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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领四年十一月七日给华小恩(ng_chong),沙金,胡文龙(隔绝),黄忠蓉

10度,大雾,有雨,那一年,宁国。很久了,我们都没在说一句话。满夜的星光都是你的脸,比泪光更忧愁。你可以穿越的,我却无法接近,在这梦的河流里,离心脏五公分。也许,就这么绝望一次吧。Alan问我要一些照片,推脱着,的确,很多东西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把他翻出来,错过的事情就让他错过吧。夏也说你的照片不该迷离暧昧,我记得那一次他神情平和。他想我一定会听他的,因为那是第三年,我们融合到难分彼此。他的手会插进我的口袋,然后打一个婉转,三月的花开满在了那个被挠了痒的孩子,发自内心的傻笑,上海的冬天冷的阴郁,刺骨。以后的每个冬天都异常寒冷。2度,无雾,有雨,那一年,南京。他的手插进我的口袋,然后打一个婉转,三月的花开满在了那个被挠了痒的孩子,发自内心的傻笑,他说以后再来看你,只是以后开始的是上千公里的旅途。我只不过是他粘在墙上的一滴血。跟着的还有另外一个上千公里外的一个爱你的人,在那个失去所有的城市里,午夜的悲伤布满了天,电话那头滴滴的安慰,其实他也正揣想的忧郁。心里藏着一个人,就可以天涯海角带着他走。感谢命运,让自己曾经这样安静的仰望。昨夜,我又去了那条河。广场的烟花,琉璃的灯光,这悲凉的风景,那个屯口,贩的东京拉面,拌着叉烧,烟雾缭绕,关于隔绝。这个男子现在到底几何?又在饥肠辘辘时,何处再觅你?又依次重复的容颜,及那个花深如雪的女子。今天夜里,很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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