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楼下死了一个人,因为十七大宣传组来到这个城市,所有网吧网民都要求出示身份证。一个小青年半夜来包夜,不知道规矩。结果,一把水果刀,哀号响彻在夜色里。一切都来得如此突然,早上偶尔几丝细雨飘过,人们都在讨论的是那个血腥的少年和他从前的经历,没有人去想那个三十的妇人,四岁的孩子,及那个已至耄耋的老人。这样的故事很多,只不过它被我亲历。哥哥说,死得好,因为胖子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却发着这个城市的财。姐姐说,死得好,因为胖子进行的是个不光彩的行业,网络容易让人沉迷。。。其实我们又能对别人要求多高?
冬天来了,天黑得早。忽然之间就想起了家乡的六月雪,ken说现在早就谢了。我才意识到,今年的秋天何其短暂。记忆里的六月雪是除樱花以外最美丽的风景了。不妖娆却很淡定,就那么一小朵一小朵地,不知不觉却已占满整个山头。爸爸总在这个时候带我们去爬山,他也从来不等我们,而在兄弟中,我又是最逞强的,所以就最能更上爸爸的步伐。于是,那两年,我们有了难得的独处机会。我记得我最后一次爬崂山,爸爸说:看!那不就是万类霜天竞自由的豪迈吗?那以后,哥哥说,爸爸再也没有上山,哪怕六月雪开的再烈。我也始终没有回家,便也不再见那小花。前年,我和朋友一道去爬岗什卡,居然在雪线附近见到与六月雪长的相近的花。朋友说,那是地梅,六月开。我才明白过来,六月雪是九月花。下山时,我拍了几张地梅,到西宁坎坷地寄给了远方的他。年春,爸爸没有提起此事。却说,樱花与六月雪都不曾开,不然,我们就上山。我没说话,也忘记当时到底想了些什么。两天后,我离开。。。
这两天腿脚也稍有不适。药物里新加了毒性较大的独活。我也因此上火严重,嘴唇干裂。因此我减少了操作电脑的时间,但看起来我的皮肤并没有多大改观。天越发黑得早了,我的生物钟也就自己往前调了两个小时。这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改变,再不如以前那样艰难地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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