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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日的腊月

凌晨四点睡下,八点就起了。落尽的法梧透过几缕阳光,让人感受不了确实,十二月近了。这两天和Y说了很多,自己也想了很多。渐渐地,发现很多事情自己都的确过了。所以当他大吐自己的寂寞与我相处的虚幻时,我这边,除了自责及那些虚幻的承诺,一无所有。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强忍着自己的委屈,与我谈电影,说艺术。很多时候,我们都在给自己暗示。已经肯定一个结果,哪怕是不成为的理由都变得那么冠冕堂皇。我越来越发现,其实我与他之间不是没有默契,只是过去我不够耐心,或者说,总是在依葫芦画瓢,做着那些愚蠢的事。中午的时候,姐姐问我是否需要转院。我说再看看吧,她总为我操心许多事。可事实上,我们毕竟也是两代人。昨天晚上她和忆商量我能不去广州的事,总是忍不住抽搐。其实我知道,他希望我早回家,然后早点出去把病治愈。她甚至不计前嫌地拨打过父亲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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