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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场

米米的预言是对的,今天终于见阳了。一窗的白茶花也斗落前日的阴郁,绵绵的露着花苞。姐姐说,阳春的话腊月开不是好兆头,我却难得欢喜起来。或许他知道我会再见它最后一个冬天,不然又怎么会在这逼近腊月时节,飞雪度天堂?上前天,小华给我一条短信,说那年采的兰花凋了。我说凋了就凋了吧,反正就算我在拉萨的时候它也没有抽过多少新芽。他有些伤感,说一念之差,就让自己遗憾一场。我没有回话,这边,翻开相册,是那株巨大的黄蟑兰。点点的红斑有些雪树的味道。分开后,我曾一度想把他从贵阳搬回来,但后来渐渐发现,兰花也并不如自己那样了如指掌。再后来,我上北京,下济南,再进南昌,转鹰潭,算算,两年时间确也过了。现在我自己再叙那段往事的时候,只浅浅地说,我守寡三年,也或许五年。对于那株兰花,我无法遗憾,却也无法希望。
昨晚,我终于又发起了语音聊天。似乎,他又在桌前守了一个下午。内容很不顺利,我的无常让他胸口正过一场大雪。中途,我把拉黑的过程直播,每做一个动作,便给截一张图。他没有阻止,却让我更加肆意起来。有次,他扯出两片纸巾,眼圈很红。我感觉到。。。自己的任性却怂恿自己越走越走。九点,之间才平静下来。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挡着次次情殇。后来,他去吃饭。回家的路上,风刮过月光,我竟然想起了“夜妆”,居然莫名的哭了起来。我知道,对于雅逸,不是不爱,只是少些年轻时的冲动一场。再回到电脑前,想码点文字,他却依然在线上。。。后来,停电,再后来,他打我电话。。。伴着一窗的白茶,在这个冬天,我的被窝并不寒冷。我们说着通俗歌曲,说了安妮的书,偶尔串进西藏,情色。我度过了一个算得上幸福的夜晚。他是个孩子,却比周根华书卷。我甚至想到让他到这个城市小住,逛那座我一直钟情的小桥,说那些少的故事。我们像一对久违的情侣,在这个冬天,热恋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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