就抵制百度,土豆,又拍,Feedsky吧。这些网站没有什么错,恶毒的是某些机构把这些网站推向了垄断的旋涡。我讨厌刽子手,更加讨厌刽子手屁股后的汉奸们。我还是想起了那句话:当他们抓尤太人时,我不是尤太人,我没做声;当他们抓社会党人的时候,我不是社会党人,我没有作声;当他们来抓我的时候,没有人帮我发声!当封锁Google的时候,我们没有做声,因为我们可以用百度!当封锁Wiki的时候,我们没有做声,因为我们还有百度知道!当封锁Blogger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做声,因为我们还有WP!当Feedburner,Flickr,Opensoures,Youtueb都被封锁的时候,我们才反应过来,我们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机会。纵然,我们不可能去攻击GFW,但是起码可以说不,坚持自己的阵地,可惜的是,大家都是识实物的俊杰啊。那就继续在封锁中骂街退缩吧!
昨天晚上很晚的时候,叔叔进来对我说了许多话。大致意思是爸爸老了,兄弟们都虎视耽耽。劝我早去济南分一杯羹。我直接就问了他一句:你在菱花也有股份吧!他想反驳,可当我说出那个数字的时候,他显出很无奈的样子。后来的话我便都不愿听了。今天早上的时候叔叔拿来一张地契,原来是哥哥们早就拟好的。上面清楚的写着王村以东的地,一直到梅河拐漕,他们的名字都标得清清楚楚。我有点发火,叫他以后不用再提此类的事情。在大环境下,看来根本没有所谓的傻子。叔叔虽然没有念过几本书,却也深刻理解《过秦论》的观点,怕是他没想到,我不是宋国,更加不会做赵国。我与爸爸虽然不和,但还不至于想害他。哥哥们也大多不错,妈妈养育过我。我希望大家都好,晚上爸爸打个电话给我。说后天反泉城,我却已订好晚上的车票。我没有把二哥的威胁告诉他,我只希望他们都再聪明一点,我也就不用再卷进来。至于其他,过去,现在,以及将来我对那些都没有兴趣。而事实上,我从7岁后便脱离家了。爸爸没有尽多少义务,我也没有必要再纠缠进去。
感谢夏,我的身子现在尚好,你不用挂念。钱的问题不大,我明年可能南下。照片之事过去已久,况且后来我工作顺意,老肖也已帮我在学校注册,你大可不必耿耿于怀。我最近一切皆好,你不需操心。高原条件不佳,但我已在那多年。你不用前来照顾,兰兰更需要你。年初北京一事,后来起了变故。现在再返京,身体工作多方已不合适。Gmat前些年我的分数不佳,所以无从辅导。听闻现在形势又变,你还要努力。我对此已不想,读研也仅是逃避。所以你还是和兰努力吧,会成功的。。。
感谢龟龟,你不厌其烦的给我留言。请原谅我没有回复,只是我不想再起什么瓜葛。前些日子,有些事,让我几度煎熬。现在我决定再次封闭起来。。。。我们把缘分流长吧,遇见就说,不遇见就等。我也很感谢你的帮助,只是我现在不怎么缺钱,我去云南支教也是多花少花的区别。把爱留给那些更需要帮助的人吧。

