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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们大家都在低谷,要努力。。。。。

忙了一晚,打开QQ便看见F2昨夜给的留言说陈晓旭走了,日子是13号,四天过去了,我竟然没有得到一点消息,看来这次的风还不够猛烈,起码没有处处惹尘埃。上网随便搜搜,有说真的,有说假的,也许这些都已不再重要了,送隐者一程吧,毕竟抛弃世界也是需要勇气的,就让他在自己的选择中幸福吧!QQ空间里曾有篇忆采陈姐的文章,后来的许多日子,都想从以前的朋友那里掏得一纸半言,只是如今大家也都各奔东西,而留沪的故交也无暇再进晚报的档案事,此事便一直搁置下来,不想事仅过两月,便有了这样的消息。惊叹的不是陈姐的归宿,而是世事的苍凉。时间真是件莫测的幻方,红的白的黄的绿的,该来的始终要来,该走的也注定要走。想写点什么算做惦念,却敲不出半个文字,最近文思枯竭,写了许久的文革史也匆匆停下,转而挖陈货,即便是这样,关于大渡河--母系文化圈的整理也依然停滞不前,听了一晚上的歌曲,除了这几个文字,别无所获,看来,我们最近都处在低谷。。。。。。。。。只不过,我没有陈姐那么高格,选择离开,因为在我心里,开满罂粟。这真让我感到自卑,昨日读逯耀东先生从平城到洛阳,又一次深刻体会到,出走与改变多么的需要勇气,而这样的勇气往往是带着悲剧色彩的,孝文帝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带领族人自漠北远迁而至中原,而且放弃自己文化传统,接受另一意识形态。完全放弃自己文化传统,投入另一文化传统,就这种文化的本身而论,总是可悲的。书已合上许久,这话却尤记在耳。及自己的人生,难道不也一样可悲吗?曾经我也为了自己的理想,溯长江西进,达江河之源,开启自己的佛教信仰,我以为就这样日日与寺庙相守,夜夜颂经章长伴的日子也很安乐,后来才明白,想空才最为色,所以后来离开,尽管留恋,却难止步,人就是这样,当你还想改变,便是最大的不变,心念有挂碍,变有挂碍故,有恐怖,难远离颠倒梦想。最后没有什么可留,听了一晚的The garden of Jane Delawney,来自荷兰的女子民乐团Ygdrassil,不算感伤算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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