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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化的焦虑

今天是小雪节气,天却暖得厉害。昨天去看医生,他说我的焦虑与病有关系,因为末梢会导致神经植物性僵化,这正是抑郁人群区别于普通人最大的一点。越焦虑神经便越僵化,越僵化越焦虑,就陷入了可怕的恶性循环。并且医生还嘱咐不要长期以来抗抑郁的药物,那会让神经末梢更加紊乱。这让我有些接受不了,那意味着我必须经常要沉浸在无原因的焦虑情绪中,且只能靠自己一点一点调节回来。看来,所有的折磨才刚要上演。这让我想起我在youtube上看的一个患者的资料,他慢慢的看着自己树化,感觉着那些曾和自己朝夕相伴的器官一个个忽然变得毫无知觉。身边的亲戚朋友的呼唤他也变得无法回应,只经常流着长长的泪花。内心的抑郁也到了一个难以想像的程度。末尾的一句话说,他比癌症可怕,因为那是在慢慢侵蚀自己。
三夜
连续的无眠让我十分难受。感觉脑袋被烧坏了,医生没有足够的把握,只怀疑是病灶引起的,在开药的时候他也十分棘手,因为没有高低烧的症状,也不是肺炎。他只说注意保暖,等它自己痊愈。凌晨的时候给东东打了个电话,他还是对我那么好,自己的诸多困难也完全放在两边,说明年会好起来的。大概的谈了些什么,我现在已经半点都不记得了。最近记忆力很糟糕,我只能通过google calendar来提醒必须要做的事。。