我想我会一直孤单

blogspot终于解封了,但对于我来说,这并不是个完美的消息。因为正常状态下我的blog打开居然在5分钟以上。找了很久的原因,未果,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代码没有问题,Tiny,瓜瓜在国外的访问很好,我也懒得去思考了,互联网经常闹鬼,就又当见了一次。国内的朋友们直接点击http://1j.blogspot.com/访问,速度是很慢的,希望你能忍受。但依然随时可能被封,请不要删除破网软件。新盖了一个Fotolog,地址在http://1ja.blogspot.com/因为一些原因,关于我的照片我设置了右键屏蔽,只能看不能保存,希望朋友们理解。想要全尺寸可以到Flickr加moto's foto为好友,谢谢。我没什么了不起,只是不想再发生不愉快的事情。希望理解。。。 本来这个blog真的是不想写了,后来觉得没有必要对自己妥协什么,就继续吧!以后的文章会更真实,我想明白了,我应该与前些年一样,写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我也知道,有我的很好的朋友在看,如果过去的往事对你造成了伤害,请你原谅我。在一个留言的问题,如果是对文章的看法可以直接留在blogger,碎念盒子是其他作用的,这样我可以更好的作出判断,谢谢。
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我被深深地刺伤了一次。然后就背起背包一个人走天下。到了这边,我才发现,我依然没有勇气,可以肆无忌惮地做一个乞丐。昨天晚上我又哭了一夜,周围的人都过来安慰我。五点的时候,忆打来一个电话,他也哭。忆,对不起,我不想对你伤害什么,你也没有对我伤害什么,过去地过去了。很多事我们埋在心底,不要去提。我出走绝对不是因为你限制我自由的事,是我自己深处的某些软肋,对不起,请你不要哭。回广州,好好工作。我把白岳相册里关于我的东西全部删除了,对此,我不想解释。我过分,但并没有做错。和你,我根本不想提感情这个词。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不要讲改变,不要讲多爱,我们都是小人物。我也乐此不疲的卑微的活着,我很满足,也希望你会满足。你看过后不要再做那些辩解性的留言,大家都不是小孩子。我不想删除任何一个留言,所以请你理解我。这些天一直都在拨影子的电话,却一直处在留言状态,我想问他借一千块钱,我的朋友不多。他是我唯一不多的可能真心帮我的人,也可能就一直留言状态。所以,北京可能我去不了了。去不了北京就到雪山支教,巨大的落差让忆几近跌宕。真的,我们都不要勉强了。人生道路在我离开校园的时候就已经改变了。我到北京也不是因为你的原因,你的家门我更不会走进。我不想面对你,更不想你总是夜夜泪眼朦胧。我从来没有怪你,也希望你以后也不要怪我。我依然觉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是对自己无能为力。这个意见是东东提的,从我从那个城市出来的那晚。我们就是这样,默契的为我服务。他没读过多少书,却实在的实践着人生的洒脱。螃蟹提供的电话根本没有用,打了很多次对方都说弄错了。一切都是那么不定。电话停机了,我决定不再用它了。这意味着以后我将带着很多的疑问生活,东东说可以在淘宝买一个不需漫游费的GPRS,最终被晚上的一个噩梦否定了。我想一个人真实的开始了,没有网络又无何?所以可能Twitter没有办法更新了,请大家见谅。最可惜的是V,最后一刻他叫室友到西客站等了我一夜,这种莫名的告别希望不会给他带来过多不适。QQ就用54807了,以前的号码我都不会再登陆了,新的朋友老的朋友请加。我不会再删除,更不会拉进黑名单了,我也不隐身,但我一律以新朋友对待,加进来过去的时候都不要再提,不语音,不视频,不主动说话,不主动找话题,不为任何人多停留时间,不刻意安排时间,一切看缘分。

最后一篇文章,感谢朋友们。

又一个午夜两点的牢骚

刚刚在天涯左岸看到了一篇办公室恋情。刹那间,失落由然而生。我想,我还是渴望爱情,只是许多时候都来不及等待。夜又深了,我总是在这个与黑暗同眠。我总是觉得自己像一条蚯蚓,没有眼睛,没有目标,更加没有方向。我总是在说道理,其实最懂道理才最容易犯错。当一个本该希里糊涂的故事里,我却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写故事的人。五年了,我一直都不能走出这种怪像,隔绝,单色,小华,继东,忆,一个个的人宛如醒前最真的一个梦,似是淡却依然很浓。也许他们认为我已经把他们都忘了,但我又怎会如此遍遍看他们的博客,然后放逐自己夜夜夜夜里。昨天我和继东说,我不想再用语音电话了,我想,他也明白,我是说给他听的。因为这一月来,我这边仅仅为他一人而开。但就在那个绝定过后,我又做出不再删人,不再拉黑的绝定。我感激你们对我的好,即便是我总在岸的这边的时候。半月前,v给我发了三条劳骚短信,猪猪邀请过我加入三个Sns,白宇也会光顾我的Blog,Sk总说在这个城市里牵挂的是我,尼又在咖啡馆等了我一个晚上。诸如此类的事情我都把他们一一放在心底,可是我不能做得往往就是迈出自己。我宁可在家里睡大觉,然后半夜起来到天亮,我并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我无法改变。我准备在立冬之前走出这个家,让繁纷的世界热闹自己孤独的灵魂。即便很难,我也要努力,否则,就真的没有出路。

