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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间

昨天六点的时候,夏打电话给我。原来,在整个夜里,我们一起失眠到天亮。他说即将毕业,问可否与我进行一次长距离的旅行,我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因为连他自己也知道,就算我们再回去走一程,也已经不可能再有那种欢乐轻松的气氛。我和他说了忆的事情,以此来证明我们的改变多么巨大。他的回复的成熟让我吃惊,事实上,五年来,我们都被彼此的关心压的喘不过气来,最后当幸福到了,不惜都通通撕碎。最后我说,我们不要再见面了,然后便压着被子忘我的哭,他也没有再说什么,我们像一对生离死别的恋人,明知道悲哀的事,却又无力控制。其实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通常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夏总能雪中送碳,重新给生命燃一点光芒。我总爱和人举这样的比方:当我们都饿肚子的时候,感激的恋人是两碗饭分你一碗,感动的恋人是一碗还分你半碗,而夏是属于那种有一碗便全部可以给你分食的人,我和夏,如平行的站台,期间,有人离开有人来,而我们,永远驻守原地,永远平行,如今,这份爱已经背了五年,还需要多久?其实,我们缺的只是相忘过去,相互释怀的勇气。连续高烧过后又接连低烧,整个人仿佛始终处于梦境之中。醒了睡,睡了醒。就这样,连那最清醒的几分也都变成梦境里。想了一天继东,被子是湿的。那天我给他打电话说可能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联系了,他一如既往的平静,尽管那遗憾是感觉得出来的。日子如那漫长的铁道逐渐拉长,我们的距离却越来越短。算了,到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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