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就想起《达摩流浪者》,自从我的笔记本丢失,Ipod坏去后,听歌便成为一种奢侈的爱好了。满屋的CD找不到他的唱机,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离开许多年。包里的那本旧书我带了两年也没有翻开,米米说,是个勇者的故事。如黑泽明般晦涩的故事,如他酒吧里那段登山者的VCR一样,不再死亡,是什么?说不清楚。我是去年才知道万晓利的,是在一次漫长旅行的途中,当我独自一人深入瀑布深处,回首竟是我自己也吃惊的道路,勇敢的藏民们在河的对岸,他们应该不会想到,我冒着被泥石流冲走的危险仅仅是为了这几尺的峡谷桃花。勇气?理想?其实什么都没有。那一连几天的雨,反而让你一点幻想都没有。走的前夜,我放起我买的张小静的碟片,第12后面便是这首《达摩流浪者》。是一直都很喜欢的民谣,一指口琴,点点的结他,低缓的歌词,让人忘记了精彩,忘记了鼓掌,静乎遗忘的节奏,所有的关于音乐的元素都不重要,这个35岁的男人用他的经历想着那些温暖的事,如那些桃花,一点妖娆,半份清香。第二天我便决定前往,旅店的老板娘跑来劝我,说雪未化,花未开,等待不会太晚。却被我一口回绝,虽然我不知道前往的原因,但我也明白,我离开这里后,也许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做这样的流浪,如那歌里唱的: 心里怀着春天 平静孤独快乐幸福 在这条没有行人的路上 那钻石般的光芒永远年轻。
回到拉萨后我便四处找万晓利的专集,知道的人很少,却获得了《达摩流浪者》这本书,Jack走的时候连同那张张小静的CD一起送给我了我,他说,明天他就回香港了,下个月他就结婚了,也也许一辈子都没机会再做这样的流浪了,旁边的他的女友笑得灿烂,如那年林芝的桃花,充满了安宁与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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