他们的世界

昨夜虽睡得早,却也醒得早。便随手翻上午载的《小波未竟文集》,读了几篇过后,竟怀疑他可能是gay。搜索的结果是没有一个条目上说他是gay。怀疑文章却也不少,可见还是有不少人持我一样的看法的。但让我更吃惊的是李银河是他的妻子,一下子让我对这个风口浪尖上的女子多了几丝理解。也许是自己私心太重,我一直都不太相信有这样舍身取义之士的。所以在她掀起的“同性恋合法化”浪潮过后,我便一直都认为她也是个“同性恋”者,所做的不过是谋自己的利益。这并不说李银河就是那种道貌岸然别有用心的虚伪之徒。我们不要对人要求太严格,即便如我猜测得一样,她的勇气也让人感动,起码,她敢做出头鸟,第一个对反同性恋说不。这是要冒危险的,不管她是不是同性恋,都要开罪不少人,受到那些肆意的揣测,经受这些攻击是需要勇气的。我看过一篇报道,主持人问:“你是同性恋吗?”,她说:“我不是,但是我希望是,因为那样可以更加深入的走进他们的内心。”许多时候,gay之间不是简单的性取向不同可以解释的,因为人的关系,压抑,恐惧,歧视,这些gay圈外的东西也此广泛存在,进而引申出一个社会学的问题。而这些问题的起源还在于你是否有同样的性取向,否则就是鹦鹉学舌了。且不说那句话是否带冠冕之意,李银河还是想把这个课题做好的。所以,基于这份勇气和用心,即便是为自己谋利,我们又能再妄言什么呢?一个守寡的女人本身就要面对许多困难,我们更应该去理解她,不管是不是同性恋,十年都是一段难熬的时光。这不禁让我想起了刘晓庆的一句话: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名女人难上加难。李银河还有两个身份,寡妇和可能的同性恋者。我相信在她身上一定还有许多动人的故事不曾说。我们可想,但不可能感同身受。想起以前一直以自己的感情深刻自居便觉得可笑,套用李银河的那句话:好希望自己能够真正爱上一个女子,尝尝“鸳鸯相对浴红衣”的感觉。

不要自大--感于后人对司马光的态度

最近查阅“熙宁变法”资料,偶然想起百家讲坛“玄奘西游记”里钱文忠教授表述过这样一句话:不要随便去怀疑专家的话,因为那是长期经验实践的结果,即便是当时你觉得不合理。原文没有办法查阅到,大致意思就是这样。在今天的改革大潮中,王安石一夜之间成了楷模。司马光则变成了死脑筋的代表。对于那段历史,在此我不想做过多阐述,随便搜索便能找出上万条结果。我只是希望有人会想一想,既然司马光是迂腐保守的代表,那为何他在洛阳的十五年,北宋经济并未得到更显著的改善呢?当然,这可以归咎为是地方官僚擅自借变法之机谋私利,让老百姓并未得到改革带来的好处。就算这个理由成立的话,那后来高太后十年的“中兴之象”总用的是司马光的政策吧。如此,对一个学问渊剥,品德高尚的大臣全盘否定无非是某些人自认为自己太聪明了,要知道司马光可是一位史学大儒,他反对变法的理由肯定不是那些头脑随便就发热的投机分子的政治企图。国计民生不是一场赌注,有绝对的输赢,又岂我等这帮不学无术之人可一眼看清的?又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呢?说到此,可能又有一些人不高兴了。但我们必须尊重事实,关于司马光的学问和品德我想根本无须再过多的阐述。而与今天乌鸦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司马光的“政敌们”无一例外都是彼此间惺惺相惜的。除去政治见解外,他们私自都是很尊重彼此的。这正好与我们今天的政客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心胸狭窄的“改革派”连死人都不忘打击抱负下,于是,我们的高中课本里关于“王安石变法”的内容及其影响是要大背特背的。他们难道不知道,司马光废除新法时,已闲居在家的王安石并无太大的失望情绪吗?这样做的目的怕就是为了现在的改革派们大造免费的舆论吧。可惜的是这样的政治安排变成了我们迁怒于司马光的理由,进而狂妄自大的与先人叫板。我写这些东西,不是为司马光平反,更加不是指责王安石的新法,这些伟大国士的形象无需后世的添砖加瓦。只是我觉得这种不做具体了解就随便发出否定先人的做法很不妥。历史就是这样,许多时候你要学会走出来看。你把朱容基和温家宝放进历史里,他们是否又如王安石和司马光呢?只不过,他们都已经走出了人们的视野,就可以盖棺定论,但这并不表示,我们可以通过片面的事实就枉下判断,胡说,乱说。固然,历史虽然会遭到现实的诸多顾忌,但我们都不可自以为大,因为这些顾忌终会过去。

