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加载

恶心的人

最近的日子忽然发现很发现很喜欢崔健.每次那些歌曲一出来我最能想到的就是悲情二字.这些心情在你面对戈壁的时候是来得最为强烈的,在漫漫沙漠中,这样无助的声音的出现极容易让人联想其渺小的意思,而人在他自己都开始怀疑的时候,想不悲情就都难了.最近又想着出游了,真的忘记了实在哪本书里说去西藏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或许在这些故事当中有过半都是伤心的故事.最新的一期国家地图刊登出对可可西里的探访,又继续燃烧起我对那个最起初想法的眷恋.博大的可可西里,我宁可里面看不到任何的风光,很多时候,心情的力量就是一种风光.就如我在成都春熙路听着一块红不依然觉得风光无限的理由是一样的.昨夜和同学聊天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失去着以前我一直都很看中的东西,而这种变化更是不知不觉地进行着的.假如这种变化得不到任何的成果,那悲伤却应该是注定的.就好像我很卖力的对小华推销着我的音乐一般,思想决定力量.而这种思想却又是修养的所带动的.在很久以前,我一直都排斥着这个词,多少带着很明显的歧视意义,可现在,我深深的觉察到这么一点了.同学对我说,难道你没发现和你长时间交往的人都是比较了不起的人么?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算起来,小恩高能物理硕士,清水算个流浪作家,小西现就读交大硕士,Nono更加是威斯康星的汉学专家,李兰在西藏,也算是个流浪的人,沙老师是教授音乐已经多年,但愿这些都不是个巧合,因为这个发现真让我觉得激动,不管你是否相信或者怀疑,人是可分高可分低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以前觉得快乐现在觉得悲伤的原因,这些朋友不需要经常的联系,大家相互信任共同进步.不知道李兰是否知道我现在的状况,在拉萨的酒吧里,我们畅怀着心中的理想,背景音乐便是这首一块红布,多年前我们在上海相识的时候也是因为一张崔健的唱片,那时她在这座城市里有房有车还有一个算的过去的公司,待我离开上海时,她却告诉我她已经决定在拉萨安家了.四年了,当我们又一次重逢崔健的歌声中时,她却告诉我,她过得很快乐,比以前快乐.后来我们疯狂的骑着摩托逆川藏线南下,在米堆的冰川里,在宋东巴热的神山里,在雅鲁藏布的大峡谷里,我们似乎都年轻了许多许多.直到告别后的半个月她才告诉我她已经在新疆里,就这么飘着.她和我一样,生活简单到近乎窒息,我们会觉得快乐是因为我们都曾经美好过,曾经伤心过.她说过几年就该回去结婚了,都35了,想想做妈妈的感觉,这个想法真让我激动,它让我忘记我没地方住.这种不把遗憾留给未来的想法让我想到了沙老师,我想不管一个人多么坚强,都会为没有过的东西会感到遗憾.他一生无子,没有体会父亲的艰辛.这也是李兰说不然未来遗憾的原因,毕竟爱过,婚姻不过是人生的另一段旅程罢了.忽然间很想回家,在这个春天有太多流浪的因素,那天对JAMS说我终于明白文成公主的感受了,可是他可能并一点都不明白.今天打电话吵了一架,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东西,我想我狂了,连话都说不准了.其实我远应该宽容一些,包括对小华,可是一看到他们我就想起沙老师,我就想起李兰,想起小恩........

0 留言: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