白建强记

五月十三日,他通过我在bf99上的资料加了我的qq。那时我们之间并无过多特殊的记忆,所以现在要想当初详细说了什么,是不可能的。但我知道那次对话十分短暂,因为我对陌生人都异常冷淡,他或许感受到了应该知难而退。后来,他总隔天上网。我依然是那种有一搭无一搭的方式,他倒非常失趣,不久也便挂出了再见的qq表情。通常我对这种连再见都不会打得人是有些反感的,他如那些只打88的人一样,缺对人起码的尊重。一个星期后,张主任告诉我必须进行手术了,否则病灶一旦扩散是有截肢危险。后来一连几天,我都陷入到一种无序的状态。首先,我并没有父母可以以来。其次,我为姑姑欠下的万元债务也还没有还清。二十号,张主任再次找我谈话。这让我陷入了恐慌。而我发泄的方式便是在网络上随便找个人然后疯狂的发照片。他也就在二十号得到了近五十张的照片。走的时候,他留下了一个电话。我却并没有太在意。我知道,就算我对他有所考虑,那也是在回京念书后的事了。与此同时,刘拨了我的电话,说他可以解决我的困难。但必须要有所付出。就这样,我们订立了一份协议,我陪他的时候最少是一个半月,除了sm,所有的方式皆由他定。我的回报是他负担我在住院时的所有费用。而这一切在我康复后才实施。老实说,这是个不错的协议,况且我也知道刘更多只是想寻求一个方式来接近我。回到住处,我忙着和医院联系手术事宜。可也就是在此时我的录取通知书也发到了报社。这让我一下子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那意味着我九月就要离昌。而之前我以为我并没有被录取,所以我是打算过后陪刘试试看的。那天晚上,我赶到昌北他的工厂,他对我的要求没法接受。并且以为是我在骗他,想借机逃跑。我无可奈何的回到了住处。烦恼一下子充满了整个房间。一遍遍地博大朋友们的电话,却都惯技。忽然,我想起他留给我的电话。拨过去,他很意外。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过了很久,我才说出了我的烦恼。他的回答让我很意外。他说他在做兰花生意,那点钱对他来说,还根本算不上什么。我问他可否帮我,他说没有问题。但希望到南昌来。这个要求让我想到了以前的许多人,许多事。我说,如果你没钱的话来了也是白来。他说,来了自然就有办法了。以至于那两天,我对他都不信赖。首先,他在一家公司做事,收入不高。再次,他一直都说他并无多少现金。本身医院费用就是笔不小的数目,两个人又会多出许多无畏的开销。在那时,我只认为是他太想见我的一个托词。我就说,等我病好了,再到北京去看你。他也反复过几次。后来同意先帮我把病看好。二十三号,我和他提医院的事后,我才知,他手上并没有现金。而是要到云南去套现。忽然间,希望就那么远了。后来,我们的通话都是在他对我有多好,开车去了高原,去了雪山。一切看起来都那么,但说实话,常年的失望让我对这些已不感兴趣。我只想把病看好,至于对他其它的要求,还谈不上。二十四号,他为我辞职,去了云南。走之前,他领了一月的工资,给我汇来一钱块,算是暂时的医药费。这的举动十分打动我。一大早,我打电话给他。他没有接。后来去了鹤庆,又折昆明。两天时间,他没有和我联系。在那以后,我就并不打算在他身上存过多希望了。六月一号,我又接到张主任的通知。我就打电话给他,问他事情办得如何。他说现在行情一点都不景气,买主并不多。叫我再等一个礼拜试试看。四号,我看到他有视频的图标,就说想视频。他却只给我看了半个身子。后来便匆匆去吃饭了。那个傍晚,他第一次凉我一个人在电脑旁。五号,报社知道我急需动手术的情况。师阿姨看了我的脚后很心痛。和社长商量说先把微笑天使的捐助拿出来帮助我。可经过了一个下午的反复思考,我还是决定不接受那笔捐款。半年来,我一直都做的这个项目,让许多的孩子告别了兔唇,而这笔钱是可以带给六个孩子希望的。再想到他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并没有把情况想得那么糟糕。八号,我的忽然发了一场高烧。医生说,病灶在扩大了。晚上,我给他打了电话问资金情况。他却叫我再给他两个礼拜的时间。没有办法,我只能再和张主任说手术延期。一直到十号,我烧了整整三天。病床上,我告诉自己。他是好的,一切都是有希望的。以后,我们依然有说有笑。中途我有几次开玩笑说我在做mb,他却只说要注意安全。而他也没从没提过我生病的事,却总问我要照片。现在想来,或许由此冷漠我能预料到结果,也该为自己早做打算。两个礼拜也很快过去了,他说行情不好,卖了并不划算。有开始对他的态度恶劣起来,这样的拖延让我赶到愤怒。二十号,医院说可以考虑减免四成费用。而师阿姨也看着我千疮百孔的脚,泣不成声。她不知道其中的缘由。而此时,那笔捐款也已用得所剩无几了。她说再想社会倡捐一次。社长却考虑信用问题,并没有附和。二十二号,同事们为我的事情奔走相告。下午,我给东东去了一个电话。他对我一直隐瞒我生病的事情感到差异。说一个礼拜后可以给我六千。二十三号,报社捐助了八千元,算上东东的整整差了五千。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些曾经被我采访过的弱势者共同送来了一千元。并说补养他们可以解决。患难之际,张主任提醒师阿姨可以使用医保。就这样,二十六号。我的手术在朋友们的关切下进行了。可是后来的结果并不如意。医生总说晚了,以后极有可能跛此一生。我却看得异常淡然。后来联系几天,我都在加护病房。等好转后,打开手机,接到他的两条祝福的短信。我并没有想过多,只是觉得他确有难处,并不好过多要求什么,毕竟,我们认识不过仅一月有余。二十九号,他打开一个电话。说着说着,他似乎觉得他很关心我,我应该感谢他。这让我愤怒,斥责他是不抽信用且撒谎成性的人。他感觉很委屈,后来我才慢慢发现,他是个不容易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人,且总是百千种不同样的理由。三十号,一个陌生人问我可知道他?后来他告诉我,他上了我的qq。我才想起来,以前我问他要过qq密码。我也自然把我的给了他。而他的我从来都没有登陆,却并没有想到他对我还并完全信任。这种感觉并不好,我打电话说了许多极不中听的话。也就在那次我发现他每次给我密码后的几个小时内就必定会把密码给修改了。至于有没有鬼。我到现在都不愿意去追究。他就像个经常摆放在家的家具,谈不上爱,却也时常磕磕碰碰。一号,二号,他的手机处于长时间通话中。然后第二天就停机。我第一次意识到他是个对爱并不专心的人。后来我的推测也并没有错误。三号,我问他要那个人的号码。起初,他给我一个北京,一个四川人的号码。更让我愤怒的是对方居然还是mb。可见他对恋人的选择了。四号,我以很严厉的口气逼他要号码,他很不请愿的给我。我拨过去后,对方是个十分儒雅且细心的人。他说没想到他会这样,表示那以后,他不会再相信他。深夜,他在那头对我嘶喊。看起来,他很徜徉那段关系,可是后来我才发现,这一切不过都是他自己当初的想像罢了。因为也就在那夜,他要求和我通宵。后来他再跟我提起这件事时,他说很难忘。我不明白,分开时的揭斯底里居然可以化为那么快的见异思迁,哪怕是他说的再爱我。五号,我出院了,那天中午我在楼上晒太阳,他给我电话。我嘲笑说,对,我们的感情就是一笔钱那么简单。他说他早就看透我了,我一点都不在意。而事实上,我们之间就连一笔钱都抵不上。他想和我继续,我说可以啊,你现在拿出1万我就跟你。他问:当真?我说当真,但是要现在,不要再扯卖了兰花后。可他并没有听出其实那是我对看病一事的心有余悸。两分钟后,他发给我一条彩信。一张十八万的存折。一下子,我被眼前的数字惊呆了。原来,他并不如我想的那么有难处。他解释说,那是去加拿大的冻结款。取不出来的。我笑笑地说,算了吧!他很生气的说我不守信用。拿出了一万却又出尔反尔。或许他也把我当一般好钱之徒看了吧,也或许他还不完全信任我生病的消息就随便给了承诺吧。不管是哪种,总之我对他的印象在这两件事后一降再降。一连有几天,我都不愿意理他。再后来他打电话给我,说想搬出寸叔家。我却劝他没有必要多浪费钱。在这时,我依然当他十分困难。再后来,他还是决定要搬。我问他钱的问题,他说可问寸叔借。这让我想到六月的时,我说你给寸叔那么多钱炒兰花。问他借点钱不过分吧。他的理由是他是个有身份的人,为那千把块钱丢了面子,以后在他面前说话都直不起腰。而就在此时,他可以为了去住高档公寓,弯下他的腰。而即便是在此,我也幻想的说,其实租个实惠的房子也不错,剩下的钱或许以后用得着。他却说,如果他的同学来,他们会怎么看待他?但这一切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我到此时依然当他是个重情的人。七号,他发给我几张照片,是他美丽的房间。说已付了八千。心情不错,我却半点兴致都没有。早早的下网回家。自那以后,我都不想与他过多瓜葛。十号,我离开南昌。电话也就时常处在关机的状态中。一个礼拜后,当这些事情都沉淀的时。我给他去了一个电话。没想到,他却又再提起那些事,并认为他为我付出很多,从北京到昆明,然后搞得自己狼狈不堪。我有些内疚。后来几天我们的通话还算顺利。二十号,他说我对不起他。一下子六月的那些事我又想起了大半。说了很刻骨的话。并叫他有本事就回内蒙取冻结款证明给我看。他又信誓旦旦,还说正好有个电话需要更换。可或许他并不知道,我说这句话是基于十分了解他的基础上的。我知道他未来会做什么,当时不过出气罢了。果然后来,我们都没有提。我也是到今天在写这篇记的时候才想起来我们还有过这样一个约定。再后来,我拿他的弱点开他的玩笑,无外乎就是一千块我就跟你,他每次都草草的撂了电话。的确,这是我们一道无论如何都跨不过的坎。他喜欢说,我喜欢做。而这说与做之间,都在冒犯我们思维的底线。到后来,我都不削再开这样的玩笑,事情就是这样,你每次都晓得结果就没有多大意思了。后来他工作,我在家养病,电话关机,他也被我拉了黑名单。整个八月除了偶尔几个无趣的电话,我上上他的blog,我们没有多少来往。然而,其实在我内心,我一直感觉到他的闪光面。只是许多时候他言不由衷,不是爱情人却偏上爱情船。八月二十日,我一个朋友说有人在冒充我。但他却忘记了是在哪里看到的。二十五日,另外一个朋友把他的blog发给我,我才发现满页面都是我的照片和文字。而且,文字部分,他往往都选择那些诸如环保,教育此类的看起来大义凛然的话题。他对别人说,那就是他写的。我之前知道他会转载我的文字,但基于我一贯对私人转载默认的态度上,我并没有追究。而如今,他却说那是他的,拿去欺骗别人。这让我有些难以接受。我马上打电话给他,让他删除了。他说好好。三天却依然没有动静。二十九号下午,我打电话,措词严厉的表达我的不满。半个小时后,他就删除了。这是他目前为止唯一满意的事。原来,每个人都可以不那么墨迹。再后来,我们时常处在冷战中。尽管他还是在网络上时对别人献殷情。但我并不在意那,他是个你没有办法约束的人,况且也仅仅是他在追求我而已。只是他并不知道,喜欢的意义。直到中秋节,他想打电话给我表达祝贺的意思。而那时我正狂躁中,把他数落一通后就把电话挂了。之后我知道,他也就在当晚,和小宇见面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拿我的照片把对方引出来的。而我的预感是在二十八号就有的,他在那边拍了一组春城的照片。但我并不在意。十月十八日,他打我一个电话。我说他的皮肤不好,他说有人说他像马天宇。知道他的性格,我并没有反驳什么。只当他十又扯了一个谎。马上他又说,其实他和另外一个人生活在一起了。如果自己不好又怎么能够吸引他的到来呢?听到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十分不舒服。第二天下午,上网我要求他把我照片删除了,可是他却不肯。我说照片重要呢还是小宇重要呢?他说肯定是我,后来我们一直吵到深夜。他说豁出去了,就算我给小宇打电话他也要保住我的照片。这是个让我感动的承诺,可也就是在后来,我才知道,他第二天就给他换了号码。东东的电话是关的。影子听着我的诉说。他在那边说不知道照片带给了我那么大的伤害。保证马上就删。那夜,我哭了一个晚上。后来我意识到,自己可能爱上了这个人。只是第二天他并没有删除我的照片。电话也并没有随身携带。小宇在他家停留了一天,我又一次意识到他说说而已。晚上,我的妒忌心开始膨胀起来,我开出的条件是他和小宇散我就和他好。他同意了,我教给他策略。他又信誓旦旦的保证肯定会散的。我也决定离开这个城市。可是到第二天,我在南昌停留,他却还并没有开口,我要求他当着音频在电话里和他说清楚。他做了,我以为他们就此散了,踏上了北上的列车。火车上,我依然逃不出给自己设定的那个角色。快到凌晨的时候,我才想自己应该再考验他,就说算了吧,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可即便如此,我在山东也总打电话给他。而他也在这时开始了对我的时而关机。起初可能时真的办公室不能接听电话。二十一号,晚上我给他打电话,他说很多同学,总挂我电话。我意识到他未兰花担心,就说失败不要紧,可以从头再来。他很恼火,说我不祝福他,却。。。。那夜,我又一次哭了。原来爱一个人是可以用很多东西兑换的。再后来,我回到鹰潭,我们依然保持着联系,虽然不深入,却恨得不多。再后来,我发现了小宇与他同同段ip地址,我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再后来,他的电话单子上有个小灵通的号码。我夜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再后来,他的房间里会偶然出现某个男人的声音。一切的一切就当他都不存在吧。十一月三日晚,我叫他去上网。他犹豫后还是答应了。我说你可以加钱,他说没钱了。我想到他可能的紧张生活,就强烈要求他把帐号给我。我用了两天的时候凑给他二百块钱。而后来我的脚也没了药费。再停了一个星期后,我就又走进了大医院的门。。。十一月十九日,我打他两个电话,他都按掉了。我以为他再上班,十点,接通了,他在超市,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说了十分后,他就匆匆的按掉了。后来的两天我都没打电话给他。再后来,我还是决定去揭开这个画面。我加小宇为好友,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后来和好,他给他换个号码,而且造就辞职,后来挂我的电话全是因为他的存在。他叫小宇退出了他的房子,和他住在一起。小宇也很气氛,说他早就怀疑了,因为他总是不断的电话,我才意识到他可能有无数的中意之人,说要跟他挑明然后就马上离开。我才知道,他是用了我的照片去见他的,并说我说他的同学兼表弟。。。我赶紧给他去了电话,他还试图骗我。后来我挑出后,他的电话便没再开过。我打小宇的小灵通,他在电话那边骂我,说他们已经都疯了,都是我,说我的目的也完全到达了,我已经把他害成那样了还想怎样。一个爱的人就这样成了一个十足的坏蛋。我辩解不了,因为他试图用对我的愤怒来规劝小宇的不要离开。我没吃晚饭,在大街上游荡。八点半我给他一个电话,只想让他把我的照片删除,其他的我不想追究。他还说都是我迷惑了他,他不容易,想退出。而他也埋怨小宇,说不明白为什么上午还那么恩爱,转眼就成了仇人。之后说,要死就死个明白,让他看一看我的视频。。。。。之后,他电话没电。之后,他电话停机。之后,我觉得写下这篇“记”,今夜无眠,再见。[5965]