郑州往事,夜间女子

昨天收到韩丞亮的短信,半年没有来往,却依然字字见真。那个“如果我们在一起”的想法又渐渐的冒上心头,尽管我们都已经知道事事改变太多,已经不可能再“如果”。但只要偶尔想到彼此,一种遥远的牵挂便由然而生。他说郑州冷了,叫我也要多穿衣服,身体不好就别再走了。打开电话,文件夹的最下面的那张鬼脸依然没有失色。那个腊月廿五的午后,那条我现在已经记不得的名字的小河边,说话,唱歌,漫无天际的开着玩笑.记忆里也只有这点点最美好的记忆。当天下午我就走了,后来多次借道安阳,特意去看望他,但那时的我已开始对爱恋已有些顾虑,虽谈不上不快,却也离幸福很远。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们正好都给对方台阶下,再后来便不了了知。今年春,我绕道郑州去看望他,他的境况并不太好,末了他对我说,其实他怀念那段有点说不清状况的日子。。。。事情就是这样,连把它写出来都不成章。他的坚忍和朴素让我感动,已抵消了我对于郑州两次落脚被骗的恐惧。三天前,我无意读到http://www.kakug.com/blog/archives/238的文章,他的真切让我想起了亮亮和整个冬天在郑州的记忆。小小的理想,扎实的生活。看似朴素却很容易让人产生共鸣,我想,这是每个人身上都有的基因吧,淡淡地,蓦然间就有种悲凉的感觉。
姐姐半月前就叫我到八楼收房租,我却一直把自己当成房客,没好意思上门。昨夜那个美丽的房客把房租给我送来。她很奇怪,我为何一直不上门。支吾中,她似乎也明白了,就没有追问。看得出,她是个聪慧的女子。后来她说可进门吗?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一时不知所措。却也并没做拒绝。昏暗的灯下,一套宽大的丝绸睡衣并没有掩盖住她出众的身材,脸上虽不施粉黛,却俏丽得如三月桃花。水杏的眼睛下稍凸的两处颧骨恰到好处,偶挂的两靥,如此时的气候落菊早秋。我话不多,她倒是侃侃而谈。故乡旧俗,风月故事,无所不至。不知不觉已入深夜,在众多的女子中,我为她如清泉一般的心境所打动。那是一个城市人缺失已久的东西,在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再一个秋夜,有这样女子陪你叙谈,该是种怎样的享受呢?

