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草与杨二
整夜辗转,难以入眠。电视开开关关,喜喜闹闹,从一点到四点,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今天晚上,我看了白宇的博,些许感动,我不知这些天带给他的影响,姑且那是真的吧!毕竟,爱一个人是无谓对错的。也或许,这一切也都不再重要了,如果连爱都不存在的话,那!再去追究这些就实在有点庸人自扰了。 今天白宇对兰花的态度着实让我觉得后怕起来。即便是我从未想过真的会揩手,却也不曾想我们的价值观会有如此之大的落差。纤纤兰花,其德堪比君子,却被人如此地公开炒价,当已可被真金白银算出,真不知是该叹人之可悲,还是兰之可怜。张爱玲说过,出名可要趁早啊!然而对于兰草来说,出得早未必就出得好啊!自山里人知道兰花值钱,便挑箩挽筐,漫山寻去,见得的见不得的,统统挖下山来。这本无可厚非,所谓靠山吃山,自家地就是连年荒外人也只有看的份。然而富得却不这批挖兰人,而是那一个一个地圈兰人,自古象征高洁的兰草成为牟取民利的工具,这就是白宇口里的宝马第一强县。不忘四年前在鹤庆寻得的那株兰草,朴实地乡民,我也第一次尝到了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的质朴无为之感,后来,那兰来分了九支,想必,现在也枝繁叶茂了吧!去年,最后一次别过丽江,因为时间仓促,未能在鹤庆停留。现在想来,自己是幸运的,至少有那一株兰停留在心中,再想鹤庆,不管它有多少宝马,也必然不会再患得患失了。有时候,历史总是出现惊人的相似,三十年前的紫砂,二十年前的翡翠,十年前的龙井,现在就算是工再好,价再高,质再好,都难以再现它们的那份厚重,高贵与清雅。。。。。这世界,没有比抛弃信仰更让人可悲的事情了。爱财取之有道,但那不能成为势力者的通行证,非不义并不等于相宜,给兰草一份安宁吧!想此,又让我记起了杨二。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还是在三年前在泸沽湖的那次旅行,那时的杨二正如火如荼的盖着他的别墅。远远望去,深红的瓦下晦涩的墙面,异常安宁,一树的杜鹃顺着屋檐穿过阳光,直抵湖边,门前的一大块青翠的草甸夹杂着桃花,想必,那是世间最美的女子。而能盖起如此美丽的女子会是一个怎样的汉子?后来的一个摩梭人告诉我:那栋房子是一个叫杨二车娜姆的女子盖的。这个答案非但让我释怀,反而疑惑丛生:这是个怎样的妮子?他出过门吗?还是出去了又出来了?就这样,我独自留在那所房子的旁边,只为一睹那女子的容颜。后来,他的族人告诉我,她不但出了门,还去了上海,去了纽约。。。。。但他们一点都不喜欢她,认为他是背叛了摩梭族,是他们民族的败类。。。。。就这样,芳容未曾谋面,心相却已环生。带些遗憾,我离开了那座房子。回去德钦的路上,小米告诉我,泸沽湖就是因为杨二而出名的,因为他写了本书,叫《走出女儿国》。当时,我真为自己的无知而羞耻起来。而后来的许多年,我都没有去找这本书来看,也没有在进泸沽湖,就这样,脑袋里那些原本就不甚清晰的记忆渐渐模糊起来。再见杨二是在五月十五日的《江南读书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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