后:他是个善良的人,只是许多时候有些坚持不住自己的信仰。与大伟,与小宇,与我这段,他总犯同一个错误。而期间如果他够聪明的话,我的性格是不难读懂的,只要持续的坚守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况且我与他说过,一年中如你没有和人来往,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只是许多时候,他记住了我经常说的那些愤怒,没有想我镇静时候说的话。这就很容易让自己迷失方向。现在,我自己也承认,我的确有爱他,哪怕就是在昨夜,我也依然是第一个打电话给他表达问候的。只可惜,后来他没去网吧。。。。我打电话给东东,说我可能有些爱上他了,但同时我也说或许很难,因为他的性格。如果一个人太重视目的地了是永远到达不了的。他一面说如何爱我,却又禁止不了与别人的交往,往往就把自己弄得狼狈。而我总是能看到他闪光的地方,所以,才有了后来一次又一次的误会。他很现实,却还没有学会在现实里生存的本领。他没有压力,偶尔的一点挫折就觉得承受不来。而且他也总活在自己编织的意识里,以为世界就那样的。以至于许多时候都有写言不由衷。可是。。爱没有错,但是要用好的方式,你喜欢一个人,就对他一心一意,这些,都是他缺少的,否则,是一个好的恋人。

继续,继续

顶着感冒,空着肚子,走了极远的路。夏,哭不出来。。。
昨天夜里吃了不少安眠药才睡下的,我想,今夜又将无睡眠。刚才打电话给白道歉,尽管我已决定消失,虽然他总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但在爱面前,我们又能对谁要求过多呢?我把电话卡全部丢进了门前的那个湖。我似乎听到了他揭斯底里里的呼叫。亲爱的东东,你爱上了一团糟糕烦恼的空气。收到影子的来信,许多话,许多情,我们都不要说。中午的文章有些迁怒于人,理由听起来都是那么可笑。可也就在昨天,我说不愤青,不偏激。我想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深沉的回忆往事。虽然我们都已不可能再回去,但也求求我们都不要再醒来。我决定把我最后一条绿松石卖了。
五年前
小华用他祝福我的身体。而今,我用他祝福我的旅行。龟龟不明白我的忽然消失,也许她还不习惯我忽然就骚动的心跳。随身听里一直都是汪峰的《北京北京》,这种近乎狂呼的内敛让人除了无奈还是只能想到无奈。一个我曾经试图寻找的城市,我与V只有一个擦肩的距离,也或者又是逃避。这是个让人安静的城市,小到你的心里,它如你一样,渴望的只是多驻足的片刻。然,就这点片刻却宛若隔着半个地球的距离。阿ken问我,她是否继续该保持与她前男友地下的暧昧的关系。我却说继续,继续。。。

愤怒+自伤

我终于忍受不了很多人的做法,决定彻底消失了。我把电话定到拒绝接听任何电话,短信加起防火墙直接拉黑状态。很多事,既然你无法改变,那就当他们全部死去好了。东东依然是那种卖乖的小农心思,结果我把叽歪关了,我起用它的原因是为了sms的更新提醒。却被拿来当做主要的microblog,我忍受不了这样倒退的想法。他却似乎还得以凛然。姓白的依然传着我的照片,这个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他了,曾经,我说他会成功,但现在,我觉得被称之为狗都看高他了。他总是以自己的欲望肆无忌惮的撕着别人的伤口在那里耀武扬威,还大言不惭地说我曾经是他的前bf,算了吧!我懒得去追究。换域名总可以了吧!
日子
还是那样不紧不慢。我已能意识到,这对于我又将是一个漫长的冬天。我想找份工作,身体却每况愈下。他总在深夜扰得我难以入眠。前天给沙老师去一个电话,以其说是激情,倒不如看成使是怀念。事事已过,再怎么轮回,我们也都转到了下一个世界。可我却依然在电话里说着复合的可能,事后我自己都觉得甚为牵强。或许,那句话就算他先出口,我都需考虑再三。龟龟居然是个女生,这个我一直都很陌生的世界。竟也如此的阳光灿烂。她说认识我仅仅是因为空间里的几篇文章,我以为加我的都是在交友板上的有所目的性的,不想。。原来许多事情,都是需要我们等待的。
blogger模版
最终被我定下来了。看上去十分繁琐。twitter,calendar,google notebook看上去一个都没有少,反而让人无所适从。中午看到一个毛病叫:文字裸露狂。居然和我是如此的相似。思维还是街边的老大妈,藏不住秘密。。。。

不要说说而已

我一直都没有翻报纸的习惯,今天WC的时候随手展开一张:华南虎进行时。以前一直在纸媒体做事,对传统报社的滞后是有深刻体会的。而如今,这则消息就出现在我所在这个小小城市的晚报里,并且用了追踪。我才意识到这个事件的影响已远超乎我的想像。一个月来,这个消息总是翻来覆去,像一部连载小说。每天都有新故事,新故事下又总出现新的人物。于是,各blogger们口诛笔伐的群起功之。在这些人中,我不知道真正的环保主义者有多少。但看罢他们的文章,我越来越觉得这些人中其实和那张假照片的制造者是一样的。只不过,他用低劣的ps,您用了高级且隐蔽的环保加身。末了,自己是个伟大的道貌岸然者,却什么都不损失。这让我想到了一个故事。前年在纳木错湖的时,一个新疆来的集团老总看到遍地的塑料袋,当场就大骂起来,并信誓旦旦的表示要捐建1000个垃圾桶。可后来当我们到了湖中心的时候,他自己却把吸剩的烟头随手丢在了冰面上。倘若说,吸烟难改,烟头是不该乱丢的。倘若说,烟头是可以乱丢的,那您也没有必要信誓旦旦的承诺什么。我不知道这些替华南虎惋惜的人当中有多少是会去动物园喂食的,我也不知道这些提华南虎惋惜的人当中有多少是会让宠物给孩子们欺负的。他们虽然都没有华南虎珍贵,但从物种角度上说,他们并不比老虎低贱什么。我们经常听到的宣传是只有濒危的动物才值得保护,从长远来看,这种缘木求鱼的思想只会让我们的环境越来越差。而真正环保应该倡导的是对一切花草树木,飞禽走兽的尊重。当你学会对一只蚂蚁都很友善时,你还能什么生物有杀的想法呢?就如我昨天文章里提到的地梅,在那五六千米的地方,有那一簇一簇的生命与你一样顽强的绽放。你才对环保这个词会有彻骨的体会。我们不缺正义凛然者,要的是对生命和环境更多的尊重与关爱。例如:把家里的灯泡全换上节能的,例如不开汽车,再例如对身边的宠物们多些照料。这远比成为一个热闹者来得有意义得多。

