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身体不好,只能通过电话来更新了。
想了好久,还是决定回到这个平台上来。毕竟它花了自己五年的心血,里面纪录的人走了一茬一茬,它却依然得黑魅红殇。大前天,米米说很长时间blog都处在幽闭状态中,最近是不是有大动作呀!我笑说,念书那个年代的激情你还有吗?他笑说我又在装老成了。但是想想,的确,大学刚毕业的时候,我们都那么努力的憧憬着许多美好的事物。在上海买房,到欧洲旅行,再娶上一位美貌的太太。而如今,米米也藏在了雪山深处,除了他的那位洋太太,可以说是一事无成。前年,我们几个老同学在拉萨不期而遇。大家借着酒斗言,却也并不欢。老噶财大气粗,数落着洛杉矶的那几栋大屋。周胖子也说国内形式如何如何大好,该发财的都该赶着趟儿啦。只有我和米米在吧台的一侧没有说话。到零点的时候,大家寒暄着相互散去,第二天,当我到吉日的时候,米米却早已经离开。后来有一次,我们再谈及此事,他也大多沉默。。。前日,忽闻以前处的两个同学已不在人事,虽然念书的时候我们并未打过几次照面,但听到这个消息。内心还是有些失落的。
昨天晚上周来了,他的出现多少让我觉得意外。人群里,他批一件单薄的外衣。我塞给他一百块钱,让他找个旅店,明天回家去。他拉起我的衣角,似乎有什么话需要说。我赶忙打住说,家里有事。他却提起了逸,说了几句,我耐不住,给了他一巴掌。说这是代以前你那句话给你的。他并没有还手,气氛有些尴尬。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想离开。他说,或许我们有误会。我用力扯开他的手。。。。其实,我们没有误会,只不过现实的差距让他在自己的边缘越走越远。坦言,那次他在的时候,尽管发生了很多事,从只是骗得帮助到后来想留下再到后来拿走车票。我都没有怪过他,老实说,我不喜欢去想别人的坏处。毕竟他是个穷人家的孩子,而毕竟我也年轻过,也是穷人家的孩子。所以,即便是在最末的时候,我也依然淡淡地说,我们今后再不要来往。我本来想把对他的看法完美地糊在那里,尽管里面已经破烂不堪。。。可是昨夜,他却把这些装裱全部都撕开了。。。。。
昨夜有些难熬,田野里鸦雀无声。只有江边的点点霓虹告诉我这个城市还没有死亡。一点和逸打电话,无论从哪个方面说,我都觉得自己像个乞丐。姐姐一遍一遍的短信问我到了哪里,我却半点都不想回答。姑姑走后,他一手承担起照顾我的责任,甚至于他说,我明年可不去工作,在修养一年。可他并不知道,这次,我累了,想一个住了。许多时候,我都想去年我在南昌开春的那两个月,一个人吃饭,电影,走走停停。半夜逛街,到秋水广场淋浴。虽然有些没心没肺,无牵无挂,但也比现在被人看守,被人束缚强了许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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