花两天时间盖了一个图片blog,地址在这里:http://1jz.blogspot.com/,经过再三考虑,还是决定把图片寄存在Flickr上。Picasa的照片质量和尺寸限制实在让我难以忍受,它和google的概念完全是背道而驰。Yupoo不光在国外速度很慢,最近连国内的速度都渐渐让人失去了耐性,这不由得增加起我对他忧虑,毕竟它还没有找到自己的赢利模式,做做Host就好了吧!至于zooomr,我只能说是名牌心理在做怪了,因为某种程度上说Flikcr几乎就是图片存储的代名词,对一个在国内没有任何速度优势的服务商来说,还是考虑Flickr多一些的。但Flickr撞墙后,我便没有再Pro继费了,尽管能通过第三方看到以前的图片,却还是有些疙瘩的。Flickr又接受不了国内的信用卡,还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Jaiku被Google收购了,我的第一反映便是从Twitter转Jaiku,然而,很遗憾的是被Google收购后就立马撞墙了。龟孙子居然不搓饭局,也改看起IT新闻来了。昨天的Feedburner,今天的Jaiku,这不由得让我担心GFW以后都会堵在Google的前面,赶尽杀绝。看来Google也是我们伟大的党眼里的美国式的“邪恶轴心”,不做处理,是会危及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
关于周曙光的评论又起,其实公民是不是记者,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新闻传播早已经不是一家独大了,对于社会事件的披露也绝不仅仅是记者才能完成的事情了。其实记者所代表的另一种权利,就是民权的体现。正是这种没有约束的权利才让许多人感到胆战心惊,一旦把这种权利单独剥离出来,加之改良,那估计就和中国的新闻现状是完全没有区别了,对于传统主流新闻媒体,我们不可能去控制或者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内容,但是网络正式给了这样一个平台,任何人都可以在此发表自己的观点,如果非要把这么点自由都上纲上线的话,就实在无趣了。固然,文字记者需要素养,例如对事实尽量保持客观,叙事要求明晰完整。但我以为前者与其说是记者的修养,倒不如说是任何一个转述者都应该有的操守,毕竟坊间流语不是说书。至于第二点,我想周是完全符合的。他的文章虽谈不上华美,叙事却也利落干净,无大的语病。而看后网友们的留言,我想我和大家是一样的,看不惯的是他错把鸡毛当令箭的态度。四处奔走,把自己弄得世间的救世主。然后,这种救世主也注定是不会有什么市场的。于是官方封了他的博客,网友们也不再认同他了。中间Google事件无疑充当了导火索的角色,本来占理的事,却非要对一个接待咄咄逼人,这种得理不饶人的态度让人反感,后来西宁的维权事件则更暴露出他作为一个赌徒的投机心里,对于这个观点我也懒得说什么,大家去阮先生的blog看一下拆迁户的回信,便知周是个什么样的人。
国人抢了台湾的青天白日满地红旗,看那视频很有文革的阵式。在台湾是可以挂五星红旗的,大陆你挂青天白日满地红试试?看来,大家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新一期的财富榜出了,九成都是房地产商,这些新闻我都懒得发表什么看法,毕竟,他们没违法,他们自己有没有觉得有点昧心就不知道了。排名老六的Soho国际的张欣女士后来对《金融时报》抱怨现在银行不让融资,没足够钱开发新项目,需要忍痛割爱,呵呵,忍痛割爱。。。。。。

双十节



No support for Taiwan independenceWiki上的双十节条目(需穿墙)


明天是“双十”节,身边的朋友清一色对这个节日没有概念,因此贴个大Logo吸引人过来。但它又极端容易让想到台独,所以,没有办法,为了避免误解,充分表达自己的立场,我只好加No support for Taiwan independence,表明自己既不支持台独也不支持中共。因为,“双十”不止是“武昌起义”的日子,更是海那边“小朝廷”的国庆日。我这么说,被“中华民国”的同学看了不要削我,就如国外那些对“社会主义”始终警惕的人称十月一日为“国殇”,中共把民运称为“动乱”一样,大家开心一下,不过扯皮罢了。
政治明星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放异彩的机会,台湾那边好不热闹。而这个日子的香港肯定是和大陆一个鼻孔出气的。于是,就在前两天把应该溜完的街统统都溜完了。他们的要求简单,“普选”特首。对一个连对自己有利的”辛亥革命纪念日“都不敢承认的政党来说,这等“无理要求”就算你游行到死都是不可能满足的。事情就是这样,现实的不如意往往要通过一些特定事件表达出来的,“双十”无疑便是最好的事件。因为孙先生的“三民”是最符合人民的思想,所以他几乎是在各党派都吃得开的人物。哪怕是向来与国民党为敌的中共在国庆时都要把他老人家请出来摆一摆。而老毛,老蒋和孙先生的思想是差得很远的。所以台湾要把他搬出来刮国民党的耳光,香港把他搬出来刮“基本法”的耳光。然而,台湾游不游随便你,香港却要玩着花样才可能实现,而大陆就算你变着花样都不可能实现,一国三地的不同可见一般。
这里让我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前两天一个朋友说。想要民主,但台湾的那种民主也不是他想要的。我很疑惑的问他:你可了解台湾的民主?他说电视里看够了。我笑笑地没有做回答。我想他并没有认识到自己讨厌台湾的原因,也正如大多数人并没有认识到自己讨厌日本的原因一样。他们的理由简单:历史。我总在想,人是否就真的那么执着?足以抵消现实世界的所有观念。但另外一个现象是,愿意到日本留学者甚多,哪怕之前是成天磁牙冽齿“日本鬼子”的正义凛然者,而且多半是一去就不回的。
我看呀!是这些人的红眼病严重得很那。自己不如意就牵扯于人,哪怕是隔山跨水的。美国说日本人倒霉,每年不给中国那么多援助不骂,给了中国那么多援助反而骂得厉害。日本说美国你比我好不哪去,中国可是从一建国就帝国主义帝国主义的叫,我日本还起码只是在八十年代后才开始骂的。真有意思,所以你能说,那些红眼病患者真就那么尊重历史?有意思的是,我以前的同学无一例外都不知道“九一八”,甚至于不少人连“南京大屠杀”纪念日都不记得。并且,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是忠诚的“爱国主义”者。
而正好人家日本是资本主义,台湾有独立倾向,然后就开始肆无忌惮的口无遮拦。可是很遗憾,世界并不朝中国人的短视方向发展,台湾还是那个台湾,美国也还是那个美国。自由,民主可不是美梦,永远都那么美好。它如专制一样,只是种简单的生活方式。说自己想说的,做自己想做的,再简单不过。那些政治家们的大放厥词,相互攻击只是民主下一个表现,如果把这个当成了一种制度的实质,那就真如“文化大革命”一样的噩梦了。在某一个程度上说,民主正式利用了人追名逐利,相互揭穿这一人性的弱点从而把民意推到了一个不属于谁的境地,而也正是这种权利的不确定性保证了那些掌权者不太敢胡作非为,因为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挑战掌权者的力量。政治家们嘴里的词永远都以形容词居多,听听可以,跟着它一起做梦,那就离“皇帝的新装”不远了。