[自说]立冬后晴了些日子,马上就变天了。雾蒙蒙的窗户,空气中偶尔浓重的霾,秋天就要过去了。早上看了一点王小波的文章,发现一点心情都没有。戴着耳麦居然睡着了,做了许多梦,生活化的。醒了却什么都想不起。米米说德钦前天下了一场漫天大雪,一百多人不能出来。我却并不为他们担心,因为有雪山的挽留,人应该感到幸福。米米却抱歉,他的店里人太多,烦得荒。一个傻孩子。
最近把blogger模版修改得差不多了,加了EXOBUD MP+播放器。只是速度上可能慢了许多,晚上八点打开是二十秒。主要是flickr图片的问题,但是实在不想换空间了。老的朋友们多等待一下就好了。

六月雪的秋天

今天早上楼下死了一个人,因为十七大宣传组来到这个城市,所有网吧网民都要求出示身份证。一个小青年半夜来包夜,不知道规矩。结果,一把水果刀,哀号响彻在夜色里。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早上偶尔几丝细雨飘过,人们都在讨论的是那个血腥的少年和他从前的经历,没有人去想那个三十的妇人,四岁的孩子,及那个已至耄耋的老人。这样的故事很多,只不过它被我亲历。哥哥说,死得好,因为胖子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却发着这个城市的财。姐姐说,死得好,因为胖子进行的是个不光彩的行业,网络容易让人沉迷。。。其实我们又能对别人要求多高?
冬天来了,天黑得早。忽然之间就想起了家乡的六月雪,ken说现在早就谢了。我才意识到,今年的秋天何其短暂。记忆里的六月雪是除樱花以外最美丽的风景了。不妖娆却很淡定,就那么一小朵一小朵地,不知不觉却已占满整个山头。爸爸总在这个时候带我们去爬山,他也从来不等我们,而在兄弟中,我又是最逞强的,所以就最能更上爸爸的步伐。于是,那两年,我们有了难得的独处机会。我记得我最后一次爬崂山,爸爸说:看!那不就是万类霜天竞自由的豪迈吗?那以后,哥哥说,爸爸再也没有上山,哪怕六月雪开的再烈。我也始终没有回家,便也不再见那小花。前年,我和朋友一道去爬岗什卡,居然在雪线附近见到与六月雪长的相近的花。朋友说,那是地梅,六月开。我才明白过来,六月雪是九月花。下山时,我拍了几张地梅,到西宁坎坷地寄给了远方的他。年春,爸爸没有提起此事。却说,樱花与六月雪都不曾开,不然,我们就上山。我没说话,也忘记当时到底想了些什么。两天后,我离开。。。
这两天腿脚也稍有不适。药物里新加了毒性较大的独活。我也因此上火严重,嘴唇干裂。因此我减少了操作电脑的时间,但看起来我的皮肤并没有多大改观。天越发黑得早了,我的生物钟也就自己往前调了两个小时。这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改变,再不如以前那样艰难地入睡了。。。

爱上一个gay的女生.

凌晨的时候,蓉给我打了个电话。那时,我也正听着歌辗转反侧。
“如果我们在一起,就算没有感情,你还会和别人有染吗?”
“不会”
她似乎有些高兴,我说看我的twitter吧,我刚和一个朋友有段对话。之后,她开始沉默,能让你感觉到她有些难过。是啊,我自己刚才都正好想起她。既然已不会再爱,蓉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后来大家实在都刻意回避。记得那一年在首都机场,9:00的班机,她说:只要我一个理由,其实都是可以改变的。。。我依然在椅子上翻着国家地理杂志,直到她走进安检通道,我也没有抬头。后来,我们没有再联系。她偶尔发个短信给我,温哥华春天依然很冷,有个男人特别喜欢她长长的黑发,诸如此类。。。
“ 你真没有想过接受我吗?”
“有,现在很想。只是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
“那如果没有呢?”
“我不知道。。。”
“你又在逃避的骗自己,你现在不过是自己在寂寞中难耐吧!”
她有些激动,但却并没有带给我过多的情绪。我想她也知道,我们的故事注定不会开始。因为她是个懂事的孩子,最能衡量出事事的分量。我说这句话不是为了打发她。而确实,我有想过,我们在一起做一对可贵的患难之交。至于其他的,我没有想。记得去年的时,米米传给我一篇她的文章:爱上一个gay的男孩。里面的关于我的情节我至今记忆犹新。她没有责怪夏,只能一次又一次等待自己的希望。爱的确应该凌驾在性之上,但没有性的爱情又是如此的让人感到不完成。这是个很让人窝火的命题。所以,我一面想着蓉,却为某些东西担惊受怕。我怕她再有“等”这样的词语。所以。。。当然,都是假设了,她也早已嫁人了,我不过是在就此时的状况做一些无畏的假设罢了。

