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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一样傻傻地朋友们

昨天天气终于彻底冷了,姐姐说,不可能暖了。窗外一树的芙蓉,想到了两月前写的那儿句子:一树花红半树春。夏说北京的冬天早来了,还落了一场微微的雪。前天,他约我看色戒,因为十一号公映,那也是我的生日。依然,我没有回短信。我不想看色戒,更不想与他看色戒。中午的时候偶然翻出一张李宗盛早年的录影带:也许我偶尔还是会想他,偶尔难免会掂记着他,就当他是个老朋友啊,也让我心疼,也让我牵挂。记得第一次听到《爱的代价》是在《哥哥的情人》,甜蜜的有些腻味的夏天,淡定流伤地故事梗概,我们都一度以为那只是艺术化的想像。多年后,他也成了哥哥,我却已不是他的情人。事事就是这样,总在某一个路口演出同一个故事。但若真的要再回去,或许我们都不愿意提及。收到夏的短信后我的电话像一个老友,就自动停机了。原来它也明白,有些话只能用在过去,有些事只能回到记忆。
昨夜我又失眠了,稍有一点倦意即被噩梦惊醒。然后打开电话,没有网络。。。。早些时候,我对东东说晚些时候给他电话,过后却劝他早睡。因为,那时,我正走在空旷的街道上。从南昌回来后,我便没有机会再感受这宜人的深夜了。算起来,我和他和忆也一年有余拉。拉萨,格尔木,西宁,郑州,成都,贵阳,南昌。这一个个的城市里人们如今都已沧海桑田,我们之间却毫无变化。昨天下午他因为陪我帮我拿药摔进了一口大沟,十分钟又在折返,不知疲倦。看着流血的脚,我却还是冷漠相持。。。还有一次,他点击了我blog里关于他的标签,我干戈于他,他也只淡淡地说以后不了。类似的事情许许多多。我唯有把他一点点收进我的blog里,也许以后分开了才会回味出幸福。
我又加猪猪为好友了,但又仅仅持续了两天。我想,这次过后,我便不会再加他了。他和东东一样,傻地让人动容。我经常不耐烦地和人说话,却能够因为他而忘记回家。虽然大多时候我们都是碎言,虽然我们也都知道我们不会为对方改变任何一点,虽然我们还知道,我们也许仅要维持联系都那么牵强。但这一切,如我们大多数时的沉默一样,意切地并不需要理由。而这样的朋友,很少。夏,东东,猪猪,亮亮,小米。而经常联系的恐怕也就只有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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