中国外的声音:Freee Burma

一上线,Tiny便说伦敦爆发了声援缅甸僧侣的大规模民众集会。Flickr上的Help Burma Now! 群组合果然有了更新,只不过是来自纽约的消息,民众和众多僧侣一样多半批着红纱巾,举着“Free burma”或者是“Security Council Action Now”这样的标牌。一起游行到市府广场,呼吁美国当局展开新一轮制裁,以推进缅甸的民主进程。
面对这样的屠杀,不同的宗教,种族消除隔阂,出于对生命本身的尊重而自发地站在了一起,发出了自己的声音。这让我想到曾经看过的另外一篇文章中讲到的三个故事,在洪水肆虐的时候,一只狗是不讳拒绝一只老鼠趴在自己的肩上求生的。而在面对大火的时候,一头大象更会伸出他长长的鼻子去救一只猫。而雌鸟在看到一只呱呱无援的雏鸟时,更会用自己的乳汁去哺育它。自然界创造了适者生存,大鱼吃小鱼的残酷规则。但也教会了动物们互相帮助,延续生命的天然本性。而我们人作为唯一一种会高级思考的动物,更应该明白同舟共济的道理。我们的新闻评论界总在说伊拉克战争如何的陷入泥潭,恐惧袭击依然不断。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思考过萨达姆时期的伊拉克国内现状。同样,我们可以因为自己的利益而支持军政府,但是我们身上永远背负的是一个民族的深痛灾难。不要说我国,他国,在幸福的道路上,没有种族和国家只分,更没有哪个民族天生就是劣等民族,生下来就该过贫困的日子,被他人奴役。这样的道理不再需要辩驳什么:缅甸从独立时的东南亚第一强国到现在变成全世界最穷的国家。其他任何的冠冕堂皇的理由都变得那么可笑,不过是为自己一些别有目的的野心寻找托词罢了。

那些桂季的事

姐姐打电话说试管婴儿成功了,我们全家人都很开心。一个很简单的愿望,她却走了整整三年。前天晚上忽然梦见姑姑,她很凶的样子抱起我死命地逃离母亲的追捕。听姐姐说,他一度为姐姐的续嗣及我的境况担心,以至于在最后一刻都是流泪的。我想,现在她可以安心了。所有的情况虽不十分如意,却好转很多。
一个礼拜前的一个早上,一只杜鹃飞进了我的屋子。我打开向北的窗户让他飞走,他却朝南边扑了很久。后来满客厅的找,却不见它的踪影。我觉它就此走了吧!却不想在我临树的那窗安了下来,此后每日清晨,那便呼唤着它的朋友们,催我起来。这是个多么美妙的体会,一个简短的帮助它却不忘,看来,人还是要从善的。昨夜起风,跌落了一树的桂花,小小窗台也迎来了他的第十二香,以前的年份里,姑姑总在这里盼着桂花的到来,他说,桂花来了,我也就来了。因为我就是在这个季节出生的,妈妈担心未来日子的人们对她的非议,想把我送到别处,是姑姑没命地抢我到了这个城市。姑姑在的时候,每说到此处都显得深情,仿佛还活在二十年前。而她对我的所有回忆也仅仅局限在此,因为后来我离开了,直到二十年后再与她相见。她也已经换了三个住处,直到现在这个满是桂香的屋子。她说等我生孩子然后帮我带大一个,直到现在这也是我的一个目标。人就是这样,有些东西在心底不管埋上多少年都不会变味。
转眼,所有的往事都已人非了。这个很热闹的屋子如今也只剩桂花与杜鹃,空空地有几分惆怅。姐姐怕我寂寞,打电话叫我到长沙去。她就是这样,在最苦难的时候都把我记在心上。我说我身体不糟,自己煮饭洗衣尚可,让她少生忧虑。她很开心我把自己料理得很好,我也很开心她把自己料理得很好,让我有个做舅舅的机会。