完美的落幕却非结束

我不是个追星族,但我却异常的迷王菲,也或许如她自己所说:我并不是一个明星。
十九岁抵港,九六年收获爱情,两年后各自纷飞,三十四岁为人妻,为人母。她享受到了一个女人能享受的所有,这是我最喜欢她的原因。娱乐圈分分和和,年少时的我也为此类话题乐此不疲。而风清云淡以后,依然是尘归尘,土归土。但王菲的两次感情,轰轰烈烈又有始有终。以至于大前年,当我得知她要出席艺术人生的时候,鉴于对朱军行为的怀疑,我担心这段往事会被他无情的撕开。然后出现她从不妥协予以还击的场面,人就又可以拿清高说事。好在她最后没有去,多年后,艺术人生还是没有把她的照片撤换下来。每到此,我都浮想连连。期待她坐下来,谈一次音乐,说一回人生。如今王菲已淡出三年,我现在已不记得“盯”上她是何时的事情了,但我目前却清晰地记得她带给我的诸多惊喜或激动。九四的《天空》,九六的《浮躁》,九八的《唱游》,零零的《寓言》。重复的和声,叠加的副歌。王菲的歌曲永远那么繁复,如衣着华丽的和服,每一处都仔细揣摩。张亚东,林夕,王菲的铁三角一次又一次给中国的通俗歌曲做出标本。她又似乎总游离在中国流行界之外,以自己对音乐的理解带动风潮。而最后一张经典《寓言》则干脆放弃了作曲和歌词,这时人们才发现,不知不觉,她已经飞到了一个她自己都不可能再超越的高度。一年后,《王菲01》的黯淡让她陷入黯淡。尽管还是梁荣骏监制,伍佰,金武林等新派制作人也很努力地让王菲再次蜕变。但大众歌手的思想很显然并不适合王菲特例独行的性格。两年后,《将爱》回到了北京摇滚的状态。虽还是张亚东,林夕操刀,也无奈花已落去。同年,王菲淡出。
多年前,我总是试图让别人了解王菲。但渐渐地,我自己都感觉到累了。对于“红豆”“旋木”这样的曲子你根本无须介绍,毕竟王菲也算是个比较公众的人物。而她的那些自我的歌曲,对旋律至上的国民来说,无疑就是噩梦了。而我眼里的王菲却大多与这些有关:北京摇滚,浮躁,cocteau twins,寓言五部曲。她如田震一样,光彩琉璃之下永远都有颗为自己热血的心脏。王菲的演唱会我永远都是看成两场的。“笑忘书”这样上口的歌曲,她永远在作show对口型。“开到荼靡”她则会闭上眼睛,随着音乐自己舞动。这和她的专辑是一样的,总分a.b两面,一面是真实的王菲,另一面则是市场的王菲。
三次深刻记忆的王菲都与感情有关。
最初与她的认识是因为那个的女子,寒冷阴霾的九月天,撑一把伞,夜色中那一面五彩斑斓的眼影,滴着几处云的眼泪,送那个我曾经初恋的美艳的女子。这是我第一次送女生东西,也是目前为止仅有的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多年后,当我们天涯各处,一次无意的收拾从书里掉出一张粉色书签:好吧!我们开始吧!那一年,我十七岁。
依然是寒冷阴霾的九月天,王菲的上海演唱会结束后。夏拉我的手说应该庆祝一下,薄雾中他淡淡的脸总是有不完的憧憬。紫色的衣衫那两颗挤落的纽扣为的只是换这张门票,虽离王菲很远,我们还是静静地看完了全场。我知道他看别人的演唱会喜欢很high,但他也知道,王菲喜欢安静地唱歌,而我也喜欢安静的听歌。她叫我等下,他有东西送我。那夜风大,我顺势的蹲在地上。过了两分钟,远处隐约的有几道亮光。应该是辆加大的房车,夏又在作怪了。可当那个大大的R标志出现时,我才看清楚了车上的王菲。虽疲倦,孤冷的性格却并没有折服。她把头自然地垂在座位处,可能想着一些关于晚秋的故事。就这样,她只邂逅她五秒。后来,她去西湖博览会,我也已离开了学校。再后来,下希给我邮过一张相片。里面的王菲依然独孤自我,而我也结束了那段感情,放行浪赅。
零四年当王菲又开始巡演的时候,朋友们便说可能是告别演唱会了。那年,我在拉萨。第二年春,广州最后一站。那年的冬天异常寒冷,一月八日,我以此原因很早入睡。我怕会想到故事,会想到落幕。。。。第二天的报道铺天盖地,很多朋友都写了文章表达遗憾。却并没有过多指责,浮华再美丽,生活却始终生活在别处。。。
后来,她嫁给了他。再后来,她又诞下李嫣。。

短信通知“一间”的更新

现在可以用手机收到我blog更新的短信了,长话短说,来个“无脑设置”版吧!
第一:到http://jiwai.de/注册个账号。
第二:加我为好友。
点最右上角找朋友,输入一间,把我加上就OK了。
第三:绑定自己的手机。点最上边的设置,然后选择手机标签,接着按照操作就可以了。
第四:接受jiwai.de发出的短信。同样在手机标签栏里设置短信接收设置为启用,或者在绑定成功后发送短信ON至99118816开启短信接收。
第五:默认短信接收更新方式。回到首页,在右边接收通知方式的橙色的下拉选择框中选择默认方式为短信。
OK,现在就可以用手机接收我blog的更新了,放心,整个过程,你只要花费两毛钱,以后的接收短信都是免费的。jiwai.de的其它玩法慢慢琢磨吧。
11-08 短信发 9911 15:44:54 0.10 0.00 0.10 918056 湖南中信泽实业
11-08 短信发 9911 15:46:14 0.10 0.00 0.10 918056 湖南中信泽实业
我的收费单可以为证明。还不会的加我QQ:54807

与电话相关,最近很烦躁

我终于可以确定是摄像头坏了,问了一下朋友,要两百块。。。别的没有什么,只是m.flickr不再更新。早上移动公司给我打来电话,同意明天补给我多扣的三十块钱。后来我经过仔细算,发现双方都有错误。一来,中国移动山头太多,那边扣费,这边就补收,导致同一个网站都出现两套账,就弄得大家都不好理解。第二,自己过于急切,没有考虑到移动内部的诸多隐形规则,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味道,加之工作人员服务态度很好,我也就没有提出双倍返还的要求,希望这件事情就此平息吧!昨天下午白来消息,说不把钱取出来留做纪念,对他的愤怒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了解我的朋友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对此,我不想再过任何解释。此后,我不再觉得自己需要再做出什么行为。
gdesk发布了0.22版,讨厌的狗皮膏药终于被掀掉了。更新的内存控制让模拟的iphone更加实用。由于我身在边城的边城,所以从网络上泄露的图片看,我只能是起码有三分姿色了。试用了opera mini4 beta3,感觉还是那么烂。我不明白一个简单的浏览工具为什么要做得这么复杂。以前羡慕的safari的网页缩略功能只玩了不到一分钟就觉得厌烦了,书签同步更是随着my.opera.com被和谐成“华人与狗不得入内”了。而与此重要的速度和缓存问题却更加严重,相比于opera3这双旧鞋,opera好看不好穿。空中网也推出了第二个预览版,对“中国制造”这个标签我一直都恶心的很,经不住网友们的热力推荐,载回来打开,果然又是一堆垃圾。原版的yahoo搜索恶心,这个什么蚂蚁搜索更加恶心。连老虎的屏都冲不满?谈得上什么合作?有朋友向我推荐ucweb,虽在k700时我就开始用它,也确定它是个好东西。但就如饭否比twitter方便我还是选择了twitter一样,有些东西是说不清楚的。当然,有时,我也觉得自己是在犯贱,狗屎都是外国的好。我只能说,我支持ucweb。但它的www很多时候我都用不上。我上网就三个主要站点,wikipedia,百度知道,剩下的就是google类,并且都只是m站点,因为目前在移动平台阅读www称之为恶梦还是一点都不为过的。而ucweb并没有提供良好的穿墙支持,光wiki一项它就可以被pass了。至于邮件,我想gmail的移动版已经很完美了,而且在老虎上用cmwap测试一切正常,所以。。。再说,ucweb的邮件界面实在是有点恶心。。。
这个礼拜gfw把我的blog重新送还给了我,但愿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就此到了尽头。在周末下午三点和晚上八点10s可进我的站,速度还是可以的。当然我是在网吧,家里可能慢点,但是如以前蜗牛样就不是我的问题了。blogger大会在北京风风火火的开了,GR的文章也风风火火地来了,但是读过以后,并没有多少嚼头。首先,技术性的论坛不多,再者,大家更多的像出席一场服装party,更多的是奔着blogger名流们去的。原来,才草根里,也还有那些特别腻味的。
我继续把别人拉进黑名单,以前的强迫根本不能凑效。通常我的理由都是:不说话,那就不要干站着。我是个专心的人,聊天会停下所有的工作。同时我又是个霸道主义者,也会要求对方也停下所有的工作。否则就会被我认为不专心。结果是眼不见为净。所以,各位,三天见不到我多半是进黑了。超过三天的消失,一般我都会声明。影子给我来信,第二次我再不想回。累得荒,早知不能深入那就干脆不要靠近。有大事,再出来给报告彼此都还没有死就OK了。龟龟前天忽略了我一个短信。我不会再回复任何短信,我的比例是十比一,也就是一个短信不回,我只会在十一个短信后再回。你可以说我冷傲,也可以继续让我孤芳自赏。但我一点都不会改变什么,第一时间给别人回复,这是礼貌。
从今天开始我上网少了,很多事情烦得荒。算了。。。

