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逸和我聊起了他的同学及那些往事。
一个个稚嫩的面容,一段段不经意的过往。老实说,我很羡慕。我总是在对别人说自己经历过几个男子,可很多时候,那不过都是在掩藏内心十分空洞的情感缺失。七岁,我便被送人做了别人的儿子。在那个异常排外的城市,我曾被当成过小偷,也曾被当作一种破坏人为的与同龄的孩子们隔离。我的座位不是靠后墙就是平行于老师的讲台。而无论在哪里,都是单独的放着一张桌子。与他们的那条界限便失日后我与这个世界的距离。哪怕是后来我念了大学,我也总习惯缩在离他们最远的那个位置。我的第二个父母是两名古板的教书匠,他们认为去和学校理论这些事情实在有掉他们大学教授的身价。所以,慢慢地,当我在孤独中逐渐张大,那些如逸般清醇的往事便一点都没在我的脑中留下。这些年来来走走,漂泊不定。才发现这种距离已渐渐成为了自己的习惯。大前年,在成都再遇见夏的时候,他看我一脸的茫然与邋遢。说,对不起。而我摆摆手,事实上,当爱与恨都渐渐沉淀,我对他有的还是那些感谢。同窗十年,只有他会真心怜爱我。每天早晨叫我上学,每个夜晚送我回家。夏天每瓶的冰水以及那个寒冬里卧雪的冰糕。封存的是这些年不变的记忆。
今天早上起得很早,想想逸,翻开那些录音,找着可能得到的某些关于他的信息。忽然间,我想若那天出现的是我?。。。
零四年是个暖冬,我的身体如今年一样夜夜难挨。生日那天,小华给我发了四封email。无数的pushmail通知打扰了正常的工作安排,这个男子开始走进了我的世界.凭良心说,他很好,哪怕是如今我们分开多年,我也依然找不出他的不是.每天电话不断,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但即便如此,我也并没想道会与他发生什么.有次,他说每次都看我视频不好意思,他买了我们可以互看.但却被我拒绝了.老实说,我不喜欢四十岁的男人,但我更不喜欢让这个梦就此破碎,我想,等时间走了,我们也就陌路了...他没坚持,意会了我的意思.只是我很高贵,从不曾想过有天会被自己拥有.我什么都说不上来.那时年少,长相对于我来说,十分重要...二十五号,他过成都,发了个消息给我说年后就离开拉萨了,以后就越走越远了,叫我保重.正处在情感低潮的我一样子竟然有与他见面的欲望.二十六号,我买好了西行的车票,二十四小时的颠簸让我难受异常.下车时,他在站台等我.一纸红色的油伞.夜灯下,微胖的身子站在那对我笑.二十二点.他说坐公交车走吧,我却说可以散散步.夜里迷离下的贵阳沉醉的几分动人,南明河婉绕在此一圈又一圈.虽然冬至已过,成片的法桐却还不曾凋落.在雨的润泽下显出几分深情.他说,喜欢这个城市吗?我说可以.到家的时候,他掏出两张去昆明的车票,说怕我身体难受,早去早归.看着他圆圆的面庞.忽然间,我想就此找到了一个能够爱慕自己的男子却倒也是件幸福的事情.那夜,我们同床,中间有几次,我的手都试图伸过去,最后却又藏了回来.他是个朴实的人,对于我,也很尊重.就这样,他不勉强地,我们开始了一段后来我一直都想试图去承认的感情....
此后的三个月,他都对我很好,虽然我从不抱他,当着他的面手淫.但他每次都只转过脸去.那段在高原的日子,我没有工作.在他看起来,我很无所事事.终于有一次,他说,其实,现实里,我并不那么完美...此后,我明白了许多许多.原来他也是一个喜欢把梦当作现实来做的人.第二天,我不说话,悄悄的回到了拉萨.半月后,他追了回来,问我可否陪他回去.望着他一脸的茫然,我又陪他回到了格尔木.后来的日子我依然不工作,不说话.看自己的书,逛玉器市场.慢慢地,我们的关系越来越淡,甚至于,我到成都找工作,每天一个的电话都跟任务似的.或许,那段的他感觉就像是穿上了一对新的鞋子.好看却并不好穿.第二个春天,我们在贵阳很平静的分手.走的时候,他说他爱我,却并不知道如何去爱.我们之间像一台电视,彼此可以看见,却触不进彼此的心.
去年,我走外采,过贵阳.与他有过一面.他的电话是sharp v902sh,仔裤是levi's,ipod,aquos电视,高山的绿茶,蓝山的咖啡.sony的crt,三抢的投影仪....他说,你走后,东西全部是你曾经提到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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