大陆的黎明静悄悄

五月份的时候我曾写过一篇类似的文章,内容是港人的大游行和中国的黄金周。五个月过去了,月末的时候又发生了类似的场面,只不过这次火烧得更猛一些。主流媒体依然是些不痛不痒的新闻,仿佛一夜之间,中国与世界便不是同一个时代了。这里我懒得去深加评论什么,已死的人是没有希望的,习惯了。
中国的朋友们依然是若无其事,更大有幸灾乐祸之感。26号以来,blog中有类似标签的文章只有三篇,号称小资天堂的天涯社区充斥着大中华,附庸文化的YY者。更可笑的是,居然有人借题发挥公然为红色高棉及匈牙利事件平凡,得出的结论很简单,仅仅是死了二百万人。是啊,仅仅是死了二百万人。我看这等人是你拿把到架到他头上,也是不知道喊冤的。我把照片同时传到了Yupoo和Flickr两个相册上,一个是无半个点击,另外一个却是朋友们的热情声援,而后,我以为Yupoo的推广并不成功,就发文志到Qzone,遗憾的是大陆的黎明依然静悄悄。我代表不了社会,但身边的反应也是可以拿来作为参照的。可见国人的思想已“进化”到一种怎样“成熟”的地步。人太聪明的表现就是很容易就丧失掉自己的想法,进而无偿的充当他人的打手,却乐在其中,这种人和这样的统治者便构成了最可怕的意识形态。它泯灭人最基本的善恶是非的同时,却在内心表现的极度骄傲,或许,这就是戈培尔所说的:世界本就没有真理,谎言说多了,也就是真理了。回首历史,64也过去整18年了,如同一个永远都不回归的彗星,就此划出了国人的轨道。而在一场纪念64的活动中,我却发现了韩国人的身影,他们的理由简单,64和光州事件一样,都是人类正义的抗争。巧合的是,早些时候我得到64那些英雄的母亲们联名上书中央要求改变缅甸的态度。权当是假的吧!但我能感受的是还有人没有忘记那段历史,即便是那些假借民主的别有用心的赌徒。在追求自己幸福的道路上,没有国界,更加没有帮派。我们可以不做无谓的抗争,但我们不该遗忘这些事件,不该漠视人对于幸福的追求。
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关注缅甸,彻夜彻日。虽然很多新闻图片都是已看过的,但时常会花去一整天的时间。因为自己实在很牵挂他们的命运,甚至许多时候,我都希望这场内乱能尽快的结束,毕竟,社会的变革不是仅靠走上街头就能解决的。我身边的朋友也意识到我愈加的狂躁,之后我便把许多人都拉进了黑名单。这是我的底线,他不能出错,面对人道灾难,任何一个辩解都会让我觉得异常反感。

This is not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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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is paralyzing UN Security Council action on Burma. They are the main economic, military, and political supporters of the military junta. For fifteen years China has refused to press its closest ally to allow its people human rights, and used its veto power to block the UN Security Council from acting. As a result, the UN is making the same mistakes it made on Darfur and Rwanda. We are calling on people of conscience throughout the world to boycott the 2008 Chinese Olympics, join our efforts.

No Ch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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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1 October is the National Day of China,but the government don't stop the ongoing acts of Military dictators massacre protesters.Thus triggered a humanitarian crisis,That is tantamount to condoning crime acts.So we must say to chin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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