故乡,我的花儿

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有个陌生的外地号码在今天凌晨三点拨打我的电话,可能是西班牙的,更可能是她。
年初的时候她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她结婚的消息。当时我们就沉默着把电话挂了,后来再没联系。我们也都知道,那既不是友情,也不会是爱情。零五年我在拉萨也曾收过他的一条短信,零二级新闻系南京再聚首,想叫我参加。思考了一个晚上以后,我最终去了林芝。她也知道,我对这种互换名片然后寒暄再带点炫耀的饭局没有多少兴趣。之后,她便说或许她会到西藏来看我。我说:看看吧!,结果,她没有来,我也没有再提。算一算,分开也有六年了。那日,她找到我的Flickr,每张照片后面都有她的留言,还特意用了新宋加红加粗。那是我在学校bbs里最喜欢的样式。。。
离开学校以后我便鲜与同学联系,虽然临走的时候开了QQ群,建了同学录,但如今这些地方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零二年底我在北京的时候,几个同学来看望我。我们顺着长安街从东到西,整整三个小时,人依旧,却完全没有了在堕落街上的无所不谈。晚上在饭馆的时候,虽然大家还是觥筹交错但那份铁胆却早已经无处寻觅。醉罢,我们三个顺着公交走了一程又一程,多年前的感觉才有一些浮然。我家很小,他们就随处而躺,洗澡的时候还争执谁先谁后,最后遵守的还是那个已淡忘已久的规矩。那夜,大家都很香,因为我们一起把时光又拉回了一些。早上,我们各干各自的事情。下午临别的时候,互换名片,然后彼此祝福。多的是动听,真诚就不知所谓了。自那以后,我便没有再见过同学。我在云南的时候,米米的再三邀请也被我以忙碌谢绝。他并不如夏般完全堵得让我完全没有退路,隔三岔五的短个信什么的。谁谁谁开公司了,谁谁谁又恋爱了。每次我都望望窗外,感叹变化带来的苍凉。每个人都有一个地方,永远都不会变化,蓦然回首的时候,又感觉到自己的沧海桑田。
我的blog已经解封了,朋友们可直接用http://1j.blogspot.com访问。

博客 日记

偶然读到黄章晋的《理直气壮地无耻——我读《狼图腾》一文,马上不由得就联想自己来。因为我的blog也太多类似这样或者那样的感觉,许多时候,我自己读了都觉得像个婆婆,更别说是朋友们了。关于blog的趋向我也一直在想,应该是写社论的还是写死信。写那种看上去很美的国士大论,固然会引得很多人的追随,但其实这些文章又是最不具有什么时间价值的。这些年名博名单总走马灯式的换就可见一斑了。现在的blog更多地像一个个人媒体,这符合博客是公民记者的说法。然而,一旦把博客变成了这种媒体,在隐秘性上就要打折扣了。总不能把今天吃了一吨龙虾,和老婆吵了一次嘴这样的小事也写到上面去吧。但倘若满篇都是这样的蒜皮小事,问量且不去说他,我现在最苦恼的便是我的访问者们会否觉得厌烦。因为我一不是名人,二没有与众不同的生活,天天只有那些陈词滥调,不厌烦也会疲劳的。现在我偶尔读以前的文章,都觉得没多大意思。但如果blog失去了这些东西,那就又有违blog的基本功能了。再想想多年后,翻开自己的文章,鲜见自己的生活足迹,看到的只是满大篇的社论,是不会有多少乐趣的。所以,我的朋友们一般都有两个blog。但以后要整理文章的时候又怪麻烦的,这真是个头疼的问题。慢慢寻找答案吧!
今天天气转暖了,哥哥从长沙给我带了一张超级实惠的上网卡。开心的开通m.flick,所有功能正常,摄像头却出现几个黑点,根本没有办法看,有些郁闷。昨天晚上白说他没钱了,我答应寄点钱给他应急,早上起来却发现自己都无米下锅。好几次想问姐姐开口,最后都没好意思。孩子没有保住,她挺烦的。忆问我有何急事,我支吾地说出是白,他便也开始沉默了。其实现在想来,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他。只是觉得他以前帮助过我,他的很多行为让我不想欠他什么,因为他总觉得可怜巴巴的觉得我对不起他,所以我完全是想借此补偿点什么,烦透了。最近有些倒霉,天气不佳,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工作找得也不顺利,他们都很欢迎我,只是在一切都正常以后。我心想:操,我好了,还帮你扛棺材,Fuck。昨天逛超市,姐姐总是说买牛奶,买钙片给我。每次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她很听我的话,什么都顺着我,无论多晚回家,无论找她提怎样的要求她都满足,所以我每次离开的时候都有一些不舍得。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住个大半年。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打毛线,都是婴儿用的。整个客厅也放满了奶瓶,肚兜,尿布。只是还有我需要照顾,所以忆爅始终没有接回家。她每天晚上按时一个电话,嘘寒问暖。第二天的日记里总是满满的一篇。一切如这十一月的阳光,渗着点点忧伤的温暖。那是在想尽各种方式明知没有办法的事。。。。。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

今天,我非常震惊地发现,1946年《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International Military Tribunal for the Far East Judgment)网上居然有英语全文,那可是1500页的文件啊。

我从不知道,这么重要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文件,网上居然可以轻易找到!国内媒体好像从来没有宣传过这件事。我查了国家图书馆的数据库,发现这个文件很可能没有出版过中译本。我不知道台湾是否出过中译本,当年南京政府应该有中文版的。

我对这个事情很不理解。

这是第一手的历史原件,历史价值就不用说了,对于爱国主义教育和揭露日本军国主义的罪行,都有巨大的价值。可是,为什么大家都不知道呢?这是公共领域的材料,没有版权,任何人都可以自由使用。可是,为什么最应该用的人却不用呢?我不知道,这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两者都一样可悲。

尤其令人感慨的是,最后它们是由一个美国人放到网上,供全世界浏览。谢谢你,Patrick Clancey先生。

我初步看了一下,《判决书》的第五章《日本侵略中国》(Japanese Aggression Against China)和第八章《战争罪行》(Conventional War Crimes)与中国直接相关,我希望它们能够被全部翻译成中文。

下面是晚饭后我自己翻译的关于《南京大屠杀》的那一节,让我们看看原始材料是怎么说的。

当我翻译完的时候,我不由想到了一本书中的一句话:“历史的一页是用鲜血写成,它可以被翻过去,但是不能够被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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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ape of Nanking

南京大屠杀

原载《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1011-1019 页

阮一峰 译

As the Central China Expeditionary Force under command of MATSUI approached the city of Nanking in early December 1937, over one-half of its one million inhabitants and all but a few neutrals who remained behind to organize an International Safety Zone, fled from the city. the Chinese Army retreated, leaving approximately 50,000 troops behind to defend the city.

1937年12月初,根据松井石根的命令,日军“华中方面军”准备攻打南京。该城100万居民中,有一半以上的居民逃离。所有外国居民也撤出南京,只剩下一些中立国家的人士,他们组织了一个国际安全区。中国军队也撤退了,只留下大约5万人的部队进行防御。

As the Japanese forces stormed the South Gate on the night of 12 December 1937, most of the remaining 50,000 troops escaped through the North and West Gates of the city.

1937年12月12日夜,日军进攻南门。留守的5万中国军队中的大部分,都从北门和西门逃出了这个城市。

Nearly all the Chinese soldiers had evacuated the city or had abandoned their arms and uniforms and sought refuge in the International Safety Zone, and all resistance had ceased as the Japanese Army entered the city on the morning of 13 December 1937.

几乎所有的中国士兵都弃城而逃,或者丢弃了武器和军装,进入国际安全区去寻求庇护。1937年12月13日晨,日军进入南京的时候,一切抵抗活动都已经停止了。

The Japanese soldiers swarmed over the city and committed various atrocities. According to one of the eyewitnesses, they were let loose like a barbarian horde to desecrate the city. It was said by eyewitnesses that the city appeared to have fallen into the hands of the Japanese as captured prey, that it had not merely been taken in organized warfare, and that the members of the victorious Japanese Army had set upon the prize to committee unlimited violence.

日军士兵占领了这座城市,犯下各种暴行。根据一个目击者的证词,日军就像一个野蛮人的部落,毫无节制地四处掠夺。目击者说,南京就像落入日军之手的猎物,不仅经受了战火,还经受了日军士兵以取乐和收刮为目的犯下的无数罪行。

Individual soldiers and small groups of two of three roamed over the city murdering, raping, looting, and burning. there was no discipline whatever. Many soldiers were drunk. Solders went through the streets indiscriminately killing Chinese men, women and children without apparent provocation or excuse until in places the streets and alleys were littered with the bodies of their victims. According to another witness, Chinese were hunted like rabbits, everyone seen to move was shot. At least 12,000 non-combatant Chinese men, women and children met their deaths in these indiscriminate killings during the first two or three days of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of the city.

单个的和二三人一组的日军士兵,在城市中出没,到处杀人、强奸、掠夺和焚烧,为所欲为。许多士兵都酩酊大醉。他们在大街上见到中国人就杀,不管是男人、女人或儿童,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借口。有几条大街和弄堂,遍地都是中国人的尸体。根据另一个目击者的证词,中国人像野兔一样被日军当作猎物射击。只要看见有活动的中国人,他就会被打死。在日军占领南京后的头两三天中,至少有12000名非武装人员的中国男性、女性和儿童,死于日军的屠杀中。

There were many cases of rape. Death was a frequently penalty for the slightest resistance on the part of a civtion [sic] or the members of her family who sought to protect her. Even girls of tender years and old women were raped in large numbers throughout the city, and many cases of abnormal and sadistic behaviour in connection with these rapings occurred. Many women were killed after the act and their bodies mutilated. Approximately 20,000 cases of rape occurred within the city during the first month of the occupation.

同时,还发生了许多起强奸。中国女性或者试图保护她的家人,只要稍有反抗,就立刻会被杀死。甚至城中大量未成年的女孩和老年妇女,都被强奸。在强奸过程中,还发生了许多起变态和虐待行为。许多妇女在强奸后被杀,她们的尸体被烧毁。在占领后的第一个月中,大约共发生了20000起强奸。

Japanese soldiers took from the people everything they desired. Soldiers were observed to stop unarmed civilians on the road, search them, and finding nothing of value then to shoot them. Very many residential and commercial properties were entered and looted. Looted stocks were carried away in trucks. After looting shops and warehouses, the Japanese soldiers frequently set fire to them.

日军士兵从南京居民手中,夺走任何他们看中的东西。有人看到,日军士兵在路上拦住手无寸铁的平民,进行搜身,如果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日军就会杀死他们。大量的民居和商业用房,都被日军闯入,洗劫一空。抢来的物品装在卡车上运走。在抢劫完毕之后,日军经常会纵火,将房屋付之一炬。

Taiping Road, the most important shopping street, and block after block of the commercial section of the city were destroyed by fire. Soldiers burned the homes of civilians for no apparent reason. Such burning appeared to follow a prescribed pattern after a few days and continued for six weeks. Approximately one-third of the city was thus destroyed.

南京最重要的商业街太平路,以及其他的商业区,都被焚毁。日军士兵还无故烧毁平民的住宅。这些纵火行为看上去是奉命行事,持续了6个星期。三分之一的南京因此变成废墟。

Organized and wholesale murder of male civilians was conducted with the apparent sanction of the commanders on the pretense that Chinese soldiers had removed their uniforms and were mingling with the population. Groups of Chinese civilians were formed, bound with their hands behind their backs, and marched outside the walls of the city where they were killed in groups by machine gun fire and with bayonets. More than 20,000 Chinese men of military age are known to have died in this fashion.

大批男性南京市民,被有组织的和大规模的杀害,这是日军司令部的指令,借口他们是脱下军装、混入平民的中国士兵。中国平民被分成一组一组,双手绑在背后,押送到城墙边,然后被机关枪和刺刀成批杀害。大约有20000名处在服役年龄的中国男性死于这种方式。

The German Government was informed by its representative about "atrocities and criminal acts not of an individual but of an entire Army, namely, the Japanese," which Army, later in the Report, was qualified as a "bestial machinery."

德国驻中国大使在向德国政府递交的报告中,写道:“暴行和犯罪行为并非单个士兵所为,而是整支军队都参与其中,也就是说,是所有的日本人。”这支军队在后文中被形容为是一部“兽行机器”。

Those outside the city fared little better than those within. Practically the same situation existed in all the communities within 200 li (about 66 miles) of Nanking. The population had fled into the country-side in an attempt to escape from the Japanese soldiers. In places they had grouped themselves into fugitive camps. The Japanese captured many of these camps and visited upon the fugitives treatment similar to that accorded the inhabitants of Nanking.

南京城外中国人的遭遇,跟城里的一样悲惨。实际上,这种状况在南京周围200里(约66英里)的范围内都存在。城里居民涌向农村,试图躲开日军,有几处自发形成了难民营。日军搜索到了这些难民营,将难民同城里的居民一样对待。

Of the civilians who had fled Nanking, over 57,000 were overtaken and interned. These were starved and tortured in captivity until a large number died. Many of the survivors were killed by machine gun fire and by bayoneting.

在那些逃出南京的平民中,大约有57000人被追上和拘押。这些人中的大部分,最后因为无法忍受饥饿和折磨而死亡。那些侥幸挺过来的人,则会被用机枪和刺刀杀害。

Large parties of Chinese soldiers laid down their arms and surrendered outside Nanking; within 72 hours after their surrender, they were killed in groups by machine gun fire along the bank of the Yangtze River.

大批的中国士兵放下武器,在南京城外投降。在投降的72小时以后,他们被用机关枪在长江边集体杀害。

Over 30,000 such prisoners of war were so killed. There was not even a pretence of trial of these prisoners so massacred.

大约有30000名战俘这样被杀。甚至都没有进行形式上的审判,大屠杀就开始了。

Estimates made at a later date indicate that the total number of civilians and prisoners of war murdered in Nanking and its vicinity during the first six weeks of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was over 200,000. That these estimates are not exaggerated is borne out by the fact that burial societies and other organizations counted more than 155,000 bodies which they buried. They also reported that most of those were bound with their hands tied behind their backs. These figures do not take into account those persons whose bodies were destroyed by burning, or by throwing them into the Yangtze River, or otherwise disposed of by Japanese.

根据事后的估计,在日军占领南京后的六周内,在南京及其附近地区,被杀害的平民和战俘总数大约有20万人。这个数字并非出于夸张的想象,而是来自于殡葬行业和其他一些掩埋尸体的组织提供的事实。他们一共埋葬了超过了15.5万具尸体。他们还报告说,大多数尸体的双手都被绑在背后。这个数字还没有包括那些被烧毁的尸体、被投入长江的尸体,以及其他日军自己处置的尸体。

Japanese Embassy officials entered the city of Nanking with the advance elements of the Army; and on 14 December, an official of the Embassy informed the International Committee for the Nanking Safety ¸one that the "Army was determined to make it bad for Nanking, but that Embassy officials were going to try to moderate the action." The Embassy officials also informed the members of the Committee that at the time of the occupation of the city, no more than 17 military policemen were provided by the Army commanders to maintain order within the city. When it transpired that complaints to the Army officials did not have any result, those Japanese embassy officials suggested to the foreign missionaries that the latter should try and get publicity in Japan, so that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would be forced by public opinion to curb the Army.

12月14日,日本驻中国大使馆的官员跟随军队进入南京。一个大使馆的官员,对国际安全区的外国人说:“陆军决心惩罚南京,但是大使馆正在设法缓和事态。”这个官员还说,在占领期间,日军会提供最多17名军事警察来维持城市秩序。稍后,国际安全区的外国居民发现,对日军提出的抗议根本不起作用,日本大使馆的官员又建议这些外国人,直接向日本的媒体进行曝光,这样日本政府会被迫根据舆论遏制军队的行为。

Dr. Bates testified that the terror was intense for two and one-half to three weeks, and was serious six to seven weeks following the fall of the city.

Bates博士作证,在南京攻陷后的二至三周内,恐怖行为极其严重,在六至七周内非常严重。

Smythe, the Secretary of the Int. Committee for the Safety Zone, filed two protests a day for the first six weeks.

国际安全区的秘书长Smythe,在头六个星期中,每天都会提出两份抗议书。

MATSUI, who had remained in a rear area until 17 December, made a triumphal entry into the city on that day, and on 18 December held a religious service for the dead, after which he issued a statement in the course of which he said: "I extend much sympathy to millions of innocent people in the Kiangpei and Chekiang districts, who suffered the evils of war. Now the flag of the rising sun is floating high over Nanking, and the Imperial Way is shining in the southern parts of the Yangtze-Kiang. The dawn of the renaissance of the East is on the verge of offering itself. On this occasion, I hope for reconsideration of the situation by the 400 million people of China." MATSUI remained in the city for nearly a week.

松井石根一直留在后方,直到12月17日才以胜利者的姿态进入南京。12月18日,他主持了一个悼念死者的宗教仪式。随后,他发表了一个声明,他在其中说到:“我对江北和江浙一带的几百万无辜人民,表示极大的同情,他们是战争恶魔的受害者。现在,太阳旗已经飘扬在南京上方,天皇的光辉照耀在长江以南。东亚复兴的黎明即将来到。在此,我希望4亿中国人民对形势能够重新认识。”他在南京停留了将近一个星期。

MUTO, then a colonel, had joined MATSUI's staff on 10 November 1937, and was with MATSUI during the drive on Nanking and participated in the triumphal entry and occupation of the city. Both he and MATSUI admit that they heard of the atrocities being committed in the city during their stay at rear headquarters after the fall of the city. MATSUI admits that he heard that foreign governments were protesting against the commission of these atrocities. No effective action was taken to remedy the situation. Evidence was given before the Tribunal by an eye witness, that while MATSUI was in Nanking on the 19th of December, the business section of the city was in flames. On that day, the witness counted fourteen fires in the principal business street zone. After the entry of MATSUI and MUTO into the city, the situation did not improve for weeks.

日军上校武藤章在1937年11月10月,加入松井石根的幕僚,稍后跟随松井一起进入南京。他们两人都承认,在南京攻陷后,他们在后方司令部,都听说了城中发生的暴行。松井承认,他知道外国政府对这些暴行的抗议。但是,没有采取有效行动去缓和形势。根据目击证人提供的证据,12月19日松井在南京时,城市的商业区正是火光熊熊。当天,目击者一共报告了主要商业区中发生的14起火灾。松井和武藤进入南京后,形势连续几个星期没有任何好转。

Members of the Diplomatic Corps and Press and the Japanese Embassy in Nanking sent out reports detailing the atrocities being committed in and around Nanking. The Japanese Minister-at-Large to China, Ito, Nobofumi, was in Shanghai from September 1937 to February 1938. He received reports from the Japanese Embassy in Nanking and from members of the Diplomatic Corps and Press regarding the conduct of the Japanese troops and sent a resume of the reports to the Japanese Foreign Minister, HIROTA. These reports, as well as many others giving information of the atrocities committed at Nanking, which were forwarded by members of the Japanese diplomatic officials in China, were forwarded by HIROTA to the War Ministry of which UMEZU was Vice-Minister. They were discussed at Liaison Conferences, which were normally attended by the Prime Minister, War and Navy Ministers, Foreign Minister HIROTA, Finance Minister KAYA, and the Chiefs of the Army and Navy General Staffs.

外国外交官和新闻记者,以及在南京的日本大使馆人员,送出了许多报告,详细描述了南京及其周边地区发生的暴行。日本内阁部长Nobofumi Ito从1937年9月到1938年2月在上海。他收到了这些关于日军行为的报告,并向外交大臣广田弘毅发出了一份概要。这些报告,以及其他由日本驻中国的外交官收集的关于日军在南京罪行的信息,都由广田弘毅送到了梅津美治郎任副大臣的战争部。它们在内阁会议上得到了讨论,首相、战争大臣和海军大臣、外交大臣、财政大臣、陆军和海军的总司令都应该参加了这个会议。

News reports of the atrocities were widespread. MInAMI, who was serving as Governor-General of Korea at the time, admits that he read these reports in the Press. Following these unfavorable reports and the pressure of public opinion aroused in nations all over the world,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recalled MATSUI and approximately 80 of his officers, but took no action to punish any of them. MATSUI, after his return to Japan on 5 March 1938, was appointed a Cabinet Councillor and 0n 29 April 1940, was decorated by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for "meritorious services" in the China War. MATSUI, in explaining his recall, says that he was not replaced by HATA because of the atrocities committed by his troops at Nanking, but because he considered his work ended at Nanking and wished to retire from the Army. He was never punished.

关于南京的新闻报告被广泛传播。当时担任朝鲜总督的MInAMI,承认他从报纸上读到过这些报道。由于这些不利的报道,以及国际社会中公众舆论的压力,日本政府召回了松井石根,以及大约80个他的部下,但是对他们没有采取任何惩罚措施。1938年3月5日,松井回到了日本。1940年4月29日,被任命为内阁成员,日本政府称赞他在对华战争中“战功卓著”。松井自己解释他被召回的原因,并非因为他的部队在南京犯下的罪行,而是因为他考虑在南京的工作已经结束了,他自己希望从陆军退休。他从没有因此受到过惩罚。

The barbarous behaviour of the Japanese Army cannot be excused as the acts of a soldiery which had temporarily gotten out of hand when at last a stubbornly defended position had capitulated -- rape, arson and murder continued to be committed on a large scale for at least six weeks after the city had been taken and for at least four weeks after MATSUI and MUTO had entered the city.

日军的野兽行为不能被掩饰成,在遭到顽强抵抗后,军人暂时失去控制的行为。因为,在南京被占领后,大量的强奸、纵火和杀戮,持续了至少六周,其中有四周是在松井石根和武藤章进入南京后。

The new Japanese garrison Commander at Nanking, General Amaya, on 5 February 1938, at the Japanese Embassy in Nanking, made a statement to the Foreign diplomatic corps criticizing the attitude of the foreigners who had been sending abroad reports of Japanese atrocities at Nanking and upbraiding them for encouraging anti-Japanese feeling. This statement by Amaya reflected the attitude of the Japanese Military toward foreigners in China, who were hostile to the Japanese policy of waging an unrestrained punitive war against the people of China.

1938年2月5日,新任的卫戍司令Amaya将军进入南京,他在南京的日本大使馆向各国外交使团发表演说,批评了那些向国外发出日军罪行报告的外交官,谴责他们这样做会助长反日情绪。Amaya的演说反映了日军对在华外国人的态度。外国人士普遍对日本针对中国人的毫无限制的、惩罚性的战争怀有敌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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